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出來,估計齊梵鈺會直接說,只要和簫今塵有關係,那就都會在意。

    陳碩因爲這三個死者,忙的焦頭爛額,難得路過這裏,就想着過來坐一會兒。

    看到全新的偵探社,陳碩也是很感慨:“有了小鈺,你也過得算好了。說起來啊,當時你賣房子,我就不贊同的,畢竟也是你爸媽留給你的,你也真是果斷。”

    齊梵鈺楞了一下,看着面前的簫今塵:“你竟然賣了房子?”

    齊梵鈺有些生氣:“你過得這麼艱難,你爲什麼不找我?爲什麼斷絕聯繫?”

    簫今塵一句話都沒有,陳碩縮了縮脖子,總覺得自己貌似提起來不能提的事兒。

    拿過來了白板,簫今塵開始和陳碩說起來,他們這幾天的一些推測。畢竟目前來說,也沒什麼是比案子更加重要的,要儘快抓到兇手,才能阻攔兇手繼續犯案。

    簫今塵說道:“就這些情況看,我們把這些人的所有可能都聯繫在一起。”

    “但是現在收穫並不高,不過我們分析出來了,兇手爲什麼這麼做。”

    “其實兇手所採用的殺人方式,就是五行方式殺人,每一個符號代表一種刑罰。”

    “而我們所分析,這幾個人的共同點,很可能是因爲貪婪,兇手認爲貪婪是罪。”

    “貪圖別人注意,貪圖名聲,貪圖錢財,雖然也不礙着別人什麼事兒,可是兇手怕是很難接受的。所以下一個死者,應該也是有這樣的特點,而且一定是非常明顯的。”

    不過話是這麼說,陳碩也還是覺得,尋找下一個死者,並不是太容易的事兒。

    “那是什麼行爲呢?這些可都是兇手定下來的標準。”陳碩詢問道。

    簫今塵搖了搖頭:“暫時還很難說,不過我們發現,其實死亡方式,和所貪圖的東西,也是有些關係的。徐楓是木樁釘死的,而他的貪婪,主要就是表現在桃花上。而張國全的貪婪,表現在了錢財上,水向來都是錢財的象徵,因爲水生金。關麗涵的貪婪是名聲,備受矚目的在衆人眼中是火一樣的耀眼。”

    “昨天晚上,我睡不着的時候就推測,接下來的兩樣,應該是感情和掌控力。也就是很可能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和一個公司的管理者,亦或者是爲了上位不擇手段的人。”

    陳碩點點頭:“說的很有道理,我們也是考慮了很多,詢問了很多的人。”

    “只是收穫很少,畢竟很多人都是並不清楚的,也沒有發現他們交友圈的交集。”

    “從你們的推測看,這是一個服務型行業的人員,那怎麼會總接觸他們?”

    這裏面,也就是關麗涵能夠總找家政保姆之類的,其餘的兩個,應該都不會。

    一個是沒什麼錢,一個是有錢但是不願意花。

    齊梵鈺開口:“那如果是免費的呢?那我估計他們都是會接受的吧。而且這個人,一定也是有什麼,能讓他們相信的身份,比如說證件之類的。”

    陳碩點點頭:“很有可能,那咱們現在應該要怎麼入手?”

    簫今塵微微頷首:“陳叔,你先回去吧,等我們知道了怎麼下手給你發消息。”

    齊梵鈺的說法,讓簫今塵有了新的方向,那他們要做的事情也不少。

    陳碩離開之後,簫今塵把人聚在一起:“現在新的方向就是,這人是有一個合理的身份的。一開始我們以爲,這人應該是死者都是很熟悉的,其實也未必一定是。”

    簫今塵說:“如果是有合理的身份,而且能夠讓人信服,那也是很容易進去。”

    “徐楓,關麗涵,還有張國全,這三個人的領域可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大家想一想,這幾個人,從什麼樣的方向,能夠有所聯繫呢?”

    崑崙舉起手:“外賣,咱們一直覺得是服務行業,那有沒有可能是外賣?”

    万俟拉着他的手:“外賣不可能,張國全和關麗涵,他們都沒有任何叫外賣的經歷。你之前不是查過了嗎?怎麼現在又開始說起來了?”

    “那我也是餓了,咱們是不是先弄點喫的,邊喫邊說啊,這都一點多了。”

    崑崙倒也是提醒了幾個人,的確邊喫邊說,可能思路會更輕鬆一些。

    旁邊的燒烤店,這時候也沒什麼人,下午一點來喫燒烤的,還是佔少數的。

    一邊喫着烤肉,幾個人一邊開始分析,有什麼樣的可能,讓他們覺得信任。

    崑崙推翻了之前的說法:“我覺得,這個兇手,還是更貼近清潔的職業,比如說是保潔或者是清潔工之類的。因爲在現場我聞到了清潔劑的味道。”

    “關麗涵的那個現場,雖然被煙火氣掩蓋了不少,卻也能聞得出來。”

    “當然徐楓的那個現場我就放棄了,實在是味道太多了,我也懶得分辨。”

    “張國全的家裏,我在客廳裏聞到了相同的清潔劑的味道。”

    簫今塵點點頭:“保姆大多還是女人,而且也沒有做飯的痕跡,可能性並不大。按照崑崙的這個方向,我們再去想一想,如果是清潔人員,還能更進一步嗎?”

    他們都在回憶,之前案發現場的情況,很顯然都覺得,也沒有發現什麼。

    如果是家政的話,隨意的過來肯定不可能,很難得到別人的信任。

    如果是清潔工,那也是說不通的,可爲什麼,兇手就能得到死者的信任呢?

    這樣的疑問出現之後,幾個人默默的開始喫東西,看起來認認真真,其實都是在思考。齊梵鈺突然想到了什麼:“會不會是,有更大的一個倚仗啊?”

    簫今塵迷茫的看着他:“什麼倚仗啊?兇手有什麼樣的倚仗嗎?”

    齊梵鈺看着她迷糊的樣子,實在是很懷念,就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臉頰。

    簫今塵:......

    “我也就是看在案子的面子上,忍受一下,快點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齊梵鈺也沒有再賣關子的意思:“比如說,我是哪兒的人,這樣更容易被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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