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泓看着厲司臨一個人來,不禁笑着調侃,“咿,某人不是說要帶着未婚妻來刺激我這個萬年單身狗嗎?怎麼一個人來了?”
之前在電話裏他喊厲司臨出來喫飯的時候,厲司臨自己主動說要帶自己的未婚妻一起來秀死他。
秋泓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喫狗糧的準備,結果厲司臨一個人來的。
還真是打臉不成反被打臉。
面對秋泓的調侃,厲司臨拖出椅子坐下,一副嚴肅正經的模樣,一本正經的說,“雲珞她很忙,有自己的事情做。”
“我看忙是假的,你們之間感情沒你嘴裏吹的那麼好,纔是真的吧?”秋泓覺得,有機會來挖苦調侃厲司臨,這個機會必須要抓住。
因爲過了這個村兒,就沒有這個店了。
厲司臨一點兒都沒有被挖苦到,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就是單純的嫉妒!”
“呵呵呵,我有好嫉妒的?”秋泓不以爲意,“我又不是沒有見過雲珞,上次喫飯的時候,她就柔柔弱弱連大聲說話都不敢,要我說,你們之間的感情,都是你對外放出的假消息吧?”
“雲珞跟我們都不敢說話,跟你這個魔頭,估計連嘴都不敢張,你就繼續吹吧,我是你兄弟,我不會去媒體上戳穿你,我只在你面前戳穿你,呵呵呵,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呵……”
沒想到秋泓看他笑話的時候,竟然這麼不客氣。
看他那沾沾自喜得意洋洋的模樣,厲司臨只覺得相當的可笑。
“嗤。”厲司臨嗤了一聲,涼涼的說,“我們家雲珞不敢大聲說話?她只是怕自己大聲說話會嚇破你的狗膽!”
“吹,使勁吹。”秋泓一個字都不信。
要是沒見過真人,他還能聽厲司臨吹上一吹。
這主要是同桌一起喫過飯,他已經見過那丫頭,就是文文靜靜沒啥自信的小姑娘而已。
根本沒有厲司臨吹的那麼厲害。
厲司臨白了他一眼,“你可不要把人看扁了,她會把你揍得你二弟三弟都把你認不出來!”
“編,繼續編。”
又白了他一眼,厲司臨嘆息,“我是哪裏想不開,跟你這個單相思的狗爭辯愛情這東西?你嘗過什麼叫愛情嗎?你有抱着過你心愛的女孩子嗎?你有聞着過她身上獨有的馨香嗎?你有吻過她柔軟的脣嗎?什麼都沒有,還在這裏瞎顯擺,幼稚!”
“誰說我沒有了?”秋泓瞬間炸了毛,振振有詞的辯駁,“我上次就說了,我抱過我們家小葉子的腰,那麼細一點點,我也聞過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藥香,可好聞了。”
“厲司臨我告訴你,你對我好一點,我們家小葉子是神醫,指不定未來某天,你還會求我呢!”
厲司臨不屑的嗤嘲一聲,“實不相瞞,我們家雲珞也略懂醫術,已經夠用了,老子以後要是求你,跟你姓秋!”
“錄音了,你給我等着!”
“虛你不成?”
與此同時,錦悅酒店。
雲珞被服務員扶着上了八樓,進門之前,服務員還有些歉疚的說了一句,“雲小姐你可不要怪我,主謀不是我,你自求多福吧。”
一進房間,雲珞馬上恢復正常,直接進入房間裏面。
五名男人裸着上身,神智已經不太清楚,渾渾噩噩的,還有濃烈的酒味。
幾人看到雲珞,馬上就朝她靠近過來,眼裏綻放着野獸般的光芒。
銀針在手,雲珞主動出擊,嬌俏的身影快速移動,快速又準確的刺中了五人的穴位……
九樓,包廂內。
雲書香將昏迷的秦嘉韓扶進房間放在牀上,賣藥的人告訴她,那種藥過量會有短暫的昏迷,但是要不了多久就會醒來。
趁着秦嘉韓還沒醒來,雲書香趕緊去洗了個澡,然後鑽進了被窩。
或許是感受到了異性的氣息,秦嘉韓悠悠轉醒,伸手摸到了旁邊光潔的身子,血液裏的躁動就像是決了堤一發不可收拾……
雲珞做好自己的事情,看着倒在地上的五名男人,冷冷一笑,從窗戶離開。
他剛走沒到兩分鐘,酒店的經理便帶着主管和兩名服服務員從電梯裏快速出來,直奔剛剛雲珞進入的房間……
次日一早,雲書香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秦嘉韓的身影。
不由得心頭“咯噔”一沉。
怎麼回事?
不是應該有記者來敲門,然後拍到她和秦嘉韓在一起的畫面嗎?
爲什麼記者沒有來?
秦嘉韓什麼時候走的?
一看牀頭上鐘錶的時間,已經十一點了,雲書香大腦懵了一下來,有些不在狀態。
起身下牀,一身痠軟,動也不想動,到了浴室之中,看到鏡中自己潔白的肌膚上佈滿着青青紫紫的痕跡,縱然記者沒有出現,但是她已經成爲了秦嘉韓的女人。
只要秦嘉韓認,她就不怕秦家不認。
洗好澡,雲書香用浴巾裹着身子坐回牀上。
因爲秦嘉韓飲用了藥物,雲書香被折騰的夠嗆,連吹頭髮的力氣都沒有。
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開機後馬上就撥打秦嘉韓的電話。
電話響了一陣,那邊才接聽,雲書香聲音羞澀的喊,“嘉韓,你……現在在哪裏?”
“我馬上要開會,晚點我回給你。”
如此簡單漠然一句,說完之後,秦嘉韓便掛斷了電話。
雲書香握着手機,意識更加不在狀態。
她揭開被子,看到了牀單上那塊乾涸的玫紅色,不明白爲什麼秦嘉韓會對她這麼冷漠?
“他一定是正在開會。”
雲書香這樣安慰自己,然後準備看看雲珞的醜聞,結果還沒打開新聞,就有電話進來。
打來電話的,是她的母親劉悅。
接聽電話,雲書香剛出聲一個“媽”字,劉悅怒吼咆哮的聲音就劈頭蓋臉傳來,“書香你現在在哪裏?馬上滾回來聽到沒有?你怎麼能這麼糊塗,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你這是要將我們家推入深淵嗎?你這死丫頭好的不學,淨學一些不好的東西,你是要氣死我們才甘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