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家暫時不用管這件事了。散會吧。”
忽然的散會,大家都有些愣住了,但識趣地沒有多問。
蘇念獨自靠在椅子上,打了個電話出去,那邊電話接的很快。
“蘇總。”
男人還在喘氣,似乎是跑來接電話的。
“最近怎麼樣?”她笑着問。
“託您的福,一切都好。”餘葉周帶着幾分笑意,禮貌回答。
“嗯,劇組那邊怎麼樣?”
餘葉周微頓,看了看那邊正在演戲的男主角,他的表情較爲浮誇,這次是被ng的第十次了,他有些無奈但還是說道:“沒什麼太大問題,蘇總,謝謝你還在掛念我。”
“嗯,那就好,對了,”蘇念直入正題,不緊不慢地說道:“正好,我這邊有個事情需要你去處理一下。”
餘葉周有些意外,蘇總還有需要自己來處理的事情嗎?不過他心裏還是很開心的,立刻詢問了是什麼事。
得到消息後,他表示一定會第一時間完成任務。
此事算是解決了,可,還有個很麻煩的事情。
就算是讓大家都知道了真相,軟件卻只能一個月之後重新上架,她把玩着手機,看已搜索不到他們的短視頻了,微微有些煩悶。
“在忙?”
開門聲伴隨着低沉悅耳的男聲一起傳來。
蘇念忙擡頭,便看見男人一身西裝還帶着外面的冷冽走進來。
“還好,剛剛結束啦,你今天下班很早誒。”蘇念好奇。
慕寒御修長的身影靠在沙發背上,那雙逆天的大長腿微微蜷縮着,薄脣微啓,淡淡說:“剛剛在酒吧看見顧宴川了。”
蘇念腦子一閃。
隨後很快問:“你爲什麼去酒吧?”
慕寒御:“……”
女人的直覺都是這麼敏銳的嗎?
“談生意。很快離開了。”慕寒御還是解釋,看着小丫頭歪着腦袋似乎在思索什麼,他又補充了一句:“前後不到半個小時。”
而蘇念在低聲呢喃:“顧宴川爲什麼會去酒吧,也是談生意嗎?”
慕寒御:“……”女人的心思都是跳的這麼快的嗎?讓人完全跟不上。
“喝酒。”他言簡意賅。
蘇念:“喝的多嗎?”
慕寒御:“一個人。喝得不少。”
蘇念蹙眉,懂了,大概是兩個又吵架了,她想了想,還是覺得得給林夏發個消息,無法裝作看不見。
消息發出去卻宛若石沉大海,一個小時過去了也沒回聲。
她猶豫了下給林夏打電話。
快掛斷的時候,那邊才接電話,蘇念聲音很輕:“林夏?”
“嗯,怎麼了?”她似乎聲音有些沙啞,狀態不是很好。
兩人吵架了。
而且,吵得很厲害。
一時間蘇念也顧不上顧宴川的事情了,擔心地問:“你怎麼了?”
“我,還好。你找我有事嗎?對了,聽說我們的軟件被下了,是不是聶清影搞的鬼?”.七
“暫時不清楚,但是很可能是,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這是怎麼了,跟顧宴川吵架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沙啞的聲音帶幾分苦澀與疏冷:“算是吧,我現在想一個人休息一會兒。”
“好,那我,不打擾你了。有事一定要告訴我。”
蘇念心裏深深嘆口氣。
林夏的情況也很不好,她如何能去說顧宴川的事呢?
只是,這兩人的事,自己看着都覺得很揪心,她擡眸看着坐在沙發上刷新聞的男人,剛洗過澡的他看上去隨性清爽,周身都是淡淡的清貴,她往他的那邊走,最後鑽入他的懷裏。
在他溫暖的懷抱裏,蘇念才覺得溫暖了幾分,靠在他的肩膀上摟着他的脖子。
男人寬厚有力的手捧住她的腰,低醇的嗓音似乎有幾分柔和:“怎麼了?”
“兩個人吵架了,好像吵得很厲害,聽着林夏的聲音我都覺得很揪心。”她悶悶地回答。
“他們的事情還讓你傷心上了?”他似乎在嘲諷,聲音卻依舊溫柔。
蘇念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十分鬱悶:“我是覺得爲什麼一對真心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要是我是丘比特的話無論如何我也要將兩個人拉在一起。”
她的腰被人捏了下,隨後慕寒御垂眸看她,那雙漂亮漆黑的眼眸帶幾分嘲弄的:“你覺得,你配說這種話啊?”
蘇念一愣,被人盯着看忽然就開始心虛了起來,回憶起曾經自己也因爲誤會甚至還想着要離婚……她很快就重新抱住他的脖子撒嬌,軟媚的聲音讓人生氣不起來:“人家那是調味劑嘛,只是爲了讓我們的愛情更甜而已。”
慕寒御卻壓根沒聽見她說的似的,清淡道:“愛情裏必須且至少有一個人願意付出衝鋒,若是沒有,就算是兩人再相愛也沒用。”
她的小腦袋蹭着他的肩膀,忙不迭地點頭:“我覺得老公說的對。”
他嗤笑了聲。
蘇念愈發心裏覺得心虛,轉移話題:“顧宴川很喜歡林夏,但是可惜了,他沒有我老公這麼勇猛,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逼迫他一把,以防兩個人日後後悔?”
“以後再說吧。”
“好,等我瞭解清楚之後再說。”她的視線落在他性感的喉結上,伸手輕輕觸碰了下,頓時上下微微滑動,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別亂動。”
蘇唸的手不亂動了,卻靠過去,輕輕親吻。
他的身軀似乎變得緊繃了起來,呼吸也微微粗重,抱着她的腰的手指開始用力,但很快用力的地方就切換了,扔下手機轉身將人直接壓在了沙發上。
“別勾引我,嗯?”他粗重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面頰上,手上的動作卻不停。
蘇念覺得有些過火了,立刻露出一副乖乖的表情:“嗯嗯嗯,我錯啦!”
對方卻根本不停,甚至低頭含住她的紅脣,她的身體漸漸癱軟成了一片水,伸手摟住她的脖子,身子在微微顫抖。
這一夜,是後半夜蘇念才睡着的。
沙發結束後,居然來到了陽臺,蘇念求饒到自己的嗓子都沙啞了,才被抱着扔到了牀上,等最後沉沉入睡的時候,她看見窗外的天都有隱隱亮起來的痕跡,此刻心裏就只有一個念頭,以後她再這樣就是狗。
這一夜格外沉。
醒來後,她發現時間都已經走到了大中午,肚子餓的咕咕叫。
想去解決一下午餐,她卻發現渾身散架一般疼痛,昨夜的一幕幕重新在她的眼前飄蕩,她的臉頓時忍不住紅了,似乎還有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是你說的不要停嗎?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