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星看到這棟別墅就想起了,那天在底下是看到的屍體。
想到那張屍體披着她的臉,她就莫名的毛骨悚然。
“又是這裏?霍言,你該不會又把人藏在地下室了吧?你每天對這一具屍體你不噁心嗎?”
她厭惡反感的抱怨着。
霍言只是微微笑笑,語氣沉沉的應了一句。
“沒有屍體了,她已經入土爲安了。”
葉晚星怔住了,又追問。
“埋了?你不是有跟屍體睡覺的癖好嗎?你怎麼捨得?”
她的語氣裏全是刺,刺着他最敏感的神經。
他心疼,疼得就好像被千萬只蜜蜂蟄過一樣。
“我不是有和屍體睡覺的癖好,而是在我眼裏那不是屍體,那是我最愛的,不能失去的女人。”
他語氣很沉,看似漫不經心。
可是葉晚星心口卻猛的一緊,五味雜陳。
緩過神來,發現霍言已經走遠了。
她連忙跟了上去,冷嘲熱諷的說着。
“少在我面前裝的自己多癡情,我不是我妹妹,纔不喫你這套。有句話你沒聽過嗎?遲來的深情比草賤,我求你別再賣弄了,只會讓我噁心。”
霍言沒說話,就像沒聽到她說話一樣,徑直穿過大廳,到了後院。
玻璃花房的後面有一排小平房,霍言打開了最中間的那扇門。
門打開,夕陽的微光照進去。
李琳下意識遮住了眼睛,從牀上爬了起來。
癮已經過了,現在人也已經清醒了。
她看到有人來,嚇得縮到了牆角,條件反射的抱住頭。
霍言和葉晚星都帶着口罩,她也沒認出來。
她生怕被打,着急的表着衷心,胡言亂語。
“你,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我?是姚震庭叫你們把我帶到這裏來的嗎?你們幫我告訴他,只要他願意給我‘煙’,我就都聽她的。”
霍言沒說話,只是目光冰冷的盯着她。
葉晚星有很多話想問她,可霍言伸手攔住了她。
她也只能按兵不動,聽聽李琳還能說點什麼?
霍言故意超她走了兩步,她就嚇得驚聲尖叫。
“不要,不要打我,我看到了看到晚星迴來了,她,她叫我媽,她沒死,我聽到了,她叫我媽了。我可以指認她,她沒死,她叫我媽了。。”
葉晚星臉色一變,突然想起來,在別墅發現她的時候,情急之下她的確喊了她媽。
霍言下意識回頭看葉晚星,她想解釋,可霍言又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沉默着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一個癮君子,神志不清,誰的話誰會信?姚老爺說了,你已經沒用了。”霍言故意轉化了一種聲音,輕蔑陰險的說着。
李琳更加惶恐,害怕,語無倫次。
“不,不,不要殺我,我還有用,我還有證據。孩子,葉晚星的親生女兒還活着,可以做親子鑑定,可以證明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