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撒撒氣就夠了,再打要把人打死了。我已經查過了,她是去青螺灣和那幫太太泡溫泉的,她沒理由出賣我們。”姚震庭終於開口阻止了。
柳櫻也已經打得鼻青臉腫,昏迷不醒了。
姚安安這才罷手,可依然憤憤不平,無法平息。
“爸,現在怎麼辦?霍言他擺明了要跟我們作對了,這個婚還怎麼結?”
姚震庭沉默了一會兒,招呼人把柳櫻弄走。
“叫胡醫生過來一趟。”
傭人陳媽帶了兩個人過去,把柳櫻扶上了樓。
“爸,你倒是說句話呀?難道我們要一直被霍言牽着鼻子走嗎?你手上的東西到底能不能製得住霍言?你把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我是你女兒,有什麼事情非要瞞着我?”姚安安急躁的喊着。
“你急什麼?不是跟你說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要插手,你老老實實待着,還嫌自己的麻煩不夠多嗎?就你打人的視頻握在霍言手裏,我手裏就算有什麼也都沒用。我只能保她不動你,老老實實跟你結婚。”姚震庭氣急敗壞的喊着。
霍言的把柄,不是他不她看。
而是怕一旦霍言知道有人看過了,他必定不再影忍。
只怕最後魚死網破,誰也撈不着好處。
“這樣的婚結來幹什麼?他的魂都被那個賤人勾走了。”
姚安安泄氣的說着,生氣的把桌子上的東西都砸了。
“你要他的心,要他的魂做什麼?你要的是他的名,他的地位,他的錢,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對任何人動情,動情你就已經輸了......”姚震庭一雙鷹隼般的眼睛冷冰冰盯着她,怒聲呵斥着,眼睛裏充滿的殺氣。
從來都沒有對女兒如此兇狠,冷戾過,姚安安一下子被嚇着了,瞬間安靜了下來,弱弱的一臉委屈的應道:“爸,我知道了,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姚震庭的情緒這才平和了許多,面色也慢慢舒緩,只是眼神更加陰鷙
“安安,你要相信爸爸,無論霍言再怎麼鬧,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我會讓他乖乖和你結婚的,除非你願意,否則永遠不能離婚。”
“爸,我相信你,你對我最好了。”姚安安撒嬌的說着。
“只是那個女人怎麼辦?你真的相信她嗎?我總覺得她不對勁兒,一定有問題。”姚安安還是不放心柳櫻,擔心的說着。
“那個女人不足爲懼,在我眼裏她不過是個玩物而已,只要她聽話,她還能好好做她的姚夫人,如果他要是不聽話,我也可以讓她生不如死。”姚震庭下意思擡頭看着樓上。
傭人正在開門,把柳櫻弄到房間裏去。
她雖然昏迷着,但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
他們父女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見了,也記住了。
所以從一開始的救她,千方百計的追求她,不惜代價的捧她,都是假的,都只是想把她變成圈在籠子裏的金絲雀而已。
她自始至終只是玩物,只是玩物。
雖然早就知道了,可是親耳聽到的那些話,她還是會疼,疼得五臟六腑都潰爛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