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的時候,哪裏鬧哄哄的,喬鴻遠以接到報警他們聚衆鬥毆鬧事爲由,將人全部抓獲,共計二十七人。
其中包括三名雲珞派來的人。
坐回車裏,喬鴻遠問雲珞,“你那三人咋弄?”
雲珞微笑,回答,“他們是弱勢羣體,現在被羣毆欺負了,我方保留對羣羣人的上訴權利。”
“但是是你的人跑進去的尋釁滋事!”喬鴻遠道,你自己跑過去鬧事,還要起訴別人。
雲珞道,“誰說的?明明是他們把我的人抓過去的。”
喬鴻遠,“……”
“就麻煩喬警官做完筆錄把我的人放了,另外,那些人的血液檢測,明天一早我讓人送一份最新的報告道警局,下面的事情,就麻煩喬警官了。”
喬鴻遠豎起拇指,“珞神,你太腹黑了。”
這邏輯,這腦子,一般人還真玩兒不過她。
隨即,雲珞和喬鴻遠分道揚鑣。
次日一早,喬鴻遠剛剛放走雲珞的那三人,便有人送來了一份剛出來的檢測報告。
報告上註明,這些人的血液裏有一種不知名的藥物,藥物對人體有依賴,會成癮,還會導致人神經興奮,類似一些輕型毒…品。
喬鴻遠自然不會僅憑這個就真的把人交到緝毒大隊,等到法醫上班,馬上讓法醫部門對那些人全都進行了樣本採集,並且做細緻的監測分析。
魏溶剛到公司,就接到電話,稱老五的那羣人全被被抓了。
得到這個消息後,魏溶伸手壓了壓太陽穴。
他將助理喊來,“去警局那邊瞭解一下情況,把人弄出來。”
一個小時後,助理回來覆命,“溶少,警方那邊不放人。”
“是什麼原因被抓?”魏溶沉聲問,“警察抓人,總要有個名頭!”
“說是一開始有人打電話報警說是聚衆鬧事,然後警察現在又說,老五他們抓了人將人打了,警局把人就全部帶走了。”助理解釋。
魏溶只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先把人保出來。”
“警局那邊不讓保釋,說是懷疑他們……吸…毒。”
魏溶一聽,猛地一拍桌子,“那個警察那麼放肆,他有證據嗎?”
“溶少,是喬家那位。”助理小心翼翼的解釋。
“喬鴻遠!”魏溶恨得牙癢癢。
喬家在京都跟魏家不相上下。
不僅如此,喬鴻遠和厲清洲關係很好。
難道,是厲清洲讓喬鴻遠去抓人?
魏溶覺得,不乏有這個可能!
看來,已經有人在懷疑他了。
“出去!”魏溶心情不佳,語氣也不悅。
助理猶豫了一下,說,“溶少,裏面有一位,要是今天不用藥的話,會有反應,那症狀,跟毒…癮太像,會不會……”
一旦藥癮發作,沒有及時用藥,那症狀跟毒…癮什麼兩樣。
到時候就算是想把那些人保出來,都難了。
魏溶深呼吸,“我知道了,你出去。”
助理這才退出去。
魏溶將辦公室的門反鎖,撥通了厲瀚的電話,“我這邊有人被警方帶走了,情況很經濟,我懷疑是你們家老三動的手腳,你這件事情不處理好,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隨後,魏溶動用了不少的關係,總算是跑通了渠道,派人去將那些人全部保釋了出來。
警局內,喬鴻遠聽到有人要保釋老五那些人,不由得眯起眼睛。
對方的動作還挺快。
他到旁邊給法醫室那邊打電話,“老曾,還要多久出結果?”
“快了。”
“快了是多久?這邊有人來保釋人,你要是再不出結果,我可就要放人了。”喬鴻遠道。
“最多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不行!”喬鴻遠道,“對方拿到了局裏最高的通行證。”
前來保釋的人也很急,分明就是想要快一點把人帶走。
就連局裏的高層,都親自來了電話。
他要是故意壓太久,最後檢測結果又不足以將人扣留,他就會惹上麻煩。
但是電話裏法醫老曾卻說,“不能在快了,監測儀器就是要這麼久纔出結果,喬隊長,你那邊想想辦法,這些樣本里都是有問題的,肯定不正常!”
“不正常要證據,總不能我說不正常就把人扣押住……嘟嘟嘟……”
老曾掛了喬鴻遠的電話。
另一邊,保釋這邊的手續已經辦理完畢,作爲主要進行抓捕的喬鴻遠只要簽了字,人就要被領走了。
喬鴻遠走過去,說,“祁先生,這邊關於邱五這邊的事情,還有一些我想和祁先生談談。”
齊光磊,就是前來保釋的人。
“喬隊長有什麼事情,就跟我律師談吧。”齊光磊自然清楚自己的目的,儘可能快的把人帶走,規避最小的風險。
不僅如此,齊光磊還說,“喬隊長,我聽說對方要起訴我們?這件事情也跟我律師談吧,不過我希望,咱們能夠私下解決。”
“祁先生就不問問,對方傷成什麼樣了嗎?”喬鴻遠問。
齊光磊笑,悠悠然說,“我聽說,我們這邊也有人傷了。”
“但是……”
“喬隊長,我趕時間,你還是把字簽了吧。”齊光磊將文件拿起來,一隻手遞給喬鴻遠,“如果喬隊長確實想跟我說話,我不介意約個時間好好跟喬隊長談談。”
喬鴻遠看起來笑得淡然。
他的略微猶豫讓齊光磊看出了目的,“怎麼,喬隊長不想簽字?”
“祁先生誤會了,我只是還有一些疑問。”
齊光磊,“喬隊長有疑問,也跟我律師談吧。”
立即的,跟着齊光磊來的律師立即上前,向喬鴻遠地上自己的名片,“喬警官您好,我姓吳,你有什麼疑問,問我就好,我來替你解答。”
此時此刻,喬鴻遠已經是騎虎難下。
事情偏偏就卡在這個時候,他不放人都不行了。
不得已,喬鴻遠接過了筆和文件,只得在上面簽字。
“喬隊長。”
忽然,一個聲音響起,一名西裝革履拎着公文包的男人走進來。
喬鴻遠簽了一半的字停下來,他看向來人,“李律師,是哪陣風把你吹來我們警局了?”
來人正是李秋痕,也是一名律師。
看來,雲珞是知道有人原來保釋,所以派了李秋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