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療養院,確是景嫿的另一個地獄。
每天的時間都十分的固定,只要是哨聲一響,自己手裏的所有事情都要放下,聽從指揮。
景嫿被當成傭人一樣需要幹體力活,她搬着自己面前的石頭扔到車上,腰上的痠痛讓她用不上力氣。
這時候一個身強體壯的女人直接把景嫿撞到一邊:“想偷懶就直說,千萬別這個樣子。”
景嫿當時的案件可是鬧得沸沸揚揚,療養院裏的人也通過播報瞭解到了不少。
可是景嫿自己心裏沒有一點印象,她看着所有人對自己都針鋒相對,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當時怎麼不槍斃。”所有人都對景嫿指手畫腳的,好顯得自己高高在上。
景嫿癱坐在一旁,她本身柔嫩的手指已經磨破皮,手心上已經磨出了繭子,這一切都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外。
景嫿看所有人對自己這個樣子,她現在也慢慢的相信,自己真的是不要臉勾引妹妹男人的賤人。
景曦在監控裏看着景嫿被折磨,心裏之前被壓制的地方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看着身邊的工作人員道:“每天就這樣啊。”
之前所受的折磨屈辱,現在都要加倍還回來。
有了景曦的示意,現在整個療養院就像監獄一樣,對景嫿的態度也不好了,主管看着景嫿坐在一邊休息,上去就呵斥道:“不幹活,在這裏坐着讓我們幹養你嗎?”
“去搬石頭。”
這可是平時一個男人都搬不動的石頭,現在景嫿的身子弱,可是她知道,自己要是抗拒的話,有可能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了。
可是明明其他人都坐在那裏好好的。
景嫿也只能答應下來,石頭上都磨出了血跡,她眼前一片漆黑,身形搖搖晃晃,直接倒在了地上。
“沒事。”主管十分鎮定的樣子,扔來一個漆黑的藥瓶:“裏面有藥,抹了就不會死。”
等景嫿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額頭上異常的疼痛,她用破碎的鏡子碎片看了一下,額頭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那樣的醜陋,像是在嘲笑一般。
藥粉都已經潮溼,景嫿只是用水清洗了一下,任由她去了。
又是一陣哨聲響起,景嫿的肚子提醒她這時喫飯的哨聲。
等景嫿坐到自己喫飯的盤前的時候,發現空空如也:“我的呢?”
在這裏,所有的事情都是預警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