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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氏聽聞此事,也真是大喫一驚啊,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這柳姨娘母女能這麼作,當然,這顧琳琅也夠作的了。

    這三人簡直就是作精三人組啊,真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三個人作不了的事情啊。

    沈氏也按耐不住了,她繼續審問,這柳姨娘跑去找明安郡主是個什麼意思啊?

    這是上門找抽的嗎?過去她和明安郡主的關係?沈氏想到這裏覺得頭都大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那丫鬟也不敢在欺瞞了,哆哆嗦嗦的就把柳姨娘的打算都說了出來。

    沈氏聽完,沒想到柳姨娘現如今竟然比過去明白許多了,最起碼這是去交好的,不是交惡的。

    可既然如此的話,那人也該回來纔是啊,怎麼到現在還不知所蹤呢。

    這可真是奇怪了啊。

    沈氏看着這丫鬟也是六神無主的樣子,就知道這丫鬟也是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也是沒法子了,只能硬着頭皮去見見楊璨了。

    其實現如今,她和楊璨的關係早就大不如前了。

    可是如今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沒得選擇。

    她總不能不管柳姨娘母女的事情,若不是頂着這侯夫人的頭銜,她是真的懶得管,可既然在其位,就得謀其政啊。

    沈氏擺了擺手,讓人下去了,然後思來想去的,還是得去見楊璨啊。

    只是這還沒想好呢,下人進來傳話,說江家人到了。

    沈氏心中咯噔一聲,現在她這聽到江家人上門,心裏都七上八下的。

    這江家人來到底也沒什麼好事兒。

    難道和顧琳琅有關係嗎?

    提到顧琳琅就更上頭了。

    這好不容易送走了這尊大神了,可別在回來霍霍侯府了。

    可這江家上門了,也不能拒之門外啊。

    沈氏自然也要去應付了。

    不過此番沈氏猜錯了,這江家人上門,是來談和顧紫茜退婚的事情的。

    來的是江宇父子。

    江宇也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的訴求。

    說的也十分合理。

    沈氏倒是很想答應,可這件事她好像也沒什麼立場來管吧。

    “姑老爺,這件事也該大哥出面纔是,這畢竟茜姐兒是大哥的女兒,我只是嬸孃。”

    “二嫂不必妄自菲薄,這二嫂如今是侯夫人,大哥並未續絃,這婚嫁之事,二嫂當然是可以做主的,況且二嫂也知道,這親事本就是琳琅一時衝動定下的,現在連信陽郡主都不插手了,所以退親的事情,還請二嫂可以成全。”江宇客氣的說道。

    沈氏卻爲難的不輕啊,這可不是她不想答應啊,而是現在根本也找不見柳姨娘母女啊,這當事人都找不到了,這還如何退親啊。

    這不是開玩笑啊。

    沈氏又沒法直說,畢竟這柳姨娘和顧紫茜夜不歸宿的事情,是不能往外說的。

    “那也等大哥回來,和大哥商議一下吧,並且大哥此番也是去接信陽郡主回來,不如等他們回來在做定奪吧。”沈氏是打定主意先推脫再說了。

    怎麼也要先找到這母女二人再說吧。

    其實沈氏現在也沒想的太嚴重,只想着多半是被扣在南安王府了,而就顧紫茜那番算計,真的是被打死在南安王府也不多。

    所以沈氏就想着此刻趕緊到南安王府去見楊璨,怎麼也要先把母女二人給弄回來再說啊。

    所以就把這皮球踢給了顧鴻和信陽郡主,讓江家父子再次等候,並且再次把顧海給拉了進來。

    顧海雖說現在是個侯爺,在朝堂之上也是有些官職的,可不過也只是閒散人員,每日裏點個卯就罷了。

    此番也已經回來了,江家人上門,並且來的是江宇父子,他自然也要來應付的。

    這樣就給沈氏留出來了時間,沈氏就藉着這個空,出門去南安王府了。

    與此同時,這顧鴻卻到了信陽長公主府,雖然這信陽郡主已經被降位了,可是這長公主府還是牌匾卻沒有換,還是長公主府。

    顧鴻在這長公主也住過幾日,但是每次在這裏,都覺得自己就好像也是信陽郡主的面首一樣。

    這樣相處下去,他都覺得自己的心裏快要出問題了。

    他現在甚至都對信陽郡主有心理陰影了。

    顧鴻來了,公主府的管事已經在外等候多事了。

    自然就引着顧鴻去見信陽郡主了。

    信陽郡主的日子過得荒唐,其實和顧鴻在一起之後,也已經消停了不少了,可昨夜,信陽郡主難得由找了好幾個面首去伺候。

    這在近幾年裏,郡主很少做這樣荒唐事兒了。

    尤其是在盛京城,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要被人詬病的。

    難怪郡主府非要回來。

    管事也是聽命,所以就帶着顧鴻進了內院,到了信陽郡主的院子外頭。

    也是巧了,正好碰到幾個面首從房裏出來。

    顧鴻微微皺眉,其實信陽郡主身邊還是留了幾個面首的,整日裏扮做內監的模樣,但是顧鴻也不是傻子,這男人和內監他還分不出來嗎?

    在侯府,這件事就讓他丟盡了臉面,可是顧鴻也忍了。

    沒想到這信陽郡主竟然這樣荒唐。

    其實顧鴻心裏也明白,信陽郡主對於男女之事,真的是很放得開,不是一般人能滿足的了的。

    尤其是顧鴻這個年紀,他從前也是喜好女色的人,可這幾年,明顯覺得大不如前了。

    而且體力不支,畢竟不是年輕的少年郎了。

    說實話,他還想多活兩年呢,可信陽郡主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真是應了那一句,沒男人活不了。

    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只能放任自流,裝看不到就是了。

    進了正房,信陽郡主正在洗漱。

    如今雖然是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可信陽郡主的依舊神采奕奕的。

    這不禁讓顧鴻想到這一位是否是採陽補陰啊。

    這信陽郡主少說也比他年長好幾歲,可看起來,卻是真的風采依舊啊。

    雖然和年輕鮮亮的小姑娘沒法比,可卻仍舊是風韻猶存的美少婦。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郡主安好。”顧鴻俯身行禮。根本沒把剛纔的事情放在心上。

    其實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信陽郡主也是故意讓顧鴻看到的,而她的目的就是要讓顧鴻知道她的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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