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山莊門口,就看見柳櫻被拉着上車,也不知道她們要去哪兒?
她便下意識開車跟了上去......
柳櫻坐在後排座,頭靠着窗戶,昏昏欲睡,可她還是看到了後視鏡裏許慧心的車。
她心裏咯噔一下,深深的閉了眼,打開窗戶吹風,裝作無意的把手伸出去,悄悄的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許慧心不能一直跟着,再跟下去如果被發現,她們倆都要完蛋。
好在,許慧心看懂了她的手勢。
放慢的車速,在司機發現她的車一直在跟着他們時,在分岔路口轉了彎。
柳櫻才深深鬆了口氣。
在酒店,已經被姚震庭折磨的只剩半條命了。
可她緊咬牙關,始終不承認自己是去青螺灣48號的。
姚震庭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她在撒謊,可是又懷疑她,就變本加厲的折磨她。
他打她,從來不打臉。
都是用那種無法言喻的bian態的方式羞辱,折磨她。
她只能咬着牙關,任由他發泄。
只要他發泄完了,她還有一條生路。
一路上,姚震庭都閉目養神,沒有說話。
車廂裏,是讓人壓抑的沉默。
柳櫻下意識抱緊了自己,今天這一關算是過了。
她要抓住機會,儘快找到他們手上捏着的霍言的把柄。
通過這兩次女兒遇險,霍言的反應來看。
她相信他對女兒是真心的,不管是對以前的晚星,還是對現在的繁星,他都在儘可能的彌補。
所以,她要幫他。
她拖着傷痕累累的身體剛到家,就看到姚安安坐在客廳沙發上。
那憎惡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她也不想和她糾纏,默默的上樓。
“站住。”
姚安安厲聲吼着。
柳櫻人都沒站穩,忽然就被狠狠的一巴掌給扇倒在地。
“賤人,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後搞鬼,虧我爸這麼多年一直養着你,原來養了個白眼狼?你說,你爲什麼要出賣我們?爲什麼要幫Star那個賤人?你說。”姚安安打了一巴掌還不解氣,又不過去壓着她繼續扇。
扇得手疼,她還脫下了高跟鞋打。
砰砰砰,一下一下,用盡全力,毫不手軟。
姚震庭就站在一邊看着,絲毫沒有要阻攔的意思。
那細尖的高跟兒打在頭上的時候,柳櫻心如死灰,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她曾經爲了討好她這個繼女,幫他們父女出謀劃策,幹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搭上了自己的女兒。
可是現在換來的是什麼?
是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侮辱,暴打......
她真是活該,誰叫她自己犯賤?
這是她的報應。
她只當自己已經死了,現在殘留的這口氣,都是爲了女兒才呼吸的。
如果她不能打死她,日後她一定要她十倍百倍奉還。
“你說話呀,你是啞巴嗎?你別以爲我不敢弄死你。我告訴你,我要弄死你,就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不,不能讓你那麼痛快的去死,我要讓我爸把你送去賣,讓你這輩子人盡可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