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代價？江凡隨手給了他們一些冰心石和對應的用法，總重量一噸都不到就打發了。
接着，他又去了漂亮國去找莉莉絲，拿到了吞噬之力。
雖然莉莉絲很不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力量，但是在一整套來自冰族的頂級靈器面前，依然沒有抵抗之力。
接着，江凡又去找了教皇和應帝天。
獲取了不同的災厄水晶的力量之後，江凡利用滅世之力編造了一個又一個系統。
【殺戮系統】【吞噬系統】【最強馴獸師系統】【拯救世界系統】【騎士之路系統】【最強劍仙系統】等等系統，凌雪也加入了系統的設計，當然她純粹是覺得好玩。
不過，客戶最終獲得什麼樣的系統，還是要看自己的執念。
至於對象客戶？
任何世界都有不得志的人，任何時間都有人深處絕境。
找到這樣的少年，稍微改善一下天賦，就賦予他們系統的力量。
一開始的時候，確實遇到了一些問題。
新手死亡率太高。
獲得了系統力量之後，很多人直接就膨脹起來了，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然後去找死。
還有一些人，居然準備把系統告知其他人。
前者，江凡當然是任由對方找死。
至於後者？那就只能將其抹殺了。
但是，也有一些不良的影響，就是關於“系統”的傳說，已經在一部分異空間傳開了。
幸虧異空間通訊不暢，不然江凡還真的很頭疼。
爲了防止不能回本，江凡將新手大禮包換成了生命之水和生命樹葉煉製成的丹藥或者武器。
好在，一個成功者獲得的滅世之力，能抵得上一百個失敗者滅世之力的損失，總的來說，江凡還是不會虧本的。
時間一晃三個月過去了。
凌雪玩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離開了，只留下江凡一個人在遠東平原研究這裏的空間。
期間，凌雲海和魯元琛等人都來過。
但是發現和江凡沒什麼可交流的，就在彙報了這段時間的進展之後離開了。
三個月後，江凡盤膝而坐，腦海中三百個世界投影不斷浮現，猶如光影流轉。
這些是被他選中的沙盤世界。
三百個異空間，累積超過一萬人被他送了系統，活到現在的只剩下了一千多個，彼此都不知道身份，但是擁有系統的人，不注意隱藏還是很容易辨認的。
實力不合常理的提升就是有系統。
這導致一些擁有奇遇的天才，也被殃及魚池了。
隨着“系統”的不斷開發，以及滅世之力的反哺，江凡對滅世之力的掌控力度越來越高了。
同時，三百個被他選中的沙盤世界，和他之間也建立了一種奇妙的聯繫，雖然不至於完全落入他的掌握，但他已經可以將這些異空間任圓任扁了。
之所以沒再繼續擴展更多世界，是因爲江凡的精神達到了一個極限。
他的境界，支撐不了他掌控更多。
“差不多了。”
江凡感受了一下自身的狀態，然後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了最巔峯的時期。
從他進入冰河界開始，至今地球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個月了，末世降臨也快要一年半了。
人類的皇者境，在這七個月時間裏呈現了井噴現象，數量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六十多個。
應帝天也選擇了突破境界。
有人勸他學習江凡打磨境界，應帝天卻絲毫不在乎：我的未來，豈能被根基限制？
因爲有了許多爲地球而戰的戰士，所以江凡才能用這段時間耐心的打磨境界。
但是，他的時間也不多了。
這麼長時間下來，他打磨境界的效率已經降低了許多，繼續下去意義不大。
根基固然重要，可是資源也能彌補根基。
如果不能在資源爭奪中佔據絕對的優勢，你的未來再怎麼前程遠大，也沒有成長起來的機會。
江凡爲人類的貢獻很大，所以他可以心安理得的藉助人類整體力量的庇護緩慢打磨境界，但是他不可能持續這麼下去，那是在加重人類的負擔。
佔據了第一議長的名頭，卻不庇護族羣，這就是對人族力量的巨大浪費。
因此，他打算突破了。
更何況，異族的力量也積蓄的差不多了，如果他再不突破，等到極境皇者降臨地表空間，他不一定能鎮壓得住。
今天，就是他突破前的最後準備了。
三百沙盤世界的光影流轉，一股帶着純粹的毀滅之力從異空間跨越世界而來，降臨在了江凡身上。
哪怕以江凡的意志，也被影響了一瞬。
不過江凡並沒有在乎，迷失在力量中的生命多的是，遇到事情觸發喜怒哀樂的情緒再正常不過，毀滅的力量帶來毀滅的念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至少對江凡來說沒什麼大不了。
很快，一顆無色透明的水晶在江凡的精神之海中成型。
這是一顆晶瑩剔透的多面體水晶，樣式和那些災厄水晶幾乎一抹一眼。
每個晶瑩的鏡面，似乎都映照着一個人影。
雖然力量還很弱，看上去一觸即潰，但是其中蘊含的奇特力量，卻讓江凡都感到心悸。
“果然，成型了。”
江凡嘴角翹起，毀滅總比創造容易。
既然研究出了和災厄水晶一樣性質的力量，那麼將這股力量毀滅的方式，應該也不成問題了。
有了眉目，剩下的就是效率和時間了。
但在這之前，他需要突破。
隨着滅世之力一起降臨在江凡身上的，還有一股精純的本源力量。
這是世界意志的饋贈。
或者......臣服。
三百個沙盤世界，在這幾個月時間裏，已經被江凡屢次肆虐，滲透的千瘡百孔了。
再這樣下去，毀滅也只是遲早問題。
再加上江凡滅世之力的滲透，世界意志本能的感受到了毀滅的威脅，於是開始反抗。
但是，當世界意志意識到反抗無效的時候，最終也只能選擇投降。
哪怕，江凡並不接受。
“投降？你們也配？”
江凡冷哼一聲，一千多個殘存的系統同時運轉，藉助“宿主”的身體強行掠奪世界的本源力量。
“趴在地球上吸血的異空間，沒有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