“閣主,您交代屬下的事情屬下已經辦好了!”

    一男子面向慕瑾凜,單膝下跪,比男子正是剛剛還在和涵雨雲雨的‘慕瑾凜’。

    “很好,你先下去吧!”

    慕瑾凜滿意地笑了,揮揮手,示意‘慕瑾凜’可以走了。

    ‘慕瑾凜’行了禮後,便退出了房間。

    ‘慕瑾凜’走後,鳳羽菱才從裏間走了出來。

    “慕瑾凜,你是怎麼做到的,這人跟你簡直是一模一樣!”

    鳳羽菱望着‘慕瑾凜’離去的背影,滿臉都是驚訝的表情。

    可慕瑾凜卻不以爲然,似乎已經習慣了‘慕瑾凜’這個人的存在。

    “他是我的影子,很多我不想做卻又不得不做的事情都是由影子來替我完成的。”

    慕瑾凜輕抿了一口茶水,隨後向鳳羽菱解釋着他下午時所說的辦法,就是讓影子去其他接觸涵雨,並完成圓房之事。

    鳳羽菱聽後突然覺得慕瑾凜有些可怕,也慶幸自己不是慕瑾凜的敵人,不然哪一天死在慕瑾凜手上都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慕瑾凜。

    “可是這樣對涵雨是不是有些殘忍了,她畢竟是個姑娘,我們……”

    想起慕瑾凜剛剛讓影子去做的事情,鳳羽菱突然有些於心不忍,雖然涵雨是他們的敵人。

    “菱兒,你要知道,涵雨是帶着目的來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曾經喫過這種虧,所以是不會再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

    慕瑾凜打斷了鳳羽菱的話,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此刻的他開始後悔當初同意放過涵丹一馬了。

    如果當初自己的心再狠一點,不接受涵丹的降書,那麼今日的一切麻煩都不會發生。

    所以這次,不管涵丹有什麼樣的目的,慕瑾凜都不會再心慈手軟,哪怕涵雨可能只是涵丹的一顆棋子。

    鳳羽菱沒有繼續去接慕瑾凜的話,她也並不是什麼好人,她只是出於對女子的感同身受,所以纔會爲涵雨說兩句好話。

    事實上,鳳羽菱和慕瑾凜就是一種人,對對自己好的人,會加倍的還回去。

    可要是像涵丹這樣的敵人,鳳羽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顧及,心裏只有一個字——殺!

    “我很好奇,這個影子是怎麼做到和你這麼像的,容貌也就算了,關鍵說話時的語氣,表情,甚至連走路的姿勢都一模一樣!”

    鳳羽菱不再去想涵雨的事情,反而追問起影子的事。

    鳳羽菱很好奇,在二十一世紀,一個人可以通過整容變得和別人相像,可即便這樣,都做不到和影子這般一模一樣,讓人根本就分不出來誰真誰假。

    慕瑾凜是第一次看到鳳羽菱對他露出崇拜的眼神,頓時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影子是跟我一起長大的,影子的任務,就是要將我的一切都模仿的一模一樣。不過也不是分不出來,我的耳後有一顆痣,而影子沒有,這也是我們唯一一個不一樣的地方。”

    鳳羽菱恍然大悟般地點了點頭,總算是知道分清他們兩個的方法了。

    “那容貌呢?是怎麼做到的?”

    這纔是鳳羽菱最感興趣的地方,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是怎麼做到能將人完全複製的。

    不同於鳳羽菱的激動,慕瑾凜就顯得淡然多了。

    “易容術!”

    “易容術?”

    鳳羽菱驚愕極了,她一直覺得易容術這樣超出科學範圍的現象只會出現在小說裏,沒想到還真的存在。

    慕瑾凜很滿意鳳羽菱這幅期待他解釋的表情,他寵溺地揉了揉鳳羽菱的腦袋。

    “其實說得直白一點就是人皮面具,只不過這比普通的人皮面具更加複雜一些,這個面具一旦貼到臉上就再也撕不下來,日子長了就會和自己原本的皮膚長在一起,所以在別人看來,和本人無異。”

    慕瑾凜說得雲淡風輕的,但鳳羽菱聽得卻熱血沸騰的。

    “這個易容術能教給我嗎?”

    鳳羽菱拉着慕瑾凜的胳膊,左右搖晃着,嚮慕瑾凜撒着嬌。

    對慕瑾凜來說,命都可以給鳳羽菱,更別說一個小小的易容術了。

    “可以,那你用什麼來報答我呢?”

    慕瑾凜嘴角掛着算計的笑容,他的眼神卻在鳳羽菱的身上來回掃視着。

    知慕瑾凜者非鳳羽菱莫屬,光看慕瑾凜的這個眼神,鳳羽菱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只要教給我,那我就給你生個孩子!”

    “好!成交!”

    鳳羽菱的話剛說完,慕瑾凜就立刻答應下來,速度之快讓鳳羽菱有一剎那的懵逼。

    “那什麼時候開始教我啊?”

    鳳羽菱有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立刻就能學會這麼神奇的招數。

    可慕瑾凜可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就告訴鳳羽菱,他一把摟過鳳羽菱,將她橫抱起朝着裏間的牀榻走去。

    “你急什麼,等你給我生下孩子我再教給你,這樣才顯得公平公正!”

    鳳羽菱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沒想到慕瑾凜會當真。

    慕瑾凜將鳳羽菱輕輕地放在牀榻上,溫柔地撫摸着鳳羽菱的臉。

    “我們明明是新婚夫妻,卻只能幹躺在一起,什麼都不能做,真是夠折磨人的!”

    慕瑾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在鳳羽菱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隨後就躺在鳳羽菱的身邊,從背後抱着她。

    按照南夏的國律,家中有長輩去世,家中的子女皆需戒色百天,以示對長輩的尊重。

    只有慕瑾凜自己知道,每天香玉在懷,卻只能看不能喫,這種感覺是多麼的煎熬。

    隔着衣服鳳羽菱都能感覺到慕瑾凜滾燙的體溫,想起他的無奈,鳳羽菱忍不住笑出了聲。

    反正日子還長着,鳳羽菱也不急着現在就學會,畢竟生孩子這事可是急不來的。

    依偎在慕瑾凜的懷裏,鳳羽菱漸漸進入了夢鄉。

    可慕瑾凜卻怎麼也睡不着,因爲他此刻滿腦子都是白天在暗夜閣暗衛朝他稟報的事,慕瑾凜第一次覺得,涵丹的事情會這麼地棘手。

    “涵丹,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慕瑾凜在心裏暗暗唸叨着,腦海裏逐漸浮現出涵丹那充滿算計的笑臉。

    讓慕瑾凜不解的還有剛剛影子提到的那個叫扎爾的人,他和涵雨到底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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