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嚇得也顧不上上車,轉身撒腿就跑。
後面的車子,突然加速。
砰的一聲把他的車門一下被撞飛了,車門就從他的頭頂飛過,落在他的面前。
把他嚇的腿抖,站在哪兒一動不敢動一下。
刺眼的光照在他的臉上,他眼睛都睜不開,以爲是剛剛弄的那個女人的朋友找他算賬來了,想都沒想就跪在地上使勁兒磕頭。
“爺爺,祖宗,饒命,我錯了,我沒碰她,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千萬別殺我。”
車上的人依然沒有迴應,他只能繼續喊,繼續磕頭。
突然車子再次加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撞來。
“啊,啊,啊!”
胖子連叫三聲,以爲自己這條命要交代了。
誰知車竟然毫釐不差的停在了他的腳邊,他嚇得臉色慘白,褲子全溼了。
車門打開,一雙大長腿,再加上那雙限量版的手工皮鞋,不用看臉,他都知道這絕對不是普通人。
他頭也沒擡,只管磕頭認錯。
“爺爺,饒命。”
“徐經理,別來無恙。”
這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莫名的讓他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徐徐擡頭,看了一眼。
隨即,下意識起身就跑。
可雙腿發軟,沒跑兩步就摔了個狗喫屎。
“跑什麼?你怎麼這麼怕我?”
霍言一邊問着,一邊步步逼近,手裏漫不經心的把玩着一把手槍。
其實,那只是一把仿真的道具手槍而已。
雖然沒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但是用來嚇唬慫包很有用。
他今天晚上,是做夢都沒想到許慧心丟下晚星過來見的人會是他?
他是希爾頓酒店的客房部經理,曾經騙他,說他是晚星的男朋友,還說晚星的孩子是他的。
他曾對葉晚星說過的每一句絕情的話,現在都變成了錐心的刺刀,紮在他的心窩上。
兩年了,他找了這個人兩年。
他就像人間蒸發了,沒想到,突然這個時候出現。
這次又想幹什麼?
他突然把搶上膛,槍口對住了的眉心,冷蔑的問了句。
“你跑什麼?我問你,你跑什麼?”
那聲音冷漠刺骨,似地獄閻羅。
胖子看着黑洞洞的槍口,下意識舉起雙手投降。
“不跑,我不跑了,霍先生,你饒了我吧。當年不是我要撒謊的,是有人給了我很多錢,讓我撒謊的,其實我和葉晚星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們怕你找到我,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躲起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胖子哀嚎着,全交待了。
其實這個答案霍言早就猜到了,他知道自己錯了,冤枉晚星了,他以爲他再說出這樣的事實時,他不會有太大的感覺,可是親耳聽到的感覺還是那麼震撼,刺耳,心窩子裏就像被扔進去一個大火球,一寸一寸灼燙着他的心。
痛,痛的全身都快痙攣了。
生平第一次,他多希望自己手裏拿着的是把真槍。
“騙我?你敢騙我!”
霍言猛的衝過去,一腳踢掉了他兩顆牙。
而後,掄起槍柄狠狠砸在他的頭上。
“誰叫你騙我,說,到底是誰?”
胖子被揍懵了,爲了保命什麼都說了。
“我不知道指使我的人是誰,但有人叫我回來,再拿兩年前的事情誣陷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