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劍飛心裏估算着看來現在的極限就是八成血氣了,但是現在最合適自己的還是五成血氣,五成血氣聶劍飛控制起來並不會有任何的負擔,揮動虛巨劍也不會有喫力感。
聶劍飛想道:“這個叫什麼名字呢?”
過了一會兒,聶劍飛靈光一閃,喃喃道:“極劍的第二式,力劍。”因爲這一招是使用大量的血氣加持手中的武器,從而獲得更大的威力,所以聶劍飛便給這一招起名爲力劍。
現在聶劍飛就剩下熟練的掌握了,聶劍飛開始不斷的使用這一招,累了便休息一會兒,然後再練,時間不知不覺中便過去了,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灑下銀光,爲演武場上的少年披上一層銀裝。
終於,聶劍飛累的再也動彈不得了,便躺在演武場上休息,這時童施武從外走來,當童施武看到演武場內密密麻麻的深坑的時候,有些震驚,童施武來到聶劍飛身邊問道:“聶,聶兄,你到底幹了什麼?”
聶劍飛躺在地上,欣喜的說道:“練劍啊。”童施武拍了拍額頭,倒吸一口氣說道:“可是聶兄,明天演武場要有弟子們使用,這下怎麼辦。”
聶劍飛一聽這話,愣了一下,道:“我靠,你怎麼不早說啊。”
童施武苦笑了一下道:“我也沒想到你能把這裏拆了啊。”
聶劍飛喘着氣,在地上扭了幾下說道:“沒事,我今晚給你把這些坑都填了,就這麼一點地方,我一會會就搞定了。”
童施武看着四周無數的大坑,苦笑了一聲道:“我幫你一起吧,不然要是明天搞不完,我估計要被長老們批鬥了。”
武宗的演武場說大也不大,只能容納數千人,說小也不小,能容納數千人的地方肯定不是小地方。
聶劍飛也沒有跟童施武客氣,當即道:“好。”
童施武命人帶來一些飯菜,童施武知道聶劍飛感悟了好幾天,未進一粒米,未飲一滴水,此時肯定沒有幹活的力氣了。
果然聶劍飛看到飯菜後,兩眼直放光,風捲蒼雲的將飯菜倒入口中,不一會兒幾盤飯菜和六個饅頭便下了肚。
聶劍飛喫完後也顧不得擦嘴,豎起一個拇指說道:“不得不說,你這伙食是真不錯。”
童施武看見聶劍飛的樣子,笑了一聲,便遞上一個手帕,示意聶劍飛擦擦嘴,聶劍飛擦完之後便將手帕塞入了懷中,童施武肯定不會要的這手帕的。
聶劍飛站起身來,看着演武場內密密麻麻的大坑,頓時臉色垮了下來,道:“我靠,怎麼這麼多。”
童施武笑着搖了搖頭,道:“行了先幹活吧。”
聶劍飛拍了拍手,擼起袖子,點了點頭,道:“整!”
二人實力都不弱,幹起這體力活來也是極爲輕易,一個時辰過後,場中大坑便已經填了一半,二人相視一笑,繼續埋頭苦幹起來。
二人沒有感到任何的勞累,只是覺得對方的樣子有些滑稽。
童施武開口道:“好了,聶兄,馬上那些弟子就要來集合了,我們趕緊下路洗洗吧。”
聶劍飛點了點頭,二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演武場。
二人簡單的洗漱後,童施武告訴聶劍飛,今天是一些新加入武宗的弟子們的見面會,問聶劍飛有沒有興趣,聶劍飛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童施武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二人一起喫完早餐後,聶劍飛便獨自一人朝童施武給自己安排的那個小院子走去。
走在路上,聶劍飛開始慢慢的產生一些疲倦之意,聶劍飛也沒在意,只是加快了腳步。
可就在聶劍飛走過一個人身邊的時候猛地停了下來,聶劍飛扭頭看着那個朝着演武場方向的背影,感覺這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聶劍飛第一時間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這幾日在武宗,也見過不少人,有這種感覺很正常,可突然,那人和一個弟子撞在了一起,兩人互相攙扶起來彼此行禮着。
就在這一瞬,聶劍飛瞳孔猛縮,他認得這人,塗順凌。
聶劍飛頓時睏意全無,看着塗順凌身上的服飾,是武宗的弟子,聯想到童施武早上說的話,今天是新加入武宗的弟子們的見面會,塗順凌加入武宗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聶劍飛關心的,聶劍飛還是關心師心遠的事情,畢竟當時當事人,就剩下塗順凌了,聶劍飛腦海裏立刻浮現出那日塗順凌誣陷自己的樣子,頓時感到心煩意亂起來。
不過聶劍飛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今天武宗有要事自己自然不能打攪,只好等晚上再去問塗順凌了。
塗順凌和剛剛那個撞到的武宗弟子有說有笑的朝着演武場走去。聶劍飛則繼續朝着小院子走去。
躺在牀上,聶劍飛看着屋頂,慢慢的便睡了過去。
時間很快過去了,月也不知何時掛在了天上,聶劍飛雙眼猛地睜開,時間差不多了,武宗每個人都有一個小院子,只是大小的問題,外門的弟子們的院子很小,只能容納一個房屋和幾尺的土地。
外門弟子們的院子都集中在一起,聶劍飛看着門口的掛牌,很快便找到塗順凌的房間,聶劍飛輕輕一躍便跳進了那個小院,聶劍飛躡手躡腳走着,小心翼翼的推開塗順凌的房門,待進去後又輕輕的閉上了。
睡夢中的塗順凌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他突然睜開雙眼,這時聶劍飛已經在他面前了,塗順凌嚇了一跳,剛要叫喚,聶劍飛一手捂住了他的嘴,輕聲的說道:“聲音給我放小點,我有事問你,明白的話點兩下頭。”
塗順凌聽到這話,自然不敢輕舉妄動,連忙的點了兩下頭,於是聶劍飛點燃了燭燈,藉着燈光,塗順凌看到了聶劍飛的臉後,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聶劍飛一腳踢了過去將塗順凌踢飛了出去。
“不是告訴你不要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