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的人都人精一樣,知道盛祁言是爲了誰而來,自然而然的把景嫿推了出去,讓她去伺候盛祁言。
端着酒水到了盛祁言的門前,景嫿猶豫再三才敲響了門。
房間內並沒有開燈,只有盛祁言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昏暗的風光裏,他的五官更加精緻,讓人移不開視線。
“怎麼來的這麼慢?”盛祁言招手,讓景嫿過去,示意她倒酒。
等景嫿倒完了,又說倒的太多,讓她喝點。
“盛祁言,你今天晚上來上專門灌我酒的?”又喝完了一杯酒,景嫿自嘲的問:“上次我拒絕了你,你該不會是想用其他的下三濫手段吧?”
後者卻彷彿沒有聽見一樣,搖晃着手裏的紅酒杯說:“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紅酒。”
“有嗎?”景嫿偏頭想了想,絲毫沒有印象。
盛祁言還在自顧自的說着:“那個時候我們偷偷的把酒埋在了樹底下,可是後來不見了,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景嫿如實說。
心裏卻奇怪盛祁言今天是專門來找她敘舊的麼?
景嫿仍是一派茫然,並不知道盛祁言哪裏說的不對。
盛祁言的目光一直盯着景嫿,不錯過對方的任何一個表情,希望可以看見景嫿假失憶的蛛絲馬跡。
可是對方並沒有什麼異常。
他之前一直在孤兒院,後來才被領養,十歲之前他們根本沒有交集。
景嫿連這個也不記得了,看來是真的失憶了。
想到這裏,盛祁言的心中又暴躁起來,他拉着景嫿的頭髮,迫使對方和他對視,他雙眼赤紅,近乎瘋狂:“你怎麼能這麼容易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是不是裝的?說啊!”
迴應他的,只有景嫿的平靜。
盛祁言解開了領帶,對景嫿說:“跪下,過來伺候我。”
景嫿看着盛祁言,不相信她聽到的話。
他讓她跪下,像個僕人一樣。
“不願意?”盛祁言把手邊的菸灰缸扔了出去,發出巨大的聲響:“求我,你求求我我就放過你!”
景嫿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