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次初夏,你真的不能這樣了,你知不知道,聽到你被人跟蹤的時候,我有多擔心嗎?

    你知不知道,我緊張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傅墨霆是真的害怕到了極點,他是真的害怕,寧初夏會落在卡米雪的手裏。

    他很清楚,卡米雪被他冷落了六年的她,已經完全被逼瘋了。

    所以,得到自由的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要是知道寧初夏還活着的事情,她定會變着法兒來傷害寧初夏。

    所以,他必須要小心謹慎。

    而寧初夏也並不是想要故意欺騙傅墨霆,當然,她更是沒有想過要欺騙。

    面對保羅的古怪,她用那種危險的方式逃脫保羅,差點死了,因爲心裏太過害怕,纔會打電話給了傅墨霆,口無遮攔的說出被人跟蹤的話。

    只是本能的找傅墨霆哭訴,卻不知,這個男人大動干戈,竟然帶着這麼的多的人來找她。

    剛纔只不過是不滿的埋怨了傅墨霆幾句,聽到他鄭重其事的話,她心裏瞬間有些愧疚不安。

    “都是我的錯,不過以後,我會注意的,一定不會虛張聲勢誇大其詞的製造緊張空氣。”

    傅墨霆寵溺的捏了捏寧初夏的鼻子,“好,只要記得就好。”

    經過六年對她的相思之苦,傅墨霆更加珍惜寧初夏,只希望她沒病沒災,沒有傷害,就這樣乖乖的在他身邊做個小女人。

    做他孩子的好媽咪。

    想到這裏,他就主動握住了寧初夏的手,跟她的十指交纏。

    “初夏,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麼事?”

    “卡...”

    傅墨霆剛要開口,想要告訴寧初夏卡米雪的事情,但是,恍然想起跟寧初夏簽訂的那些不平等的,懲罰她六年不辭而別的,對不起的他的那些條約。

    傅墨霆最終還是放棄了。

    因爲他知道,一旦告訴寧初夏她不是卡米雪,是卡米拉,不用他說,寧初夏就會主要求他結束那些不平等的條約。

    那樣他就太喫虧了。

    六年的相思之苦,永遠得不到更好的補償。

    想到這裏,他立馬改變了口說道,“好像你有違背了你的保姆合同的規定,又揹着我跟男人有了接觸。

    你這屬於明知故犯,你說今晚要我如何懲罰你纔好?”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際重重的捏了一把,嘴巴貼近她的耳廓,“你說今晚是你主動,還是我主動?”

    毫不掩飾的話,頓時讓寧初夏面紅耳赤。

    明明是親密的話,知道傅墨霆的聲音很小,坐在車裏的人,根本沒有聽到。

    可是,寧初夏還是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

    甚至,害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猛然掙開了傅墨霆的碰觸,“不正經,不要臉。”

    傅墨霆看着寧初夏嬌羞的模樣,笑得合不攏嘴了。

    “我早就說過,在你面前根本不需要臉。”

    “你...”

    寧初夏氣的咬牙切齒,她真是沒想到,六年不見,傅墨霆變得越來越不正經了。

    公然在他的人面前,就跟她搞曖昧。

    他不要臉,她要臉。

    頓時,寧初夏轉移了話題,“塞斯和艾倫今天可能不來你這邊,你還是先送我回一趟我家。

    我想去看看他們,然後我們再去找嘟嘟。”

    傅墨霆再次攬住寧初夏的肩頭,“什麼你家我家,咋們就一個家,以後半山別墅就是咱們唯一的家。

    而我們的寶貝兒子塞斯和艾倫,早就被家庭司機送到了咱們家裏了。”

    聞言,寧初夏瞬間蹙緊了眉頭,甚至都有些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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