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買這種衣服穿。
蘇念笑着道：“不過真的很好看誒，我覺得以後你可以試試其他的款式，不要總是穿着黑西裝，都把你襯老了。”
“……嗯。”
“我們去見客戶吧！”蘇念牽着他的手，活力張揚。
慕寒御親自開車，到了談判的酒店。
客戶提前來了，在包廂裏等待多時。
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旁跟着一位女祕書，不知是衣服問題還是身材問題，普通的工裝穿在她的身上十分火辣，蘇念進來的第一眼就被她吸引住了。
這妹子長相偏向歐洲，看來是個外國妹子，身材真的是絕了啊。
蘇念跟慕寒御坐下，客戶笑着開口：“慕總來了。這位是你的祕書吧，長得很漂亮。”
看來這位客戶不怎麼看娛樂圈的新聞啊，沒認出來蘇唸的身份，蘇念也就笑了笑，應下：“謝謝陳總的誇獎。”
來的路上，蘇念已經簡單問了慕寒御客戶的資料。
“嗯，你們先點個菜吧，我們剛剛點過了。”陳總給他們菜單。
慕寒御直接推給了蘇念：“你看着點吧。”
望着菜單上都是特色菜，蘇念舔了舔嘴角，嗯了聲，一口氣點了好幾個菜。
慕寒御嗓音清雅淡漠地開口：“這次東城的項目……”
兩個人見面就聊起了公事。
菜也很快上來了。
陳總看了眼身旁的美女祕書，笑道：“小韻，慕總是雲城的頂流權貴了，你第一次見吧，去給慕總敬一杯。”
小韻含羞一笑，她長得也算是漂亮妖媚，這幅模樣的確能秒殺不少男人。
更別提那傲人的身材。
小韻走到了慕寒御的身旁，嬌聲道：“慕總，我久仰你很久了，我敬你一杯。”
她說話間，身材也朝着慕寒御不斷靠攏。
蘇念看見這一幕，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收攏。
敬酒就敬酒喂，幹嘛靠的那麼近啊！
慕寒御並未立刻端起酒杯，清冷高貴如謫仙。
小韻也沒有收回，但表情已經漸漸顯露出幾分尷尬了，蘇念有些看不下去，於是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下，說：“我們慕總不是很能喝酒，我代他喝。謝謝小韻小姐的仰慕。”
“……嗯。”小韻雖然有些不滿，但到底不能多說什麼，回去了陳總身邊。
蘇念以爲就此結束了。
畢竟慕寒御這麼高冷，一般女人到此應該都氣餒了。
她就安心喫飯，偶爾聽聽他們說的十分枯澀難懂的商業語言。
餘光忽然瞥到下面，修長的女人的腿從那邊探過來，她脫下高跟鞋，腳就要去蹭慕寒御的腿。
蘇念：“……”
慕寒御來參加應酬，待遇都這麼高的嗎？
蘇念直接伸腿，中途攔住了小韻的腳。
然而因爲是在桌子下面，小韻並沒有察覺，單純的以爲自己蹭的是慕寒御的腿，只是這腿有點意外地瘦。
不過，不重要了，她看着慕寒御露出含羞的表情，眼眸卻在對他拋着眉眼，換作是一般男人，恐怕早就淪陷了吧。
慕寒御一直在跟陳總談判，一會兒才注意到了小韻的表情，覺得有些奇怪，他低頭，就看見了這一幕……
小韻的腳一直在蹭着蘇唸的腿。
好了，他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再看蘇念，女孩的嘴角是控制不住的壞笑，估計是在笑小韻。
這丫頭……
慕寒御的脣角忍不住微揚。
而小韻看見這一幕，以爲他是因爲自己笑的，她頓時覺得自己做到了，甚至開始給慕寒御夾菜。
“慕總，嚐嚐這裏的可樂雞翅。”
“我不喜歡喫雞翅。”慕寒御面無表情。
小韻：“……”撞到鐵板上了。
“誒，我喜歡，我喜歡。”蘇念伸出碗。
小韻：“……”
雖然不想但還是不得不給了蘇念呢。
一會兒，小韻又給慕寒御夾菜兩次，都被拒絕了，最後都入了蘇唸的碗裏，小韻乾脆不夾菜了。
喫完飯，兩人的談判也結束了。
慕寒御跟蘇念先告退了。
他們走到走廊上的時候，小韻從後面跟上來，走到了慕寒御的面前，一臉嬌羞：“慕總，這是我的手機號，若是後續有什麼事情的話都可以來找我。”
慕寒御看都沒看，冷酷道：“不需要。”
“啊，慕總……可是剛剛……”沒想到他這麼果斷，一點情面都不給，小韻臉色好難堪。
蘇念假裝一臉恍然大悟，然後說：“哦，剛剛啊，小韻小姐是喫飯的時候習慣蹭腳嗎？人家感覺皮都快被你蹭掉了呢。”
“什麼？”小韻蹙眉看蘇念。
蘇念伸出自己的腿，白淨的腿上果然有些紅：“小韻小姐，下次可要改掉這個習慣哦。”
小韻見狀，差點吐血。
所以自己剛剛努力了那麼長時間，居然是在蹭一個女人的腿？
她有些受不了了。
憤怒地看了一眼蘇念，小韻委屈難過地跑開了。
“有意思嗎？”慕寒御輕飄飄掃了眼蘇念。
“哼，慕大總裁每次出來應酬，都挺幸福的呢。”蘇念雙手抱胸，哼哼冷笑。
慕寒御眉目間有幾分無奈：“不是這樣的。”
“是嗎？唯獨一次就被我看見了？”
“……”
“之前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挺享受的？”蘇念盯着慕寒御，心裏有酸澀的泡泡在不停地撲通。
“你看見桌子上的熱水了嗎？”
“嗯？”
“你不在的時候，我都會給她們洗洗腳。”慕寒御用最平淡的聲音說出最殘酷的話。
蘇念代入想了一下，默默鬆開了環胸的手，這種事慕寒御真的能幹得出來……
兩人回去辦公室。
蘇念喫飽了就要睡覺。
她剛準備鑽入休息室，就看見慕寒御坐在了辦公桌後面。
“好吧，我現在是你的祕書，你工作的時候我怎麼能去睡覺呢。”蘇念很稱職地來到了慕寒御的身邊。
慕寒御：“你不在的時候我工作效率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