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厲爺嬌妻她超颯 > 838:往生如你,刻在左邊 23
    面對凌巖的道歉,童畫笑了笑,“你也不必愧疚,我離開不是因爲你,而是因爲顏顏,跟你沒有關係。”

    “而且當年我也沒有想到,你跟顏顏之間,還有這樣的糾葛,着實意外。”

    凌巖低頭一笑,繼而開口,“在感情上,我不如趙二反應快,突然蹦出來一個娃,對於我來說,很意外,也有點手足無措。”

    “但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孩子是我的,我會認。”

    “我想知道關於餘聽顏的事情,還請你告知一二。”

    凌巖頓了頓,又說,“你能爲了她連趙禹書都不要,我相信她的事情你知道不少。”童畫本就沒有打算隱瞞。

    她問,“你想知道什麼?”

    “全部。”凌巖道,“包括她的家庭,她的經歷,還有她這些年的生活。”

    “而且有一點我最不能理解,當年你跟趙二已經都要談婚論嫁了,爲什麼你要幫餘聽顏不是請趙二幫忙,而是將他甩開?”

    童畫解釋,“因爲要照顧顏顏,就得離開京都,可能這輩子都不再回來了,我沒有自信把趙禹書拐走,也不能自私的將他哄走,分開是我當時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而且要照顧顏顏,我身邊有個男人,也不方便。”

    “是她不能回京都?”凌巖問。

    童畫搖頭,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京都有人不想讓她活,她無權無勢又懷有身孕,怎麼敢回來?”

    凌巖聽後,陷入沉思。

    無權無勢又有身孕,京都有人想要她的命。

    這是怎樣的一番絕境?

    最後,他道,“你給我說說餘聽顏的事情吧。”

    “我認識餘聽顏的時候,我們都九歲,我母親好賭,她跟父親離婚拿到的錢全都賭沒了,身上所有的錢,都花在了賭博上。”

    “那一年,我面臨輟學,飯都要喫不起了,哪有錢唸書。”

    “是顏顏父母一次偶然見到了撿瓶子的我,他們資助了我,讓我穿暖了衣服也回到了學校。”

    “我屬於貧民窟的孩子,但是他們安排我跟顏顏上一所學校,學校裏有人看不起我,顏顏都會幫我懟回去。”

    “有顏顏保護我,我在學校沒有受到任何欺負。”

    “而且顏顏覺得我太柔弱,就跟她父母提議,讓我學了幾年跆拳道,別說不說,能強身健體還能防止不被欺負。”

    “餘家對我,是養育和再造之恩。顏顏就像是我的姐姐,她一直都對我好。”

    “大學的時候,我選了珠寶設計,顏顏選了建築設計,顏顏本身就聰明,學什麼都快,我是夠刻苦,所以我們的成績都還不錯。”

    “後來,十九歲那一年,餘家出事了。”

    “一場意外,顏顏的父母雙雙亡故,給她留下了鉅額的財產,還有一家公司。”

    “但是顏顏被寵着長大,年紀又還不大,哪裏會管理公司,公司被餘家之下的劉家把控,顏顏身邊沒有親人,就連求助都沒有門路。”

    “也在這個時候,顏顏已經許久沒有來往的姑父找到了她,稱要看在自己前妻的的感情上,要幫她守住餘家的家業。”

    “顏顏想到了自己的姑姑,當初姑姑還在世的時候,姑姑姑父對她也是極好,於是就答應了,將於家股份的代理權,全部給了姑父。”

    說到這裏,童畫停頓了一下,“凌巖,你知道顏顏的姑父,是誰嗎?”

    凌巖搖頭。

    即便是當年,餘聽顏開着跑車追他,他也只是知道餘聽顏是餘家大小姐。

    至於這個餘家,他並沒有去查過,也沒怎麼聽說過。

    因爲他篤定自己不會跟餘聽顏有什麼關係,就懶得去無用功。

    童畫笑了笑,說,“她的姑父是桑進勤,桑瀅的父親。”

    聽到這話,凌巖臉上的表情,全都僵直住。

    桑瀅的父親是餘聽顏的姑父?

    “那餘聽顏和桑瀅豈不是……”

    凌巖的話忽然頓住,“不對,你是說,桑進勤那個前妻?”

    “桑進勤的前妻叫孟又紋,是顏顏母親孟芸的親妹妹,但是孟又紋跟桑進勤結婚三年就重病去世了,桑進勤的現在的妻子梁玲是二婚,而桑瀅是桑進勤跟梁玲的孩子。”

    聽了童畫的解釋,凌巖明白了,也猜到了一些。

    桑瀅跟餘聽顏,是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

    而且桑進勤那麼積極的幫餘聽顏管理家產,多半是想要謀取額外之財。

    是童畫繼續說,“桑進勤表面是一副嘴臉,顏顏對她深信不疑,他卻將顏顏打造成驕縱的敗家女,公司董事會只看到顏顏成天開着跑車不着調,漸漸都對顏顏失去信心,於是合謀獨吞了顏顏繼承下來的股份,最後桑進勤暗中聯合當時控權的劉家,轉賣了公司裏屬於顏顏的股份,公司就那樣沒了。”

    “桑進勤賣了股份拿到了錢還不罷休,他還給顏顏定了一門婚事,就是湯家。”

    “當家少爺就是二世主,只會凌虐…女性,顏顏聽說過,所以不答應,甚至也終於發現了桑進勤算計她的陰謀。”

    “桑進勤怕事情有變故,因爲二十一二歲的丫頭,最難掌控,唯恐發起瘋來收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桑瀅和其母親梁玲出了一個餿主意,給顏顏灌酒下藥,讓她去陪男人,利用她最後的價值來攀附最有利的關係。”

    凌巖自認爲自己是淡定之人,可是在聽到這些後,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叫最後的利用價值?

    “很震驚是嗎?顏顏從十九歲到二十二歲,短短三年,從喪失雙親,到被姑父陰算,最後連剩餘利用價值都不放過,她絕望得想死。”

    “可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告訴我,那個時候我在國外參加培訓,還有一期比賽,我打她電話,她總說都好,讓我好好做我的事情,她隻字不提自己的不好。”

    “那個時候,她連遺書都寫好了,沒有財產的遺書,寫的全都是桑家的罪行……”

    童畫沒有經歷過餘聽顏的那些痛,她也是後來去照顧懷孕的餘聽顏後,才聽餘聽顏說起來的。

    餘聽顏說的時候,每一個字都是帶着憎恨的。

    即便只是一個聽衆,童畫也是哭得不成人形,她簡直不能想象,餘聽顏是怎麼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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