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雨羞愧地低下了頭,她想起了那兩日每晚都來她房間的‘慕瑾凜‘,‘慕瑾凜‘對她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提醒她她已經是他‘慕瑾凜‘的女人了。
“我不在乎,真的,我愛的是你這個人,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小雨,跟我走吧,等解決了涵丹,我們可以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沒有人會知道你的過去,我們可以在那裏成家生子。”
扎爾一把將涵雨摟進了懷裏,感受着涵雨身上的體香,這是他魂牽夢繞了快一年的香味。
“扎爾,我有什麼資格讓你對我這麼好?”
涵雨緊緊抱住紮爾的腰,迴應着他的愛意,感動的的同時又有些歉意。
“從小時候你給我的那顆奶糖開始,你在我的心裏就紮了根了,現在,那棵樹苗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任何人都別想把你從我心裏抹去。”
扎爾撫摸着涵雨的長髮,他彷彿又看到了那個個子不高,但笑容甜美,渾身散發着香味的小公主。
“扎爾,對不起,我沒能爲你守住貞潔,對不起!”
看着如此深情的扎爾,涵雨越發覺得自己對不起他了。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這個丫鬟是有武功的,怕是你的迷魂香起不了多久的作用,我們先離開,有什麼話離開以後再說也不遲!”
扎爾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笑笑,從進來的那一刻,他就看出來涵雨身邊的這個丫鬟不簡單,是個身懷武功的人。
涵雨的迷魂香是很厲害,但對會武功的人來說功效就大大折扣了,他們要是再不走,怕是笑笑就要醒過來了,但是他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好,我跟你走!”
涵雨終於下定了決心跟扎爾離開,她想,無論如何都要爲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次,萬一成功了呢?
“想走,不得先問問我們的意見嗎?”
就在二人手牽着手要走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王爺!王妃!你們怎麼回來了?”
涵雨驚恐地看着走進來的慕瑾凜和鳳羽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本王要是再不回來,怕是本王頭頂上就要長滿草了!”
慕瑾凜陰沉着一張臉,他狠厲地瞪着涵雨,好像要用目光在她身上打一個洞一樣。
“你就是慕瑾凜,那個傳說中的不敗戰神?”
扎爾的語氣裏帶了些許崇拜,要不是天黑,又沒有掌燈,他很想看看這個人們口中的不敗戰神到底長什麼樣子。
“你又是誰?膽敢夜闖七王府,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慕瑾凜看向扎爾,雖然看不清臉,但是可以感覺到對方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雖然不如他。
“哎,你沒看到嗎,他穿的是王府下人的衣服,這一看就是已經在府裏混了很長時間了。”
鳳羽菱用胳膊肘捅了捅慕瑾凜,示意他去看扎爾的衣服。
慕瑾凜一看,發現真去鳳羽菱說的那樣,扎爾身上所穿的,正是他王府裏下人所穿的衣服,一瞬間,他的周圍就釋放出了殺氣。
感受到殺氣的涵雨“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給慕瑾凜磕頭以求他放過扎爾。
“放過他?你有什麼資格求我放過他?”
慕瑾凜冷眼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涵雨,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我……”
涵雨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爲扎爾求情,卻發現慕瑾凜說的是對的,她一個小妾,有什麼資格左右慕瑾凜的想法呢?
“小雨,你不用求他,大不了就是一死,能在死之前再看你一眼,我就知足了!”
扎爾不願意看到涵雨如此低聲下氣地求慕瑾凜,他強行將涵雨從地上扶起來,一雙淡藍色的眸子看向慕瑾凜,沒有一絲的退縮。
“扎爾你快別說了!”
涵雨急忙地用手去捂扎爾的嘴,生怕扎爾再惹怒了慕瑾凜。
“好一對癡男怨女啊,這麼想死啊,這要是不成全你們是不是顯得本宮特別沒人情味啊!”
鳳羽菱突然鼓起了掌來,她輕蔑地看着扎爾,佩服他勇氣可嘉的同時又覺得他不自量力。
“王妃,求求您了,要殺要剮您衝我一個人來,放過扎爾吧,他是無辜的!”
見慕瑾凜那邊行不通,涵雨又開始向鳳羽菱求情,在涵雨的印象裏,鳳羽菱一直是個很和善的人。
“無辜?夜闖王府,還企圖帶走王爺的小妾,你跟本宮說他無辜?”
鳳羽菱怒瞪着涵雨,那模樣像是要吃了涵雨一般。
涵雨被嚇得渾身一顫,她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個鳳羽菱是她之前所接觸的那個鳳羽菱,這反差,着實有些大了。
“嘶!我的頭,好疼!王爺,王妃!”
這時,暈倒在地上的笑笑醒了過來,她費力地坐直了身子,並用手去揉她疼痛不已的太陽穴。
“醒了,醒了就去把燈點上,本王倒要看看,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七王府搶人!”
慕瑾凜冷冷地吩咐道,聽到這個聲音的笑笑立馬就清醒了過來,她猛地擡頭一看,雖然看不清楚臉,但通過聲音她也認得出來門口站着的就是慕瑾凜和鳳羽菱。
“是!”
笑笑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繞過涵雨和扎爾,將屋子裏的一盞盞蠟燭都給點亮,很快,整個房間都明亮起來。
這一刻,慕瑾凜和鳳羽菱才得以看清楚扎爾的模樣,一個長得極具西域特色,且看上去十分陽光的大男孩,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
“是你!”
一看到扎爾,笑笑就突然提高了音量。
“怎麼,你認得他?”
鳳羽菱好奇地詢問道,她在想難道笑笑在哪裏見過這個西域男子嗎?
“回王妃的話,奴婢不認得,但奴婢認得他手上的疤,這疤痕和剛來院子裏的一個灑掃的下人一模一樣,只不過這面容卻是一點都不一樣!”
笑笑向鳳羽菱解釋道,邊說邊又瞥了眼扎爾手背上的疤,確定就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