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今塵搖了搖頭:“我這胃口,也是不一定,有些時候啥都想喫。”
“有些時候啥也不想喫,而且只想睡覺,我自己都弄不明白我自己了。”
万俟畢竟是個學醫的:“這都是正常情況,也就是這幾個月,等着穩定一點了,可能就不同了。對了,現在懷孕多久了?你們也是瞞的夠好的,我們愣是一點都沒有發現。”
簫今塵懶洋洋的靠在齊梵鈺懷裏:“三個多月了,十四周吧。”
簫今塵感慨:“其實我們不是瞞得好,而是我們也是才知道不久。”
於是就說起來,蜜月回來的一些事兒,包括了自己撞到腰的事兒。
說的人們心驚膽戰的,崑崙好不容易鬆口氣:“你看,你不說,我們也不知道,你自己也不知道的話,的確是容易受傷吧?懷孕不比尋常時候,磕着碰着了,那都是事兒,還是小心點。”
看着牆上的那些東西,万俟詢問:“老大,這個案子,你還打算繼續跟嗎?”
簫今塵挑了挑眉:“爲什麼不跟?這個案子,也不是什麼多危險的。”
“而且我都已經開始跟了,怎麼能夠半途而廢呢?”簫今塵自然的說。
万俟和崑崙對視一眼,都是覺得任重而道遠,畢竟簫今塵可不是這麼聽話的。
崑崙這邊的調查結果,並沒有讓案件有新的進展,他們的目光,還是落在了王如月身邊的人身上。尤其是一些,曾經追求過王如月,但是卻被拒絕的人。
也不能排除,有些人就是思想極端,覺得自己不能被拒絕,一定要有人喜歡。
現在很多人們的壓力都是很大的,動不動就會有一些,別人理解不了的行爲或想法。
王如月的案子發生了一個星期,簫今塵正在家裏泡澡,電話就來了。
陳碩的號碼,現在也是標誌着事情發生,簫今塵臉色立刻嚴肅起來:“陳叔,怎麼了?好的,我馬上就過去,我和万俟他們說就行了,他們在我家呢。”
說完話,掛斷了電話,簫今塵迅速起身,擦乾淨身上的水,往外走。
剛一推開門,就差點滑倒,好在她身體素質好,勉強穩住了自己的身體。
饒是如此,這一下也是給簫今塵嚇了一跳,果然現在和以前不同了。
聽到動靜的齊梵鈺和万俟等人,迅速的跑了上來,一看就明白了。齊梵鈺連忙將人抱在懷裏:“沒傷到那兒吧?”“沒有事兒,就是差點滑倒了,我覺得可能防滑的東西還不夠。”
“我一會兒就叫人改一下,你現在不比之前了,一定要穩穩當當的走。”
簫今塵乖巧的點頭:“陳叔打電話說,在賓館裏,又發現了一具屍體。”
万俟和崑崙,從簫今塵沒事兒的欣慰中走出,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這個又字,其實簫今塵是不會經常使用的,一定是有其中的意義。
簫今塵看着他們:“現場和王如月死亡的現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包括了作案的工具,以及屍體的狀態,只是陳叔說,這一次,現場被佈置的更好了。”
和王如月死亡的地方很近,這裏也是大學附近,而且案子也死發生在一個小賓館。
這次的現場是在一樓,窗戶外是有完好無損的鐵欄,兇手應該不是從窗戶進去。
門窗也是完好無損的,或許這一次,也是死者去給兇手開的門。
死者是躺在牀上的,和王如月死的時候很相似,甚至從這邊看過去狀態都一樣。
只是這一次,地上的血跡有被清理的痕跡,死者附近的被子,也是比較整齊的。根據發現死者的保潔員的說法,其實一開始,被子是蓋在死者的身上的。
因爲靠近之後,發現死者雙目圓睜,已經沒有了氣息,保潔連忙報案了。被子一開始,是整整齊齊的,蓋在了死者的身上,讓他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如果能夠忽視,他那一雙睜圓的眼睛,可能這一切,倒是有幾分可信之處了。被子是陳碩到了以後掀開的,他只是想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一次的現場,沒有那麼多的亂七八糟的痕跡,也沒有雜亂的腳步。
更沒有流淌的到處都是的血跡,從門口到這裏,屍體有明顯被人拖拽的痕跡。
這一次這個死者,可不是自己爬到牀上,幫着兇手掩蓋痕跡的。
死者的雙手卷曲,掙扎的痕跡明顯,而且臉上也有很明顯的壓痕。
應該是在被水果刀刺傷之後,被人用力的捂住了嘴,沒有辦法發出求救聲。万俟注意到,死者捲曲的指甲裏,有一些血紅色的痕跡,或許和兇手的身份有關係。
崑崙看了一眼簫今塵,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怎麼了老大?不舒服了?”
簫今塵擺了擺手:“把窗戶打開一點吧,屋子裏的味道太大了。”
陳碩奇怪的看着,要吐不吐的簫今塵,他還真沒覺得,屋子裏的味道太大。
以往什麼樣的現場都有,比這更噁心的,更難以接受的多得是。
可是那樣的情況下,簫今塵都沒覺得有什麼,就不得不說,最近的她有些奇怪了。
簫今塵走到窗戶邊上,從這裏恰好能夠看到街邊的情況,這裏其實並不會很安靜。不過因爲價錢比較便宜,所以很多時候,客人還是會有不少的。
賓館雖然便宜,但是東西似乎都還算是不錯,也是人們喜歡在這兒的原因吧。
牀鋪距離窗邊並不太遠,兩步的距離,倒是會造成很多的視線死角。
從這裏平視過去,倒是能找到一棟居民樓,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能找到什麼線索。
万俟做了一些比較簡單的檢查:“初步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也是晚上兩點到四點之間。屋子裏沒有開空調的痕跡,應該會更接近真相。”
簫今塵點點頭:“指甲裏的是血跡吧?應該是搏鬥時候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