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雨一直在追求她不錯,但她也不曾答應過。
如今竟然還來管她的私事,如此破口大罵自己,還污衊了她和林東。
這氣,她忍不了!
“趙飛雨,你馬上給我出去!”
張郡麗死死的盯着趙飛雨,指着電梯門口。
“讓我出去?你他媽的果然夠賤!”
語落,趙飛雨直接繞過張郡麗,朝後方的林東砸下凳子。
張郡麗整個人都慌了,她想要阻擋趙飛雨。
但一個女人,又怎能阻擋得了?
當她認爲林東會被砸得頭破血流之際,卻見到了林東一手死死抓住了砸下來的凳子。
猛然一甩。
趙飛雨隨同凳子,直接飛出三米開外,撞到沙發才停止下來。
“小東,你沒被打到吧?有沒有事?”張郡麗拉着林東的手,眼中滿是關切。
林東搖了搖頭,目光看向趙飛雨:“麗姐,這是什麼人?”
“我身邊的一個蒼蠅,我早拒絕過千百次了,他纏着我不放而已,小東你不要誤會。”張郡麗連忙解釋道。
林東笑着點點頭,沒說話。
倒是躺在地上爬起來的趙飛雨,他見張郡麗竟然如此顧忌林東,已經再明確不過了。
“張郡麗,還有你個小兔崽子,你們給我等着!”
“在清河鎮,沒有我趙飛雨辦不了的事情!”
“張郡麗,你敢揹着我包養小白臉,到時候你會哭着來求我!”
放下狠話之後,趙飛雨便要離開。
林東直接橫在他身前,冷冷的看着他。
“囂張過後就想一走了之?”
“你讓我和麗姐不好過?讓麗姐哭着去求你?”
“既然如此,我先讓你長點教訓!”
語落,林東一把揪住趙飛雨的衣領,幾個大耳光子扇在他臉上。
有神農傳承,有天醫神術,林東又怎會怕過這些宵小之輩?
“還敢威脅我嗎?”
“還敢罵我和麗姐嗎?”
“你也配!”
林東每說一句,就給趙飛雨一大耳光。
趙飛雨懵了,他根本沒有想到過,自己在清河鎮,竟然被別人給打了,還如此之慘。
一臉扇了十幾個耳光,林東這才罷手。
趙飛雨屁都不敢放,逃似的衝了出去。
張郡麗看着趙飛雨離去的身影,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做房地產的趙飛雨,暗中做過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手底下有着一批馬仔。
“小東,這事情都怪我。”張郡麗紅着眼,無比自責。
“小東,要不你這幾天,去其他省市玩玩,姐給你錢……”
“那個趙飛雨不好惹,你剛剛打了他,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着說着,張郡麗就哭了起來。
“就一個趙飛雨而已,還不至於讓我跑路,你放心好了。”
“倒是你,要是下次遇到趙飛雨對你使壞,你一定要給我電話。”
“最不濟,咱還能讓蔣雯出手,是不??”
張郡麗還想說什麼,但被林東給制止了。
傍晚時分,林東回到了山河村村頭。
“小東,你咋走着回來的?”王順開着三輪車,後面裝着秸稈。
“是啊,傍晚了沒車子。”林東聳了聳肩,直接跳上三輪車。
王順撓了撓頭,道:“小東,你咋的不給俺打個電話,俺去接你也好啊!”
“要不然,你買一個四輪子車,才能配得上你身份啊!”
林東聽着王順的話,心裏也是這般想的。
可是,道路還沒有修好,這一到下雨天,別說四輪子了,就是三輪子都不一定能跑得了。
路兩旁雜草叢生,時不時還有大樹倒下來,開車還是走路,那都存在着隱患。
是得加快修路的計劃了!
林東這樣想,當即讓王順送他去村委。
村委辦公樓一層,與宿舍平房相鄰。
開門,林東走了進去。
本來是要來找劉靜媛商議一下,加快修路的計劃。
但當林東走到門口之時,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敞開的宿舍門,從外往裏面看去,可見到劉靜媛一頭溼漉漉的頭髮,裹着一條小浴巾。
牀上,有着好幾件蕾絲小短衣,那號還挺大的!
那小浴巾,根本就遮掩不住劉靜媛整個身子。
白裏透紅的皮膚,黃金分割比例的身段,伴隨着那一頭溼漉漉的頭髮,一走一步之間,所有一切都呈現在他的眼前。
在林東看得癡迷之時,一聲尖叫聲響徹整個村委大地。
“林東!”
“你給我出去!”
彭!
門應聲而關,還有點要散架的感覺。
林東摸了摸從嘴巴、鼻子流出來的眼淚,“看來要遭殃了啊!”
畢竟是小姑娘家家,又是村長。
剛剛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換成是誰都不會饒了自己。
林東鬱悶了,他抓着頭髮,進退兩難!
鋪設村路,那是得經過村蓋章、打報告到鎮上,纔可以展開工程。
劉靜媛身爲村長,她不蓋章、簽字,項目無法啓動呀!
“哎,反正看也看了,大不了以身相許算了!”林東死豬不怕開水燙,坐在走廊道上等待着。
約莫兩分鐘後,劉靜媛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林東,你看到什麼了?”
那一雙絕美的眼眸,釋放着洶洶的怒火。
林東上下打量着劉靜媛,咧嘴笑說道:“我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