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讓您滿意,只希望您可以放過小的這一次。”
“放過你?呵呵,好啊,我這邊正好帶了一個人在外面。
我現在就讓他過來看看,屆時是否放過你由他說的算。”
吳川微微一笑,對着再次跪在地上的胡寬說道。
胡寬臉色一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他不知道吳川說的這個人是誰。
也不清楚吳川爲什麼要這個人來決定是否放了他這一次。
就在這時,吳川已經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然後對着電話那端說道:
“你進來一下,有件事情需要你來親自處理。”
說完便似笑非笑的掛斷了電話。
整個過程,胡寬滿臉狐疑,不知道什麼情況。
但他自然不敢多問。
只能繼續跪在那兒,靜靜的等着吳川口中之人的到來。
此時此刻,方纔被胡寬一腳踹翻在地的楊忠勇終於徹底反應過來。
他哪裏還顧得上被踹的渾身劇痛,第一時間咬着牙強撐着爬了起來。
只見他像一條狗那般弓着身體,滿臉恭敬的來到吳川面前。
“噗通!”
楊忠勇直接對着吳川跪了下來:
“尊敬的吳先生,小老兒先前有眼無珠,竟敢衝撞了您。
您能看上我們家芸芸簡直就是我們楊家祖上蒙陰的恩德。
可我們卻對您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蠢事來。
希望您看在芸芸是小老兒親孫女的份上,饒恕我們楊家這一次吧。”
說罷,楊忠勇再次回過頭對着身後一衆楊家人大吼開來:
“你們這些廢物都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給尊貴的吳先生道歉!”
此話一出,楊家衆人紛紛驚醒過來。
一個個全都第一時間跪在地上,對着吳川不斷的磕頭道歉:
“尊敬的吳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甚至楊昌平和趙沛茹兩個人此刻都跪下來對着吳川不斷的磕頭。
楊芸芸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父母如此模樣,趕緊走過去想要拉起他們來。
但是楊昌平夫妻二人根本不敢起來,反而更加卑微的趴在地上。
對此楊芸芸只好轉過頭去不想再看,同時她滿臉求助的看向吳川。
吳川自然理解楊芸芸的心思,於是對着楊家衆人擺了擺手。
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需要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芸芸。”
聽到這,楊家衆人臉色一變,趕緊再次對着楊芸芸所在的方向跪着道歉:
“芸芸,我們知道錯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們。”
楊芸芸臉色大變,當即對着這些楊家人驚呼一聲:
“啊,爺爺你們不要這樣。
趕快站起來吧,否則我真的生氣了。”
楊家衆人聽到這不禁再次悄悄的看向吳川。
當看到吳川滿臉漠然的模樣後,他們怎呢不清楚人家這種大人物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於是楊家衆人在楊忠勇的帶頭下,紛紛站了起來。
一旁的胡寬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頓時驚呆了。
他看了看楊芸芸,又看了看楊家這些人。
瞬間明白了一切。
這下胡寬哪裏還敢對楊忠勇這些楊家人大呼小叫。
更加不敢不把這些楊家人放在眼裏。
畢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楊忠勇在胡寬眼中的確還不如一條狗,可是人家有了一個好孫女婿呀。
人家的孫女是吳先生的女人。
憑藉這種關係,這楊家簡直就是皇親國戚一般的存在。
今後在整個東陽市恐怕都無人敢招惹他們。
想到這,胡寬立即對着楊忠勇抱拳表示歉意:
“額……楊老哥,剛纔我說話多有得罪,希望老哥你千萬不要介意。”
楊忠勇、楊昌輝等人在內的楊家所有人聽到胡寬如此恭敬客氣的話語後,無一不心頭狂喜,滿臉興奮。
他們怎能不清楚剛纔還對他們不屑一顧的胡寬此刻爲何會發生如此大的反轉。
這一切都是因爲眼前這個名叫吳川的尊貴之人。
當然了,此刻楊家衆人雖然都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可楊忠勇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敢真的給胡寬顏色看。
他趕緊借坡下驢,對着胡寬抱拳說道:“寬哥千萬不要這麼客氣,我們楊家萬萬不敢怪罪您。”
胡寬再次搖了搖頭:“好了楊老哥,之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只要咱們之後處好關係就行了。
吳川全程懶得理會胡寬和楊家這些人。
而是直接轉過身去,繼續對着桌子上的美食開喫起來。
“咚咚咚……”
差不多三分鐘過後。
一道清脆的腳步聲在外面響起。
聲音頓時引起全場所有人的注意。
一時間衆人紛紛看向門口處。
因爲他們很清楚,接下來的人應該就是吳川剛纔打電話的那個人。
胡寬更是瞪大雙眼,死死的朝着門口看去。
他十分迫切的想知道來人到底是誰?
爲什麼有資格來絕對他的生死。
終於。
下一刻,一個面寬耳廓,身材高大的身形走進此處。
此人雙眼狹長,眼神犀利,氣質冷冽,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一看就是常年久居高位之人。
此時此刻。
當他的那張臉徹底呈現在衆人面前時。
全場衆人無一不渾身巨顫,滿臉驚駭。
他們一個個全都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其胡寬,以及胡寬帶來的這些人。
一時間,他們全都懵逼了。
整個人更是茫然的看着彼此,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原因無它。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喬金龍!
東陽市龍虎安保集團的董事長。
同樣也是胡寬的頂頭上司。
可以說胡寬所有的身份和地位,都是喬金龍賦予的。
可想而知,胡寬的臉色此時多麼精彩。
他當場對着喬金龍匍匐着爬過去:
“龍哥,您……您怎麼來了!”
然而喬金龍卻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相反,卻徑直走到吳川面前。
滿臉恭敬和謙卑的深深鞠了一躬:
“尊敬的吳先生,屬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