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氏集團因爲收購了沈氏以後,更加強大,向奚睿商場閻羅的名聲更加向量起來。
向奚睿走下飛機,徑直開車來到了一個墓園,陰沉的空氣似乎也映照了他此刻的狀態。
他走到一座墓碑前,放下手中的百合,坐在一旁仰頭望天道:“長清,我這次出差還算順利,也聯繫到了一家比較專業的抑鬱症治療中心,我相信這項疾病應該能被科學慢慢攻破。”
向奚睿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卻忍不住想要自嘲。
經過着三年的打聽和探訪,他得知抑鬱症非常難治癒,都說身體健康好醫,心裏確是最難。
每個心裏醫生在面對抑鬱症病人時,都是嚴加小心,因爲他們不知道那一句話會正好戳中對方的敏感點。
向奚睿幽幽一嘆:“長清,當年的你,究竟又是被我傷的多深,纔會這麼不告而別啊?最狠心的是,你不是愛我嗎?爲什們連我的夢境都不曾來過。你真的好狠心啊!”
向奚睿看完沈長清後,就準備去看看沈聰,畢竟也是自己的岳父,雖然當年的他行爲過分,但終究是長清的父親啊。
也是她死後,受傷最重而撒手人寰的可憐人。
向奚睿走到沈聰墓碑前,當他目光觸及到上面放着的花束時,瞳孔不自覺一縮。
他連忙附身將花束拿起,上面獨特的打結手法是沈家專用,不對,應該是說沈長清專用。
她曾經討好的告訴自己,這是她母親的獨家手法,是老太太去世前教她的,但也只有她自己會,所以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向奚睿心臟開始劇烈跳動,他轉身看向四周,忍不住吶喊道:“長清,長清是你嗎!你沒死對不對!你沒離開我對不對——!”
向奚睿神情緊張的朝着墓地外走去,可惜那裏除了他的車,並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