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救命。”
“救命......”
葉晚星聲嘶力竭的喊着,因爲外面有司機在等她。
她希望他能聽到,幫她報警。
可等她的司機戴着耳機在聽歌,根本沒聽見。
她被保姆拿毛巾塞住了嘴巴,兩個男人抓住,一個擡手,一個擡腳,把她扛上了樓。
直接進了客房,把她狠狠甩在牀上,緊接着又泄憤的甩了她兩耳光。
葉晚星兩眼冒金星,眼前一片徐晃,毫無反抗之力。
只看到男人在脫光了衣服,解開了皮帶,耳邊都是男人的咒罵聲。
“賤人,我叫你跑,叫你跑。”
男人揚起手中的皮帶,狠狠抽了下來。
她下意識瑟縮着身子,可是預料當中的痛卻並沒有到來。
恍惚中,有個高大的身影衝了進來,奪走了他手裏的皮帶。
然後,耳邊聽到的就是男人悽慘的哀嚎。
她用盡力氣睜開眼,看着那個背影。
是他,又是他。
霍言!
她深深的閉眼,也深深的鬆了口氣,眼淚卻莫名的衝破眼角。
霍言瘋了一樣,膝蓋跪在矮子的胸口壓制着他,揮拳一拳一拳發瘋的暴打着,矮子被打得頭破血流,面目全非,牙齒都飛出來了,他還不能解氣。
他們居然敢打她,敢傷她。
該死,死一百次都不足爲惜。
“先生,不能再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你帶葉小姐走。”保鏢霍七衝進來,着急的攔住了他。
他才冷靜下來,徐徐起身從口袋裏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冷眼如刀的盯了那個矮子一眼。
什麼也沒說,轉身走到牀邊把葉晚星公主抱起來,快步離開。
霍言轉頭又看了一眼,還躺在沙發上飄飄欲仙的李琳,面色凝重。
李琳?
他曾經的後媽,晚星的養母。
他和晚星能走到今天這個無法挽回的地步,她功不可沒。
她就是姚震庭說的最後的底牌?
李琳,她能幹什麼?
霍言冷冷勾脣不屑開口,對跪着的那個男人說道:“回去告訴姚震庭,叫他有本事衝我來,不要對女人動手,否則我寧可玉石俱焚,也不會放過他的。”
男人低着頭,只敢點頭,不敢吭聲。
......
他把葉晚星抱到車上,把車開到附近的度假山莊。
把自己的風衣給他披上,帶上口罩和帽子,揹着她進了山莊。
他不想給她增添困擾,不想被人拍到,所以小心翼翼,全副武裝。
山莊的房間都是獨立的,他用保鏢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最僻靜的房間。
葉晚星躺在她背上,頭疼欲裂,暈暈欲睡,可意識是清醒的。
她其實可以自己走,可是她偏偏懷戀着被他揹着的那種感覺。
十七歲那年的下雪天,她因爲考得差了一點被養母罵了。
她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一個人大半夜走在風雪中。
是他找到她,把她揹回去的。
那場雪,那條路,那天他那副並不寬闊的肩膀,就是她的一切。
她永遠記得那天他對她說的話。
“星星,以後受了委屈不要跑,你找我,我當你的出氣筒,永遠的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