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櫻見他們倆越聊越僵,馬上下車去勸和。
“霍言,你怎麼跟你爸說話的?說得好像我們是綁架犯似的,我們雖然疼安安,可也不是講道理的人。我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是想你作爲安安的未婚夫,儘量幫幫她,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是絕對不可能讓她坐牢的。”
柳櫻語重心長的說着,態度看起來特別真誠,但卻又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壓迫感。
她一口一個未婚夫,時時刻刻在提醒霍言的身份,提醒他當年發生的事,提醒他,他欠姚家的。
霍言捏了捏拳頭,沉默着似笑非笑的勾了勾脣,再次開口。
“我再說一次,她是我醫院的病人,是骨髓捐獻者,是個大明星,全網幾千萬人在關注她,我絕對不可能讓他在我的醫院出事。”
他的語氣冷冽如刀。
姚震庭也毫不示弱,抵死耍賴。
“我也跟你再說一遍,我不知道什麼大明星,我什麼都沒幹,你不要血口噴人。”
小曼見他們死不認賬,着急了。
“你們撒謊,我親耳聽到你們說要帶走星星姐的。”
“你親耳聽到的?那你親眼看到了嗎?”柳櫻不屑的冷聲反駁着。
“我......”
小曼的確沒親眼看見,她一直都只是在偷聽,知道他們說要在地下車庫集合,她就一直跟着柳櫻她們。
的確沒看到葉晚星被弄到哪兒去了?
“霍言,我可以告訴你,你在乎的那個女病人,大明星,就在剛纔我們親眼看見她撩一個年輕帥氣的男醫生,說不定兩個人現在在哪兒快活着呢?你又何必較真?難道一個女病人比你未婚妻還重要?”柳櫻陰陽怪氣的說着。
“霍先生,你不要聽她胡說。剛纔是她們要欺負星星姐,沈醫生只是出手相助而已。”
小曼着急的解釋着,生怕他誤會葉晚星。
“把後備箱打開。”霍言都沒有聽付小曼的解釋。
因爲他再也不會像以前那麼傻,那麼蠢,別人說什麼他都信?
“霍言,你什麼意思?你要搜我的車?我告訴你,想搜我的車,你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姚震庭怒了,當即臉色就變了。
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搜車,這樣就坐實了他綁架的罪名了。
所以,現在只能撒潑耍賴。
“霍言,你別太過分,你沒權利搜我們的車。”
柳櫻也有幾分着急了,看來今天想矇混過關帶走這個女人不容易,
“我說打開後備箱。”
霍言一個字的廢話都不想和他們多說,怒聲吼了一聲。
那些保安就開始行動了,三五個保安把姚震庭和柳櫻攔住,其他人把後備箱打開。
“霍言,你別碰我的車。”姚震庭怒聲吼着,想攔也攔不住了。
柳櫻給姚震庭遞了一個眼色,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老公,讓他搜好了,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你霍言,要是什麼都搜不到,你必須給我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