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據傳田海洋可是相當殘忍的,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
“天啊,太恐怖了,咱們既然都沒事,那趕緊離開這裏吧,我可不想招惹他們。”
“快走吧,免得又被牽連了。”
一行人越說越害怕。
就連杜凌峯也不例外,趕緊說道:“沒錯,大家趕緊上車離開此地。”
一時間,這些人紛紛行動起來,朝着自己車上跑去,準備離開。
可董墨兒突然掙脫開劉青青的手,重新朝着金樽娛樂裏面跑去。
“墨兒,你要去幹嘛?”劉青青趕緊追了上去。
杜凌峯臉色一變,也追了上去。
可正在這時,董墨兒的身形一下子停住了,滿臉欣喜的看向金樽娛樂的大門。
此時她看到一個挺拔、修長的身形走了出來。
看着他那張刀削般輪廓分明的臉,看着他那古井般深邃的雙瞳,董墨兒只覺心臟驟然加速跳動起來。
“走吧墨兒,回家了。”
看着滿臉發懵的董墨兒,吳川拉了拉她的小手說道。
“川哥……你……你沒事吧,他們沒打你吧。”
董墨兒又想到了什麼,滿臉擔憂的上下打量起吳川來。
“我沒事,放心吧。”吳川笑了笑說道。
“那他們怎麼放過你了。”董墨兒依舊有些不敢相信,繼續檢查吳川有沒有受傷。
無奈之下,吳川只好拉住她說道:“我給他們講了講道理,他們被我說服了。
所以就讓我出來了,好了墨兒,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回家了。”
雖然有些不相信吳川的話,可董墨兒果然沒有發現吳川身上有動手的痕跡。
對此她大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然後和吳川一起走向外面。
“墨兒,你千萬不能相信這個傢伙的鬼話!
這個傢伙他分明是在騙你,趁機贏取你的好感。
田海洋那些人要是講道理的話,母豬都能上樹。”
杜凌峯看到董墨兒要跟着吳川走,頓時妒火升騰。
說到這,杜凌峯趕緊對着劉青青和周大鵬使眼色。
周大鵬和劉青青雖然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可很快便開口了:
“墨兒,杜少說的沒錯。這個傢伙肯定在騙你。”
“墨兒,千萬不能上當,趕緊離這個傢伙遠遠的。”
另外那些原本要離開的同學此時也重新回來,對着吳川開始指指點點:
“說不定此人剛纔在裏面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人家,
人家一心軟,就放過他了呢。”
“我看也是。他肯定不知羞恥的跪舔人家,懇求人家放過。”
“噁心,這種沒有骨氣的人,就算救了人也會讓人覺得噁心。”
“……”
這些人越說越過分,全都想把自己方纔受到的屈辱討回來。
然而就在他們口若懸河的亂噴之時,金樽娛樂裏面跑出來一個慌不擇路的身形。
此人才一衝出來就立即來到吳川面前,滿臉恭敬的深深鞠了一躬:
“吳川先生,剛纔都怪我田海洋該死,狗眼看人低。
寂靜!
出奇的寂靜!
此時此刻周圍這些人全都看傻了。
因爲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那個田海洋。
杜凌峯更是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徹底壞掉。
田海洋是什麼人?
跺一跺腳,整個東江市都顫三顫的存在。
眼下竟然會給一個窮酸鬼謙卑無比的賠禮道歉。
甚至,他們這些人懷疑自己的眼睛看錯了,紛紛伸手搓眼。
“呵呵,我這個人最講道理,既然你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且誠懇的道歉,那今日之事便作罷了。”
雖然不知道這田海洋爲何出來道歉,但吳川也懶得與這種小人物計較,便擺了擺手。
沒想到吳川如此大度,田海洋欣喜若狂,當即再次恭敬的說道:
“多謝吳先生原諒,爲了表達我真摯的歉意,
我希望能夠邀請吳先生去東江國際酒店赴宴,以便於我可以正式的賠罪。”
“不用了,我沒時間。”吳川直接拒絕。
“那好,吳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無論吳先生有任何吩咐,全都可以給海洋打電話,海洋定然第一時間爲先生效勞。”
田海洋趕緊掏出一張金燦燦的名片,弓着身子遞上前來。
沒想到這田海洋如此會做人,吳川決定給他一個機會,於是隨手接了過來:
“好了,還有事情嗎?”
“沒有了,沒有了,海洋不敢打擾吳先生。”
田海洋趕緊後退幾步,表示吳川請便。
吳川點了點頭,拉着同樣滿臉懵圈的董墨兒離去。
至於董墨兒那些腦殘到不能再腦殘的同學,吳川實在懶得與他們浪費一丁點時間。
直到吳川和董墨兒駕車離去後,田海洋才收起恭敬謙卑的姿態。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杜凌峯一行人,冷哼一聲:
“一羣廢物,今天算你們走運!”
說罷,田海洋頭也不回的重新走進金樽娛樂會所。
留下滿臉懵逼杜凌峯一行人。
他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一羣傻子那般,愕然的站在原地。
方纔的情境已經徹底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
而且每個人都感覺自己的臉好像被人狠狠的抽腫了,火辣辣的疼。
……
“吳川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田海洋爲什麼放你出來了,而且還那麼害怕你的樣子?”坐在帕拉梅拉的副駕上,董墨兒滿臉疑惑的看着吳川。
“害怕我?沒有吧,我不是給你說了嗎,他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吳川打了個哈哈。
“切,川哥以爲我傻嗎?會相信你的鬼話?”董墨兒嬌喝一聲,自然不信。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也許他認錯人了呢?”吳川故意說道。
董墨兒當場無語了,此時她怎能不清楚吳川哥哥肯定又在胡亂說。
她不是傻瓜,雖然吳川故意轉移話題,但她怎能看不出來,
現在的吳川哥哥早就不是當年的吳川哥哥了,而是一個擁有強大能量和實力的恐怖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