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你怎麼敢...你...唔...”

    他及時用手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噓。”

    他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不要吵醒嘟嘟。

    下一秒,她的身體騰空,被他攬身抱起,就朝外面走。

    “不行,你放開我。”

    寧初夏想要抗議,可是,傅墨霆的雙手就好似鉗子一般,緊緊的將寧初夏的身體禁錮在他的懷裏。

    “叫,你想讓嘟嘟看到我和你這樣,你大可不便考慮我的感受,就給我大聲的叫。”

    傅墨霆開口就是威脅寧初夏的話。

    頓時,寧初夏嚇的閉緊了嘴巴,雖然,嘟嘟知道傅墨霆是她爹地的事,但是,突然被她看到傅墨霆抱着她的一幕,還是很尷尬。

    主臥裏。

    傅墨霆將寧初夏抱進來,就將她放在了牀上。

    寧初夏屁股着牀的瞬間,她主動朝一邊挪過去,而傅墨霆擡腳就上來,在她身邊睡下。

    長臂伸過來放在枕頭上,“過來。”

    他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對寧初夏發出了邀請。

    寧初夏眼見,趕忙捂住了胸口,“你要幹嘛?你可別想對我做什麼,我可是有老公的人。”

    傅墨霆本來就因爲看到她和唐希堯抱在一起的畫面喫醋,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頓時,他長臂一揮,毫不客氣就將寧初夏給拉過來,迫使她枕在他的手臂上。

    “你後背還有傷。”

    寧初夏突然提醒了他一句。

    傅墨霆不滿的道,“現在到想起我是個傷患,你丟下我去跟別的男人投懷送抱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我的傷?”

    “你這是喫醋?”

    傅墨霆根本不想回答寧初夏的話,“是討債,別忘了欠我一百個吻,還有今晚要陪睡。”

    聞言,寧初夏的胸口一緊,“看來你斷了一個肋骨對你的根本沒有什麼影響。”

    “對,區區斷了一根肋骨,對我能有什麼影響,該做的事情,我還是照樣能做。”

    他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隨即,他就將寧初夏的身體攬過來,往他懷裏一靠,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你自己來,還是要我動手。”

    寧初夏眉頭一緊,“你跟我來真的?”

    “你以爲我傅墨霆的話是屁?”

    傅墨霆反問了一句,他是下定決定,今天要給寧初夏一個血的教訓,否則,她永遠都不會將他的話,當回事。

    眼見寧初夏就像只烏龜一般縮起了脖子,看來他是嘀咕了傅墨霆的執行力。

    “親。”

    “我...”

    下一秒,傅墨霆主動過來就壓在她的脣上。

    然後就是難以抵抗的掠奪。

    許久後,他才停下。

    “這次就當你不會,我給你上課,下次我一定不會對你這般大度,至於睡嘛...”

    他深不見底的眸子,別有深意的深深的凝視着寧初夏的臉,寧初夏緊緊捂住胸口,“你禽獸,你有傷,你確定要...”

    “我確定要你陪我睡。”

    “你...”

    寧初夏緊張的身體都開始慢冷汗,“我不脫,你不準。”

    “我又說讓你脫?”

    傅墨霆一把攥住寧初夏捂着心口的手,“是誰告訴你,睡覺一定要脫衣服的,還是說你這般咬着這個字不放,是根本要暗示我對你做些什麼?”

    寧初夏纔沒有暗示,只是,這個狗男人太無恥了吧,明明是他先說出來的,現在到將他摘得乾乾淨淨,好像不要臉的那個是她纔是。

    “好了,乖乖陪我睡,放心,今晚我不會動你,脫衣服該做的事,改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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