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厲爺嬌妻她超颯 > 219:我動手你就要還手的嗎?
    被厲清洲那中氣十足的一吼,厲司臨不以爲意的哼了一聲,“我又沒有說錯。”

    “你……”

    眼看厲清洲就要衝過去揍人,厲修趕緊將人給攔住,擋在這倆兄弟中間,並還說,“是我不好,是我私自喊的你們一起來,你們要揍,就來揍我。”

    一聽這話,厲清洲馬上消停下來,他纔沒厲司臨那麼混賬,逮誰都揍。

    見厲清洲忍了下來,厲修將他摁坐在椅子裏,“坐下吧,來都來了。”

    “司臨你也坐。”

    就這樣,兩人先後坐下,卻還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架勢。

    沒一會兒,餐桌上的菜餚全部擺好。

    “我去拿瓶酒。”厲修起身,走前還囑咐兩人,“不要吵架,不要打架,給別人瞧見不好看。”

    兩人各自斜了一眼,看都懶得看對方。

    厲修這才放心出門。

    他不僅去拿了一瓶上好的紅酒,還把賬給劃了。

    說起來這是厲司臨請他喫飯,是他擅作主張將厲清洲喊上,不論如何也不能等厲司臨來這個劃賬。

    回到包廂,空氣尷尬。

    厲修給兩人添上酒,說,“你倆也別鬧了,誰家雙胞胎兄弟鬧成這樣的,一起喫個飯喝杯酒,以前的事情,就都一筆勾銷再也不提,按道理說,你倆的關係,才應該是最親近的……”

    “誰跟他是兄弟?”厲清洲涼涼的說,語氣涼薄,“我不認!”

    聽聞他說不認的話,厲司臨嗤了一聲,“呵呵,我也沒求着你認,血緣的事情,是你說了就算的嗎?法律聽你的嗎?”

    如何聽不出厲司臨這是故意挖苦他,厲清洲頓時咬牙切齒,“我上輩子是做了多缺德的事情,這輩子纔跟你有血緣關係?”

    “誰知道你作了多大的一個孽?”厲司臨冷哼。

    相互傷害刀刀相見,他也會。

    發現和厲司臨根本就扯不出一個結果來,厲清洲讓厲修評理,“二哥你看,這種兄弟誰敢認?換你你敢嗎?”

    厲修扶額,最終兩人也沒有舉杯喝酒。

    “那就喫菜。”厲修道。

    這兩人的關係,怕是一時半會兒打破不了僵局。

    那就安安靜靜喫個飯吧。

    然後厲修發現,他想多了。

    因爲此刻,纔是這場飯局最精彩的地方來了。

    厲司臨就是故意在氣厲清洲,優哉遊哉的拿起筷子打算喫菜,然後厲清洲看他不順眼,厲司臨的筷子下哪裏,他的筷子就下哪裏。

    爲了一塊糖醋排骨,兩雙筷子就跟能交戰三百回合一樣。

    最後,那塊排骨掉在了桌上。

    厲司臨挑眉,“三哥要喫這個排骨?沒事兒,我大方,讓給你!”

    說完,筷子又去夾魚……

    兩人像是暗中較勁,誰也不服輸。

    最後,厲司臨收回筷子,放在盤中。

    他不吃了行吧!

    見着厲司臨負氣的模樣,厲清洲心情好了一點,打算喫點東西墊墊肚子。

    結果卻是,厲司臨又搗亂了……

    厲修扶額,無奈嘆息。

    這倆兄弟加起來都快六十的人了,此刻卻像是幾歲的小朋友似的,你來我往都不想讓對方順遂。

    很快,原本乾淨擺放整潔美觀的餐桌變得杯盤狼藉,比正常喫好飯收桌的時候還要混亂。

    所有的菜餚都不能吃了。

    厲修嘆息一聲,“這下好了,都不吃了。”

    厲司臨馬上推卸責任,看向厲清洲,“怪三哥,都是他,是他先動手的。”

    那模樣,活像是小朋友在家長面前打小報告。

    “說得你好像沒動手似的。”厲清洲淡淡回了一句。

    厲司臨不服氣,“那也是你先動手!”

    “我是你哥,我先動手怎麼了?我動手你就要還手的嗎?”

    厲司臨,“……”

    “說啊,你不是挺能說?”厲清洲得理不饒人。?

    厲司臨也不是省油的燈,“先前某些人不是說作了多大的孽纔跟我有血緣關係不認嗎?現在說是我哥,你變臉能不能再變快一點?一天二十四小時,是不是能變二十四張臉?”

    厲清洲,“……”

    看吧,他跟厲司臨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霍然起身,“二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二哥,我也先走了。”厲司臨也起身離開。

    厲修頭疼,巨頭疼。

    他覺得,是不是這兩人打一架反而要好一些?

    厲清洲一出電梯就開始接電話,一起項目出了點紕漏,他正在聽彙報,故而走出酒店的時候,更是在旁邊駐足停下,聽着電話裏助理的報告。

    一個小時前天氣還很好,此刻卻是陰雲密佈,吹起了大風,像是要來一場大雨的感覺。

    風力還不小。

    厲司臨打開車看了一眼那邊接電話的厲清洲。

    或許是遇到了事情,他一手舉着電話,一手叉在腰上,低着頭,一身的氣場變得有些冰涼。

    厲司臨本打算上車離開不管厲清洲的,卻是忽然看到有什麼東西動頂樓掉落,下方正是厲清洲所站的位置。

    不加猶豫,厲司臨快步上前,車門一角碰到了自己肋骨處的傷口,他也不在意,快步衝上去一把拽住厲清洲的胳膊,快速將他拉開。

    “啪!”

    一聲破碎的巨響,一個陶瓷花盆砸在了剛剛厲清洲做站位置的旁邊,盆中盛開的花朵都砸碎了。

    屆時,又是一陣風吹來,帶着沙塵。

    厲清洲下意識側過頭避開,也正好看到厲司臨襯衣右側的位置紅了一片。

    他立即收起電話,擰着眉頭問,手指過去,“你那裏怎麼回事?”

    聞言,厲司臨低頭一看,才發現剛剛傷口撞在車門上,加上拉拽厲清洲時動作幅度過大,又出了血。

    恰巧穿的是白襯衫,血液很快就滲出來染紅了襯衫,看着異常刺目。

    厲司臨不動聲色用手捂住那塊,淡淡的說,“剛剛紅酒弄髒了衣服。”

    “你當我瞎?還是當我傻?”厲清洲反問,語調異常冰冷。

    厲司臨自然不會說自己受傷,便語氣涼涼的轉移話題,“你自己小心,砸沒命了酒店方頂多賠錢。”

    問題是,這家酒店還是他的。

    真要是把厲清洲砸出了問題,他得負責。

    “管你什麼事?我讓你來拽我了嗎?就這個位置,也砸不到我!”厲清洲沒好氣的說,“你還說好好管一管自己的產業,換做別人,已經準備跟你打官司了!”

    厲清洲雖然說話不客氣,但是目光卻是有意無意落在厲司臨手捂的地方。

    這麼巧,就在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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