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晚星不坐一輩子牢,他怕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那些照片都放在姚震庭那裏,成爲他這麼多年來要挾他,控制他的武器。
這裏面真的是那些照片嗎?
陳媽說是夫人給他的,也就是說這東西是柳櫻拿到的。
又那麼恰好,姚震庭就墜樓中風了。
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嗎?
還是她早就蓄謀已久?
可是,她爲什麼要幫他?
霍言想不通,剛準備起牀,沈丘進來了。
“先生,你沒事吧?你嚇死我了,我只不過纔出去幾天,你就把自己搞得在醫院躺下了。”沈丘一進門就開始喋喋不休了抱怨了起來。
他出差剛回來,連家都沒回,收到消息直接就過來。
“你帶電腦了嗎?”霍言沒理他,只是自顧自問着。
沈丘楞一下才答道:
“帶了,你該不會還要辦公吧?你還是好好休息,有什麼事你告訴我,我......”
“電腦拿來,哪兒有那麼多廢話。”霍言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
沈丘只能乖乖的遞上電腦,剛想湊過去看他要幹什麼?
他又命令了一句。
“出去。”
“我,我是來看你的。”沈丘一臉委屈。
但霍言冷着臉,態度堅決,他也只能乖乖聽話跑門口站着了。
霍言深吸了口氣,無比忐忑的把U盤插到電腦上。
心,莫名的跳到了嗓子眼兒,緊張的移動鼠標的手都在抖。
七年了,他被這個枷鎖鎖住七年。
他沒辦法淡定,沒辦法不在乎。
點開文件夾,看到那些照片的那瞬間,他的心口有一種赫然被撕裂的感覺,激動的顫抖的手用力的把那些照片全部刪掉。
他卻像感覺不到疼一樣,陷入更深的迷惘。
柳櫻究竟目的何在?
這個U盤裏的內容,她還有沒有備份?
姚震庭的墜樓絕對不簡單,她葉絕對不是想幫他那麼簡單。
也許他根本就沒能掙脫解鎖,而是陷入了根深的桎梏。
想到這些,她突然莫名發狂的大笑了起來。
沈丘聽到着突兀的笑聲嚇一跳,趕緊衝了進去。
“先生,你這是幹什麼?發生什麼事了?你的手都流血了。”沈丘緊張的拿紙巾給他止血,順便按下了呼叫鈴。
霍言笑得眼淚橫飛。
沈丘當時石化了,
這到底是受了什麼打擊?
“先生,你怎麼了?”
“沒事。”
他沉聲說着,
“你的手都受傷了,怎麼還說沒事?”
沈丘一臉焦躁,着急的給他止血,才發現他掌心握着存儲卡的碎片,都扎到肉裏去了。
“這是什麼東西?”
他好奇的問着,心裏莫名覺得不對勁兒。
霍言沒回答,抽回手親自動手從掌心的肉裏拔出來碎的存儲卡。
“我沒事,你去幫我查查姚震庭是怎麼墜樓的。”
他語氣冷冽,面無表情。
就好像剛纔那個瘋癲大笑的人不是他一樣,這一秒切換表情的功夫,也只有他能辦到了。
要不說人家是影帝呢?
沈丘打心底裏佩服,但是姚震庭墜樓的事,姚氏集團都已經發表申明瞭。
還查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