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局長拍了拍周雲的肩膀,說:“這不怪你,你再靠近,兇手就會發現你,他就會取消行動了。”
衆人點頭,別說沒刺中,就是刺中了,也不能怪罪周雲。
這時,會議室的門推開了,警署的一個警督進來報告:“支隊長,鋼針已經化驗完畢。上面塗有愛死病患者的血跡。”
啪!分局長手中的手機掉在了地上。
支隊長看到分局長的樣子,知道他現在的心情。便問周雲:“小周,你確認那鋼針沒有刺中那位女士?”
周雲立正:“報告!我確認!鋼針沒有刺中那位女士。”
這時,門外又過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警署的,一個是江城警局的。
“報告,審訊完畢。兇手承認了作案的行爲。”
支隊長問:“兇手的動機?”
“這個人是一個愛死病患者。他聽說了刺臀邪魔的事,便想着自已也去做一案,弄出個名聲來。”
這話讓在場的人都喫驚。
“被抓的人不是刺臀邪魔?”
“一場歡喜一場空!”
“我也懷疑,刺臀邪魔不會這麼好抓的。”
“是啊!我們四處佈網,調查了一個月,也沒能發現。怎麼可能讓一個不是刑警的巡警給抓到呢?”
支隊長咳了一聲,場內又恢復了安靜。
“雖說我們沒有抓到刺臀邪魔,但是,經過這件事,讓我們更加的困難。因爲不知道後面,還有多少人會學刺臀邪魔作案。”
這話讓場內的人感到了壓力倍增。有一就有二,今天出現的這個人就是刺臀邪魔的模仿者,誰能保證後面沒有第二個第三個模仿者出現?
特別是那些愛死病的患者,他們對生活已經失去了希望,他們不難產生狹隘的想法。在這之前,就有愛死病的病人,通過獻血,性生活等手段,將病毒傳染給正常人的案件發生。
等到周雲等人離開後,會議室內只有三個人。警署的支隊長,江城警局的大隊長,還有分局長。
“方局長,請將周雲調給我。”
警署的支隊長要求將周雲調去警署的刑警支隊。
這個提議一出,馬上就遭到了警局大隊長的反對。“支隊長,我們局難得出現一個好苗子,你別搶走啊!你也知道我們警局的刑偵力量不行。”
支隊長不客氣地說:“你們那裏的刑偵專業人員不少,哪裏力量差了?我們警署負責的都是大案要案,需要周雲這樣有頭腦的刑偵人員。”
大隊長:“對呀!我警局刑偵大隊的人不少,但是,就象你說的那樣,做刑偵需要的是頭腦。我們就是缺少頭腦靈活的人。你就行行好,讓他在警局幹兩三年,等他的經驗豐富了,再給你也不遲。”
送走了支隊長,警局的刑偵大隊長也沒有能帶走周雲。原因是,分局長不放人。分局長的說法是,周雲熟悉刺臀邪魔的案子。三灣分局需要周雲,等這個案子破了,再商談周雲的事。
等到大隊長開車離開,分局長的笑臉消失了,他朝着刑偵大隊長的車子後面吐了一口痰。“呸!你也有今天!過去,找你要一個刑偵的人員過來三灣分局,你七推八辭的,我分局裏出現了一個人才,你就想調走?門沒有!窗戶也沒有!”
周雲不知道這些發生的事,他現在面臨着一大難題──能量又報警了。
本來周雲只充能了千分之五,結果在凱利商業大廈中,他使用了系統,耗費了千分之四點五的能量。剩下的萬分之五的能量,不足以開啓一次系統。也就是說,他不能再使用系統了。
不能使用系統,對於周雲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金手指,可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做。你說失望不失望?特別是,那個刺臀邪魔還沒有被抓。誰能保證他不會在三灣作案呢?
去偷電?恐怕很難。上次偷了五千六百度電,結果讓鎮上的人忙了一個星期,都在尋找那個偷電賊。如果自已再去偷電,說不定人家就會順藤摸瓜找到自已。
再說,一偷就是幾千,讓周雲接受不了。上次是不知道真實情況,以爲也就是幾十度電。所以便在辦公室偷電。當他知道這一偷偷了五千六百塊後,周雲就恨不得吹掉自已的手。這可是人生的一個污點啊!
一方面是急需系統的幫助,一方面是良心的發現。這兩個小傢伙在周雲的意識中鬥來沒去。卻沒有一方能獲勝。
就在他考慮偷與不偷的時候,鄧超喊周雲去分局長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周雲只來過一次。也就是剛來報到時。
進入分局長辦公室後,分局長放下手中的筆,擡頭看着周雲。
“分局給你報功了!”分局長說。
周雲連忙道謝:“謝謝局長!”
分局長擺擺手說:“應該是我謝謝你!我表妹的血液化驗已經出來了。沒有感染。”
周雲也放下心來,說:“我親眼看到的,那鋼針沒有刺中她。”
分局長丟給周雲一支菸,說:“如果不是你那一聲大吼,嚇住了兇手,那麼鋼針就會刺中她。我姨媽說了,明天晚上凱瑞大酒店,請你喫飯。”
凱瑞大酒店,那可是江城排名前十的酒店。
周雲推辭道:“局長!不用了!”
分局長不理會:“就這樣說定了!明天晚上我帶你去。對了,通知你一聲,三天後,會有三個新人調過來,他們擔任巡警,你就調到案件隊。”
周雲歡喜起來:“謝謝局長!我一定好好幹。”
分局長笑了起來,說:“加油!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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