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沈鬱現在回來了,該怎麼出去見季時清?照沈鬱對你的重視程度,他回來了你連出門都成問題。離三個月還有十幾天的時間,要怎麼辦?】
包子絮絮叨叨,爲葉流夏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做。
“包子,昨天參加慶功宴的有鎮國公,你查查宴會上他都說了什麼”
葉流夏一邊用手敲着桌子思考,一邊讓包子查資料。
【宿主宿主,鎮國公他替季時清請陛下爲季時清跟你賜婚】
包子很激動地說道。
“那沈鬱怎麼說?他肯定不會同意這門親事”
【宿主你說對了,沈鬱真的直接把這個親事給攔下了,不過陛下但是說讓你跟季時清去面見他,再做定奪。宿主,你要抓住這次機會,任務就能完成了】
葉流夏沒有想太多,只是在思考眼下沈鬱回來了,那她還怎麼去國子監,如果連國子監都去不了,那她是真的出不去了。
豎日,一大早,葉流夏還未洗漱好,沈鬱跟沒有任何事發生一樣就在正廳等她用膳,等葉流夏喫好後,沈鬱的的氣場就變了。
“小夏,你跟季時清是怎麼認識的?爲什麼不聽我的話就跑出府,還讓管家替你保密偷偷去國子監上學?”
葉流夏此時就不說話,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跟小時候剛來時被嚇到就不說話一樣。
這次葉流夏沒有大哭,沒有鬧,也不擡頭看沈鬱的眼神。就這樣,空氣都安靜了。
沈鬱看葉流夏不說話,一時就心軟,但又一想,她都趁他不在時跑出府跟人談情說愛、互訴情意,還跑到國子監去追人。
天知道,當他看到收下收集來葉流夏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都快要氣炸了。
自己辛辛苦苦養的大白菜就這樣被人趁虛而入拐跑了,自己要是再不回來,說不定都要跟人成婚了。
葉流夏依舊不說話也不擡頭,等沈鬱發現不對勁時,葉流夏的眼淚都已經流滿了臉頰,還把自己的嘴脣都咬破了。
沈鬱再也狠不下心不理人,這是自己從小就養大的小奶糰子,再怎麼樣也是該被寵着的。
“小夏不哭,都是我的錯,我不怪你,就是你出去都沒有跟我說,我很擔心你。昨天慶功宴上,鎮國公向陛下請旨爲你和季時清賜婚,我氣極了。小夏不要生氣,我不會再這樣了。”
沈鬱抱着葉流夏輕輕安慰道。
葉流夏仍舊是不說話,還躲避沈鬱的眼神。沈鬱見她這樣很是着急,小時候剛來王府的時候葉流夏也經常這樣不說話,後來在沈鬱的不懈努力下,葉流夏終於是可以跟人正常的交流了。
“管家,你來跟小夏說說話,她現在跟以前一樣,不說話了。”
管家也着急了起來,各種說好話。
“哇~管家爺爺。”
葉流夏一邊哭,一邊鑽到管家懷裏,仍舊是不理沈鬱。
“乖孩子,跟爺爺說怎麼了?有爺爺在呢,不怕啊孩子。”
“爺爺,嗝~”
“管家,你先帶她回去吧。”
沈鬱懊惱不已,暗罵自己怎麼就不能好好說,非得嚇着小夏。
【宿主,你這樣是做什麼?這樣你更出不去了】
包子不解道。
“不用擔心,之前的世界裏,很少有這麼自由發揮的機會,既然現在有了,爲什麼不用,還能更快地完成任務。而且我這個樣子,跟小時候的我剛來王府一樣,沈鬱肯定要擔心,然後找大夫給我看病。屆時,要出去就好辦多了。”
葉流夏氣定神閒待在房間裏。
沈鬱這時已經找到以前爲葉流夏診治的大夫,大夫聽完沈鬱的描述,就直說,
“王爺,您還是不要阻止郡主出行交友,這樣不僅不會有任何好處,只會讓郡主變得跟以前一樣,到最後拒絕跟任何人交流。這是心病,王爺您用非常生氣的語氣質問郡主,郡主只知道她讓你很生氣,惹你不高興了,覺得自己做錯了,就會懲罰自己。”
沈鬱焦急地問,
“那怎麼辦?有什麼補救的辦法嗎?她現在已經不理我了。”
“王爺,心病還須心藥醫,對症下藥就可以了”
沈鬱問管家,
“小夏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管家很是哀愁地說,
“還跟之前差不多,基本上不說幾句話,一句話也沒幾個字。”
就這樣,葉流夏一直沒有出門。
季時清當晚就知道了他父親向陛下請賜婚被攝政王攔下了,今天又見葉流夏沒有來國子監上學,所以一從國子監下學就來攝政王府,求見葉流夏。
沈鬱本想着這人拐了他的小奶糰子,剛想拒絕,又想起大夫說的心病還須心藥醫,或許這個季時清能讓小夏恢復正常,就把人請了進來。
等管家跟葉流夏說,季時清來了的時候,她還是沒有說話,但是已經拉着管家往外走。
“夏夏,你今天怎麼沒有來國子監上學?昨天我父親向陛下請旨爲我們倆賜婚被攝政王攔下了,我還以爲你是因爲這個纔沒來上學的。”
季時清見葉流夏來了,趕緊上前詢問。
“不是,不是因爲這個,我沒事,今天只是生病了纔沒去上學的。”
葉流夏很緩慢地說道。
“生病了,看大夫了嗎?怎麼說?嚴重嗎?”
季時清一連三問,葉流夏都回答不及了。
“你一次性問這麼多,小夏怎麼回答?本王還沒找你呢?你就是季時清吧,說你是怎麼騙她的,說不清楚本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沈鬱面帶怒意地看着季時清。
“我沒有騙夏夏,我跟她是真心相愛的,我這一輩子就只會愛她一個。”
季時清說着就牽起了葉流夏的手。
“正好,王爺您也在這就做個見證,我季時清這一輩子只愛葉流夏一個,也只會娶她一人,這輩子只期盼與她相伴到老,不離不棄,如有違背,不得好死。”
季時清立下了重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