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瑾墨衝景嫿伸出雙手的時候,她沒有一絲的猶豫,就這樣直接跟着博瑾墨離開。
遠走他鄉的感覺真的很好,景嫿就覺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般。
博瑾墨也十分的會照顧人的情緒,只要是景嫿多看一眼的東西,他就必須給景嫿買下來,讓她開心纔好。
這都是一個男人無條件慷慨相贈的,景嫿還是十分知足的。
現在的日子真的是過得舒心,博瑾墨怕景嫿在這裏生活寂寞,還給她報了一個學習繪畫班。
等晚上景嫿獨自一人撐起畫板,坐在陽臺上的時候,手下的筆不自覺的加快了,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一張人物畫像就出來了。
等停筆的時候,景嫿才發現,自己這是畫的盛祁言。
就算是離開他那麼久了,可是還是不自覺的會想到他。
景嫿畫完了之後,只覺得自己心裏煩悶,三下兩下就把紙給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裏:“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現在,還不止這樣啊。
本身兩人就不怎麼聯繫,現在景嫿懷孕了,她倒是有幾分的手忙腳亂了。
只是這樣,景嫿越來越願意與自己置氣。
博瑾墨看到景嫿在垃圾桶裏的繪畫之後,心裏也覺得不舒服。
只是日子還是要這樣繼續下去的。
等盛祁言反映過來的時候,景嫿已經離開了,徹徹底底的離開他的生活了。
不能就這樣放過去了。
盛祁言發現自己睡覺起牀的時候,腦海裏想的都是景嫿的模樣。
又是繪畫班,博瑾墨不放心景嫿自己一個人去,他陪同在景嫿的身後,降溫了天開始變冷,他關係的把景嫿的帽子給帶上。
兩人都沒有發現,一旁不遠處的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裏,一個男人的眼神十分的犀利。
博瑾墨真的怕景嫿冷,他彎腰,想要把景嫿的拉鍊給拉上,只是景嫿覺得這樣有些不妥,她剛想向後退一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