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提議,就被齊梵鈺駁回了,一個孩子都把他嚇得夠嗆了。

    當時簫今塵的樣子,已經是讓齊梵鈺很擔心,而且她不難受那也是運氣好。

    再有一個孩子,分走了簫今塵的注意力不說,更是要讓簫今塵再遭罪。

    一直這麼疼媳婦的齊梵鈺,怎麼可能同意,再生一個孩子的提議呢?

    簫今塵撇了撇嘴,車裏面表現出不高興的樣子,齊梵鈺也是好脾氣的哄着:“我就是心疼你,再有一個孩子,你的顧忌不也是更多了嗎?還是別要了。”

    簫今塵依舊是很堅持:“可是月月這麼可愛,我覺得我要是有一個女兒,長得和你一樣,一定也是非常的可愛。我想要和你多一個孩子,這是多少人都覺得求不到的,怎麼到你這兒,反而好像是我對你,做了什麼壞事兒一樣?更何況,有一個孩子,也能好好的和兒子一起玩耍,還能讓兒子保護妹妹呢。”

    別的事兒也就罷了,在這樣的事兒上,齊梵鈺是絕對不會鬆口的。

    因爲在齊梵鈺的心中,最需要在意的,永遠只是簫今塵,而不是自己的孩子。

    哪怕是孩子和他的感情,現在已經很好了,齊梵鈺始終都還覺得媳婦最重要。

    簫今塵和齊梵鈺一起,買了鮮花和蛋糕,還買了一件西服,回到家裏的時候,顧麗清高興的不行。哪個女人不喜歡蛋糕不喜歡鮮花呢?

    顧麗清還對齊華成抱怨:“你也不說給我買,你看看,還要孩子操心這些事兒。”

    齊華成無奈的看着她,浪漫這件事兒上,他還真是一點都不怎麼開竅。

    就算是偶然想到了,也是買一些昂貴的東西,很少說簡單的買花。

    簫今塵笑着拉着顧麗清的手:“爸對媽的愛,那是有目共睹的,誰不羨慕?我倒是覺得,爸也只是不會表達而已,其實媽很清楚爸是什麼樣的感情。”

    顧麗清撇了撇嘴,對着簫今塵的時候,又是笑容滿面的樣子了。

    “快點喫飯吧,有你們愛喫的,特意給你做了你惦記的烤魷魚。”顧麗清說道。

    簫今塵則是親熱的抱着顧麗清,顧麗清是真的,把簫今塵當女兒看待了。

    現在這個家裏,地位最高的當然是小孫子,但是兒媳婦,那也絕對是並駕齊驅的。

    至於自己的兒子女兒,暫時也都是被齊家二老,拋在腦後了。

    一頓飯喫的其樂融融,旁邊一起喫飯的小糰子,那也是咿咿呀呀的,讓人覺得萌的不行。簫今塵則是和齊梵鈺在喫過飯,哄了孩子睡覺之後,去了自己的小屋子。

    屍檢結果和痕檢結果都已經出來了,後來所找到的指紋,也有了對比的結果。

    指紋對比的結果顯示,那支口紅是屬於孟雪的,她肯定是去過案發現場。

    而痕跡的檢測,在殺死死者的那把刀上面,找到了一些指甲油的痕跡。

    但是刀柄上面,並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應該是被後續清理過了。

    在死者的身上,發現的抓傷,證實是在死者死亡之前,至少十二小時之前造成的,所以不構成什麼參考。孟雪的嫌疑,自然也是很明顯了,而指甲油,就讓人想到了尤靜。

    在詢問的那些視頻裏面,也是能夠清楚的看到,只有尤靜的手上是有指甲油的。

    不過最讓人覺得驚訝的是,在徐超華的皮帶上面,發現了屬於詹曉月的指紋。

    所以案發的當天,就算是這些人都是有不在場的證據,也不是誰都說了真話。

    尤其是詹曉月,表示那天就沒有見到過徐超華,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看完這些證據,崑崙也是要感慨,果然這兩個人,真的是都要成精了。在這一方面,分析的是挺到位的,尤其是懷疑的人,和不能懷疑的人,也都是想的很到位。

    簫今塵看完這些東西,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也是缺一不可啊:“有你幫着我,我覺得我們就戰無不勝了,以後你還能這麼縱容我嗎?我們才結婚一年多而已,我覺得以後的日子,可是還有很長呢,你要是什麼時候膩歪我了,你可是要告訴我,當然我也不一定改就是了。”

    齊梵鈺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在她的臉頰上親了好幾下,稀罕的把人抱在懷裏。

    “我啊,這輩子都不可能覺得膩歪的,我會一直對你這麼好,我保證。”

    “而且你喜歡的事兒,我肯定是要一直陪你弄,這沒什麼可說的。”

    簫今塵乖巧的趴在齊梵鈺的肩膀上,繼續看着這些證據:“那這麼看起來,當時他們應該是有四個人,但是目擊者說,只是看到了三個人而已。”

    齊梵鈺點頭:“說是看到了三個人,但是未必這三個人,就一定是全部。”

    “也可能是某一個當做是誘餌,把徐超華給引出來了,然後發生了這樣的事兒。”

    “總而言之,不管詹曉月,是不是這一次事情的參與者,她都是說了謊。”

    簫今塵認同的頷首:“反正明天把這些人再叫來,很多事兒一問也就知道了。”

    “我們兩個猜一猜,整個過程到底是怎麼樣的,然後看看誰猜得準?”

    齊梵鈺溫柔的看着她:“你說什麼是什麼,我覺得整個過程應該是,這三個女人,其中一個作爲誘餌,將徐超華給引出來。然後就是另外兩個,對徐超華動了手。”

    “我覺得,這個徐超華,應該也是有很多瞞着她們的事兒,被她們知道了。”

    簫今塵嘆息:“要麼說人要專一呢,我猜測的過程是差不多的。”

    “不過我覺得,其實詹曉月並不是和她們聯手,而是單純想要弄死他。”

    齊梵鈺挑了挑眉:“也不排除這個可能,詹曉月那麼沉穩,也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兒。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結局吧。”

    對於女人的心思,齊梵鈺還是想得少,很多時候,也是摸不清楚。

    所以這些人怎麼做的,其實齊梵鈺也是懶得思考,更覺得不一定看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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