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寒冷分爲兩種,一種是北國的冬天,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還有一種就是南方的寒冷了,那種冷是溼冷,不過不管哪一種冷,對於冬日的時間,在古代大秦這個年代,不管是什麼樣子的寒冬,那都是會凍死人的。
大周揚州府的一處勳貴府邸之上。
“跪下!”祠堂之上一個老者對着堂下跪着的一個年輕人不容置疑的說到。
祠堂周邊已經佔滿了人了。
“岳父?”年輕人不敢置信的對着老者問道。老者正是年輕的人岳父。
少年叫做黃漪,,以前也是一個勳貴家的大少爺,不過家道中落了,在家道中落之前,和這府上的人家有了婚約,
“我讓你跪下!”
撲通,年輕人跪倒了下去。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老者嚴厲的對着年輕人喊道。
“小婿不服!”年輕咬着牙齒頂撞了起來。
“好,好一個不服!來人拖下去仗責五十!”
“老爺!”邊上人求情了,這個天仗責五十等同於仗殺。
“岳父,憑什麼就罰我一個人,還有他們呢?小婿不服!”
“好,好,好!”老者氣得直登鬍子“你們沒聽見嗎?姑爺說了,不服!那就給我打到他服氣爲止!”
“是!”衆手下領命架着青年就出了廳外。
“啊啊啊!”只聽到廳外一聲聲的慘叫傳來。
“老爺,再這樣打下去,姑爺恐怕恐怕。”邊上的管家都有點看不下去了,稍微懲罰一下就算了,這仗責五十,真的就是朝着死裏面打了,
“你不用問我,你應該去問那孽障!”老者吹鬍子瞪眼,本身就因爲府中他二弟的事情很是煩躁,現在又有人當場頂撞他。
“小婿不服。”外面的聲音還在高亢,
“老爺,姑爺沒聲息了。”外面人前來報道。
“沒聲息了?”老者先是一緊張隨機嫌棄的揮了揮手“沒聲息了就拖下去。”
“老爺這,這,這!”邊上管家也沒想到一下子就打死了。
“怎麼了?我何家的姑娘還怕找不到人嗎?笑話!”老者的聲音很大,生怕別人聽不到一樣。
“哈哈哈哈哈,好一個何家的姑娘不愁嫁!”年輕人抗住了最後一口氣喊出了這麼一聲就再也沒有了聲息。
“給姑爺舉辦白事吧!”院子之中,那一個冷漠的說道,彷彿那被仗責錘死的人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是!”
“姑爺還有一口氣。!”
“那還不拉下去,找大夫來救治!”老者氣急敗壞的說道。
……
“揚州府?何家?仗責?”一幅幅的畫面在黃漪的腦海之中浮現了出來,每出現一個黃漪就彷彿這些個畫面他都經歷過一般。頓時整個大腦無比疼痛了起來,讓黃漪忍不住的叫了聲音
疼痛持續了許久。
在疼痛了好一會之後黃漪就知道了,他可能或許大概穿越了,而剛纔的疼痛就是在接收現有的這個身體之前的記憶。
“呼,呼,呼!”黃漪總算是不再疼痛了,額頭之上已經全是冷汗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黃漪這才緩過了神來,不由冷笑了一聲“有點意思!”
這個身體的主人和他一樣的名字,這倒是免了一個麻煩,畢竟被叫了這麼多年的名字改了會不適應。
“活得還真的是憋屈啊!”原身體的主人是和何家早就定下的親事,不過等到了成年了以後,黃家破敗了,何家是官宦之家,因爲怕別人說閒話,說他何家嫌貧愛富,這纔不得不捏着鼻子把黃漪接到了府中來,成爲了何家的一個童養婿。
天下分九州,青州,冀州,幽州,揚州,涼州,兗州,豫州,荊州,益州,而大周佔據了四州的土地,剩下五洲由另外兩個國家掌控,一爲大秦,一爲大燕。
除卻九州以外盡數是蠻夷之地。
他現在在的地方就是大周之下的揚州府。
他的身份正是揚州府中一個勳貴何府的上門女婿。
“入贅之人!”黃漪看着這個不屬於自己的身體“當務之急是需要脫離何府啊!”
對於大周來說,一個入贅的女婿基本上和家僕差不多的一個地位,說得好聽一點是何府的女婿,說個不好聽的就是何家的一個種豬罷了。
自來之則安之,他黃漪上輩子能夠打下一個商業帝國,這輩子怎麼可能明然衆人呢。
“嗯?”黃漪剛想動一下身子卻是發現自己好像動彈不了,即便是被仗責也不會連帶着手腳都動不了。
黃漪嘗試了許久也沒有作用,像是有另外一個人在和她爭取身體的控制權一般。
“放心了,我會讓那些欠你的人都還回來的!”何協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一句話剛落音,何協這才能夠完全控制自己的這幅身體。
得到了控制權,黃漪這才安心下來養傷,這一晃就是大半個月過去了。
“黃漪,黃漪!”院中黃漪已經能夠起牀了,就在黃漪思考的時候,院子之中突然來了一個小胖墩,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黃漪岳父二弟家的兒子何進,只不過此人並不是正房所出,而是下面的妾室所生,在何府之中的地位比之黃漪高,但是也好不到那裏去,所以這才能夠和黃漪廝混到一起。
就是這樣的臭味相投之人,對着黃漪這個姐夫也沒有太多的尊敬,所以這才直呼黃漪的名字。
“何事!”黃漪看着來人語氣淡然的問道。
小胖子雖然好奇黃漪爲何一下子態度這般的平淡,不過隨即就問了起來“你傷好了嗎?”
面對着小胖子的關心,黃漪只是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小胖子不是真心誠意的關心他。
“好了就好!”果然小胖子立刻暴露了目的。“走啊!”小胖子拉着黃漪就要朝着院子外走去。
“去哪?”黃漪甩開了小胖子的手詢問道。
“去找樂子啊?”小胖子衝着黃漪說道。
“不去!”黃漪傷纔好,能夠躺着他不會坐下來的。
“上次輸的錢,你不想贏回來啦?”
小胖帶着黃漪也不是說他喜歡和黃漪玩,而是說着兩個人屬於天生臉黑的貨色,十賭九輸,剩下的一次只不過輸了少一點,小胖帶着黃漪這樣子輸也有個伴。
“他們也在?”黃漪眼中精光一閃,上次之所以被仗責得這麼慘,讓他躺在牀上整整三個月,就是因爲被人哄騙參加了一個賭局,最後的結果就是輸得一乾二淨,這還不算,竟然讓黃漪脫光了衣服跑出去,丟得可就不是黃漪一個的臉了,連帶着何家的臉也給丟了。
“自然是在!”小胖子點頭說道。
“好!”黃漪當即坐了起來,他可是答應了前身的,要幫他報仇的,就從那幾個人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