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放心吧!”
遠處山坡上,隱隱的看到有燈光,在樹林中穿梭着。
“福利你看,那山上,是不是有人?”
“會不是兇手出來殺人,九娘我們趕緊回去吧!”
“我去看看。”說完九娘往山上走去。
福來跟在九孃的身後往前走,他依然神情緊張,手中緊緊地抓着棍子。
來到山上,之前的燈光消失了,九娘環視一下四周,準備回去的時候,有兩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九娘,你就是李雲謙最喜歡的女人?”
福來直接將棍子擋在他和九娘面前。“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我們就是兇手,官府的信箋就是我們送的。”
“你爲何挑釁官府?”
“爲何?當然是爲了李雲謙那個僞君子,他假借捐款出來大肆斂財,那些爲富不仁的富商,爲了儘快籌集捐出去的銀兩,在每個村裏徵收租金。李雲謙就是個僞君子,得了名聲還斂到了錢財?”
九娘質問道:“應該不是如此吧?”
“你這姑娘果然不同凡響,怪不得城中的居民,多是談論你的事情。”
九娘沒有在說話,既然這些人再次找到她,那說明這些人是提前準備好的。
“你們殺不了我,今晚你們要殺兩個人的目標,可能完不成了。”
“哈哈哈哈……”兩人聽完九孃的話,笑了起來
“人我們已經殺了,今晚來這裏,並不是要殺你,而是——”
兩人一步步的向着九娘走過來,福來大聲的喊道:“你們不要過來——”
福來揮動起手中的木棍,對方自然不將福來放在眼中,一個彎腰一個轉身,一腳將福來踹到了地上。
福來慘叫一聲,痛的起不了身。
其中一男人,伸出手,抓住了九孃的手腕。“早就聽說盛安城有一個美人,只是性子冷淡又高傲,今日我們哥倆就來品嚐一下你這高冷的小美人。”
說完伸出手,向着九孃的臉上摸了過來。
九娘一把藥粉,撒了男人一臉,男人喫痛鬆開手,捂住臉頰弓腰大聲慘叫起來。
另一人見狀,伸出手向着九娘抓了過來。
九娘再次扔出一把藥粉,男人迎面撲來,藥粉撒了一臉,接着男人的臉頰開始發紅,他痛的供着腰,不停的慘叫着。
九娘對着福來說道:“福來,將他們綁起來。”
福來努力的站起來,抽出腰間的腰帶,向着兩個男人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男人再次向着福來踹了過來,後轉身相扶着逃走了
福來疼的捂住腰,一直慘叫着,九娘走到福來身邊。
“福來,你沒事吧!”
“九娘這些人真狠,疼死了。”
回到院子中,看到受傷的福來,招兒心疼的直哭,九娘告訴招兒,福來沒有生命危險。
招兒還生氣的責怪九娘,說九孃的心是冷的。
九娘只能由着招兒責怪,再也不說一句話,招兒更加的生氣,說道:“九娘,我和福來就不應該來。”
“招兒,你心疼福來可以,但不要責備我,我心裏已經非常難過了。”
“我沒有看出你一點的難過。”
“九娘,你既然有藥,爲何不提前拿出來。虧得福來爲了救你,連命都不要了。”
九娘臉上漏出笑容,轉身走出了門房。
福來對着招兒說道“招兒,你怎麼能跟九娘這麼說話,你忘記當初大人的囑託了?”
“是九娘太冷血了?”
“九娘可不是冷血的人。”
這一夜九娘都沒有怎麼睡好覺,她一直擔心,兇手殺的那兩個人到底在什麼地方?
天亮後,九娘先是看了福來,福來的胸口青了一大片,但好在沒有傷到內臟,招兒早上只熬了一些粥,她現在沒有心情做飯。
九娘看招兒那幅心疼的福來的樣子,心裏有了一個想法。
九娘沒有喫早飯,套了馬車,一個人來到盛安城。
剛到城門口,就看到段虎帶着一隊官兵往城外走。
九娘停住馬車,問道:“段虎,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九娘,城外發生了兇殺案,你跟我們去看一下吧!”
段虎來到九娘身邊,趕着馬車就往城外趕。
路上段虎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今早有人來報案,城外十里處有出了兇殺案,在城西荒郊,兩顆大樹上,吊死了兩個男人。
來到案發地,遠遠地就能看到,兩具屍體被掉在大樹上。
官兵將屍體放下來後,九娘仔細的檢驗了一下,發現兩具屍體的死因相同,都是被人從身後勒死的,而且兩位死者身上都有濃重的酒氣,應該是醉酒後,被兇手所殺。
九娘檢查完屍體,李雲謙才匆匆的趕了過來。
青山也隨李雲謙一起到來,看到九娘已經驗過屍了,青山一副滿意的表情。
九娘將死因說了一遍,李雲謙讓段虎去附近去查死者的身份,和昨夜是在哪裏喝的酒。
其餘的人,將屍體放到車上,由青山和幾個衙役送回義莊。
在官兵清理案發現場時,九娘走到李雲謙身邊,將昨晚的事情,詳細的講給爲了李雲謙。
李雲謙聽聞,緊緊地攥着拳頭,“原來這些人是衝我而來,我一定會抓住他們,來人。”
幾個官兵走了過來。“馬上去查一下,今日可有面目損傷的病人去醫館看病,不管大小醫館都要查,馬上去。”
接着李雲謙喊道:“你們幾個,從今晚開始,負責義莊的安全。”
“還有你們幾個,從現在起,一直到破案,要一直跟在九孃的身邊。”
“李雲謙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昨晚我已經傷了他們,他們暫時不會出來害人。”
九孃的話音剛落,就看到遠處一騎馬的衙役,急匆匆的往這邊趕來。
下了馬,衙役拿出一封信。“大人,剛剛我們又收到了兇手的信箋。”
“是不是兇手不只是那兩人?”
打開信箋,上面的內容,大致就是明日午時在有三人死亡。
李雲謙氣氛的對着段虎說道:“段虎,拿着信箋去比對一下,看看這三次是同一個人寫的嗎?還有城裏城外加強守衛。”
段虎得到命令馬上離開了。
“李大人,你仔細想一下,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本大人得罪的人不少,但現在實在想不起,到底是何人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