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奚睿一愣,大腦沒有反應過來想去抓她,卻在途中起身收了手。
自己是瘋了嗎,這個女人向來愛做戲,自己怎麼能被這種視頻給帶動情緒,關掉錄像扯出膠帶隨意丟進櫃子,就像是在跟誰賭氣一樣摔門離開。
砰砰砰。
樓下忽然想起劇烈的敲門聲。
向奚睿心一緊,連忙慌亂的下樓,開門的時候嘴裏卻不認輸地說道:“你還知道回來,知道怕爺爺?”
老態龍鍾地向老爺子當即揮舞着柺杖朝他狠狠打去,旁邊的沈洋拉都拉不住:“爺爺,爺爺您注意好腰啊!”
“你這個孽子!長清呢,你把我的長清丟哪了!”老爺子氣喘吁吁地喊道,眼眶微微泛紅。
向奚睿臂膀隱隱發疼,可看着老爺子的神態,他那還有其他心思想別的:“爺爺,那個女人現在躲起來了,我會找到她的。”
老爺子越說眼眶越紅,可多年的性格卻讓他不肯在小輩面前示弱流淚。
“生病?”向奚睿聞言,滿臉的詫異。
沈洋看着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狀態,當下喊道:“都別吵了,哥,醫院那邊來消息,沈聰怕是不行了。”
市一醫。
沈聰臉色蒼白地躺在牀上,氣若游絲。
沉穩嚴峻的面容此刻滿是滄桑與虛弱,他顫抖着手臂將氧氣罩摘下,無力地揮了揮手。
管家老鍾眼帶血絲地慢慢上前附身清顫道;“老爺”
“我夢見她了,她在怪我,怪我啊”
邵雲琛站在窗邊,看着牀上垂暮之人,他忍不住自嘲一笑:“是要怪你,明明愛她,卻偏要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