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倆那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小舞說。
戴沐白說:“你不知道有種地方叫勾欄嗎?”
“勾欄我知道啊,”張歌說,“是宋元戲曲、雜劇和雜技在大城市中的主要表演場所,相當於是戲院,他們這是去聽戲?”
衆人:???
宋元戲曲?那是什麼東西?
張歌總是會說出一些他們聽不懂的東西,他們已經開始慢慢習慣了。
“提示,自唐代開始,勾欄也作歌舞之用,後來逐漸演變爲聲色場所,宿主,建議你多讀書,免得出來丟人。”
張歌一點也不臉紅,大義凜然道:“哼,我讀的都是聖賢書,聖賢書裏哪有什麼聲色場所?”
“有本事你拍着你臥室那一書櫃的本子說這句話。”系統說。
張歌還是不臉紅:“你懂什麼,我那是學習國外的先進技術。”
“不也有國內的嗎,那本嫦娥什麼...”
張歌立刻進入選擇性失聰狀態,權當沒聽見。
戴沐白說道:“什麼戲院,就是那種...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
“我就說那胖子不會去什麼好地方!”小舞說着,瞪了一眼張歌:“你還想去?不行!絕對不行!”
“啊我現在知道了,不去了。”張歌說。
戴沐白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馬紅俊的武魂除了那個缺陷以外,是獸武魂中最強悍的存在之一,又算是院長的嫡傳弟子,總不能讓他放棄修煉或者看他爆體而亡吧。”
朱竹清難得的開口了:“男人都是骯髒的。”
小舞嘻嘻一笑:“竹清妹妹,你的打擊面不要太大哦,張歌可就很乾淨。纔不像戴沐白和馬紅俊他們那樣,他連勾欄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朱竹清和寧榮榮美目流轉,看了張歌一眼,是嗎,真的純潔嗎?
那那些騷話是怎麼來的?
真正純潔的男孩子可說不出那種騷話哦!
戴沐白沒好氣的道:“好,你家張歌冰清玉潔,我們都骯髒,行了吧。不過我可比胖子品味好多了。”
朱竹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品味好?”
戴沐白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朱清...我...”
朱竹清臉上滿是厭惡:“你真是讓我覺得噁心!”
說完,她轉身就走。
“你給我站住!”戴沐白的脾氣終於爆發了,可朱竹清卻根本不鳥他,連停都沒停頓一下。
戴沐白手上亮起光芒,但最終還是一聲嘆息,放下了手,跟了上去。
衆人:“...”
小舞低聲問:“他們倆這是怎麼了?”
唐三搖頭,張歌沉默,眉頭微微皺起。
系統的任務,寧榮榮是比較好搞定的,真正有難度的是朱竹清。
可能外人看來,朱竹清和戴沐白關係並不怎麼樣,朱竹清甚至對戴沐白厭惡還有些憎恨,但恰恰是因爲這個,朱竹清才難以搞定。
越厭惡憎恨,就說明心裏越在乎,如果朱竹清毫不在意戴沐白的這些行爲,那就說明戴沐白在朱竹清心裏一點地位也沒有了。
要想搞到朱竹清,必須得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
想了半天,張歌目光一凝,眼神裏精光閃動。
“想到了。”
“什麼辦法?”
“你取消這個任務。”
系統:......
“宿主你這是怎麼了?在地球上,你可是情聖,不管你的女同學還是女同事,你都能分分鐘搞定,如果不是沉迷二次元,你早子孫滿堂了,怎麼現在一個朱竹清你都搞不定?”
“那就提高任務獎勵。”
“直升封號鬥羅,順便給你幾個十萬年魂環,怎樣?”
張歌想了想,認真地說:“可以。”
“失敗短五十釐米。”
張歌咳嗽了一聲:“啊我是說原來那個就可以,不用改了。”
好傢伙!
短五十釐米!
我這根本不夠你短的,還得倒欠二十釐米!
直接變性可還行?
氣氛有些沉悶,這時候,寧榮榮說:“都說戴沐白是情聖,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從一開始朱清連正眼都沒看過他。”
戴沐白腳步一滯。
衆人臉色一變,奧斯卡趕緊低聲說道:“別說了別說了...”
“怎麼?我說錯了嗎?什麼叫女人不算人口只算資源?真把我們女人不當人嗎?我要是朱清,也不會正眼看他!活該!”
戴沐白猛地轉身,怒視寧榮榮:“寧榮榮,不要挑釁我的耐性。這裏是史萊克學院,不是你家。別人怕你七寶琉璃宗,我戴沐白可不怕!惹怒了我,小心我把你先X後殺,再X再殺!”
寧榮榮冷笑一聲,道:“我好怕啊!不把女人當人的人,是會說出這種話!”
小舞其實也有點生氣,但是沒怎麼表現出來。
她對戴沐白又沒什麼感覺,那種話權當聽了個屁。
“你!”戴沐白終於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白虎不發威,你還真拿我當病貓了。強烈的氣勢驟然涌動,魂力瞬間爆發,奧斯卡當場被震退了出去,唐三也是有些腳步不穩,唯獨寧榮榮和小舞絲毫不受影響。
因爲張歌已經站在了她們倆面前,如激流中的擎天巨石一樣巋然不動。
“小歌,你讓開!”戴沐白怒道,“今天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
“算了,都是同學。”張歌說,“再說你啊你,也就這個世界,要是在另外一個世界,你敢說那句話,你會被別人活活打拳打死的。”
“我...”戴沐白一時語塞,那句話也是和馬紅俊那麼隨口一吹,男人嘛,和朋友在一塊吹B的時候嘴上沒個把門的很正常,沒想到今天被馬紅俊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給說出來了。
狗胖子,嘴跟棉褲腰似的,那麼松!
寧榮榮反應過來,小臉一寒:“你真敢跟我動手?你...”
“行了。”張歌回頭看着她,“沐白那句話估計也就是隨口一說,都是同學,給我個面子,各退一步算了。”
戴沐白嘆了口氣,點點頭。
不給能行嗎?打又打不過!
寧榮榮還想說什麼,張歌眼一瞪,她立刻老實了,乖巧的像只小貓咪一樣。
這一刻,奧斯卡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朱竹清沒正眼看戴沐白,寧榮榮也沒正眼看過他,她和小舞一樣,眼睛裏全是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