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旁邊手裏拿着下午做的心理報告,心臟澀痛到讓他忍不住捂住胸口:“沈長清,壓了三年的夢遊,你居然又給我犯了!”
邵雲琛撥打了遠在國外導師的電話,開口就是茫然:“老師,幫幫我。”
向奚睿正看着文件,突然辦公室門被人從外大力推開,然後一個陌生男人走到自己面前。
“馬上跟沈長清離婚!”
向奚睿關上文件,讓一臉焦急地祕書退出,挑眉冷笑:“你是誰?”
“她朋友。”邵雲琛大義凜然的站在那裏。
向奚睿眼神暗了暗:“朋友?”那種女人,何來的朋友,男女朋友還差不多吧。
他沒想到沈長清的本事這麼大,居然敢讓姘頭上門找自己?
向奚睿按下座機,毫不猶豫地吩咐:“叫保安,以後再隨意放人,全滾。”
邵雲琛氣急,他雙手撐在桌面,咬牙道:“向奚睿,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如果不離婚,是會害死長清的!”
“那就等她死了再說吧。”
“向奚睿——!”邵雲琛甩開保安地手臂,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別後悔!”
“絕不。”他卻不知道,這句絕不,讓他悔恨終生。
當晚,向奚睿回到別墅就看見消失了一天沈長清。
她是偷偷從邵雲琛診所回來的,當看見他時,嘴角不自覺揚起笑容:“奚睿。”
無論怎樣,她都捨不得離開向奚睿,離開她生命中唯一的光芒。
“賤!”
“”笑容慢慢凝固,冷汗也開始漸漸泛起。
向奚睿邁步走到她的面前,遮擋住了所有光暈:“你奶奶屍骨未寒,你就開始夜不歸宿?昨夜跟那個男人爽嗎?”
沈長清仰頭看他,臉色灰白,脊椎尾端的僵硬感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