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厲爺嬌妻她超颯 > 044:雲珞,我頭疼
    聽完凌巖的分析,雲珞直接下了定奪,“今晚行動,你和我一起,將雷高志和他那位客人,一併抓了。”

    ……

    與此同時,酒店外面的車裏,陳甸將1107房間的住戶信息給了厲司臨,然後車子裏宛如冷氣流過境。

    陳甸背脊發顫,感受着厲司臨身上的危險氣息,小心翼翼出聲問,“四少,我去將雲小姐請出來?”

    “不必!”

    男人的聲音,低沉得不像話。

    忽然,手機響起,是廖蔓生來電。

    “四少,今晚雷高志和威爾會面,就在自己別墅內。”

    “通知下去,今晚行動!”

    一道命令,厲司臨掛下電話,又看了一眼酒店大門,“開車,回梨園。”

    雲珞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正好講座會結束。

    只看到約翰羅恩一個人在那裏,雲珞趕緊迎上去問,“我妹妹呢?”

    “她去洗手間了。”

    雲珞擰着的眉頭散開,趁着雲含語不在,又對約翰羅恩說,“老瘋子幫個忙,今晚你組個局,把我妹妹喊上。”

    “你要來嗎?”約翰羅恩問。

    “要。”

    見她點頭,約翰羅恩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又聽她說,“我來一會兒,要出去一趟,可能會耽擱一到兩個小時,把飯局的時間拖長一些。”

    “我的上帝,你要幹什麼?”

    “祕密。”

    雲珞沒有細說,因爲雲含語已經過來了。

    “姐,你剛剛去哪裏了,我出來沒有看到你?”

    雲含語一過來就抱着雲珞的胳膊,“剛剛都緊張死我了,都是學術界的大佬,就我一個在校學生,太緊張了。”

    “這不是就過來了,後面慢慢就適應了。”雲珞安慰。

    約翰羅恩也豎起拇指,“雲含語同學很厲害,全程翻譯沒有出錯。”

    緊接着,約翰羅恩又用Y國話快速的說,“對了雲含語小朋友,晚上一起喫個飯,到時候你們學校的領導也會到,你作爲我的翻譯,不能缺席,知道嗎?”

    雲含語聽後,怕雲珞聽不懂,替她翻譯了一遍。

    然後問,“姐,你跟我一起吧。”

    “好。”雲珞點頭。

    到時候再隨便找個藉口離開便好。

    中午的時候,這場講座會的主辦方宴客,雲含語和雲珞也在一起。

    喫飯中途的時候,雲珞接到了厲司臨的電話。

    她接通,裏面很長時間沒有傳來聲音,不禁主動問,“你有事嗎?”

    彷彿是總算熬到她先開口,對方這纔出聲,“你在哪裏?”

    男人的聲音聽着很不對勁,低沉又隱忍。

    “你出了什麼事?”雲珞立即就問。

    按道理說,飛蟲剛剛被解決,不會把麼快有人來搞厲司臨吧。

    還是,他頭痛症發作了?

    厲司臨沒有回答她,而是又問了一遍,“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錦悅酒店喫飯。”

    “和誰?”

    “我妹妹,還有約翰羅恩和他們講座會的人,很多人,幾乎認不得。”

    雲珞解釋完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爲什麼要解釋?

    “不是厲司臨,你打電話是……”

    男人悠然出聲,將她聲音打斷,“雲珞,我頭痛。”

    他的聲音忽然就軟了許多,而且說“我頭痛”三個字的時候,莫名就有一種可憐撒嬌之感。

    “你等着!”

    雲珞掛斷電話,給雲含語發了一條信息,便匆匆倆開酒店。

    已經坐上車,雲珞忽然意識到哪裏不對。

    厲司臨的頭痛不會要命,她爲什麼要匆匆趕過去?

    “算了,欠他的。”

    雲珞啓動車子,又忽然想到一個點,馬上給厲司臨打電話,問,“你在哪裏?”

    不然她直接出現在他面前,他會起疑。

    “梨園。”

    “我二十分鐘到。”

    沒有到二十分鐘,雲珞就抵達梨園,在臥室找到厲司臨。

    他躺在沙發上,臉色很難看,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看上去很痛苦。

    雲珞坐過去,將他的頭放在自己腿上枕着,雙手直接就按了起來。

    上午從酒店回來,厲司臨就一直在頭痛,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好轉。

    這是自從生出這毛病以來,症狀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了。

    因爲他腦子裏一直在想雲珞和那個陌生男人在一個房間的事情,他生氣又憤怒,又控制不住的要去想。

    無數次的要給雲珞打電話,好幾次都是調出了號碼都沒有撥打出去。

    最後,他實在是忍受不了,纔將電話撥通。

    所幸在聽到他頭痛後雲珞的反應令他心中有了慰藉,彷彿之前忍耐,都是值得的。

    這一次,雲珞幫他按了許久。

    兩人均都沉默,氣氛裏有些尷尬。

    又過了一陣,是雲珞問,“你好些了沒?”

    “嗯。”厲司臨點頭,簡單應了一聲,嗓音裏有些懶散,彷彿還沒有好徹底。

    雲珞停頓了幾秒,又重新幫他繼續按。

    空氣繼續沉默,少女的呼吸輕盈,打在額頭上,還有她的手指,不停的在他頭上游走。

    “今晚你有事嗎?”

    “你頭痛是怎麼來的?”

    兩人同時開口,聲音相撞,空氣反而尷尬。

    又是默契的沉默半分,探後又一次同時開口,“你剛剛說什麼?”

    “你先說。”還是同時開口,異口同聲。

    氣氛詭異起來。

    厲司臨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快速開口,“你剛剛問我什麼?”

    “你的頭痛症,是怎麼來的?”

    男人沉默下來,雲珞只以爲觸及到了他的祕密,“不願意說可以不說。”

    他卻開口,“遇到了大火,傷了眼睛,醒來後就會間歇性頭痛。”

    “看過醫生嗎?”雲珞問,“是同時傷到了腦子,還是單純只是眼傷的併發症?”

    “看了,沒結果。”

    少女追問,“醫生怎麼說?”

    “查不出病因,照了無數次CT,腦子裏也沒傷,眼睛的傷也沒有壓迫神經,不知道爲什麼會頭痛,一羣庸醫。”

    他有問必答,雖然回答簡單,但也不算敷衍。

    “你也不能這麼說。”

    雲珞下意識就辯駁了一句,“如果身體上沒有疾病,那便要從心理上着手。”

    “你懂醫吧?”厲司臨問。

    雲珞的手能輕鬆幫他緩解頭痛,他覺得就算不精通,雲珞對醫學也知道不少。

    “你有看過心理醫生嗎?”雲珞不答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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