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河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先找這賤女人算賬!”
話落,立即有兩名保鏢上前抓住江上雪。
隨後,有人遞上一個工具箱。
箱子打開,裏面是各種各樣的小刀,鋒利的刀鋒在陽光下反射着駭人的光芒。
王天河拿起一把小刀,猙獰的看着江上雪。
“你這個醜八怪,敢廢我兒子手腳,我要把你的臉劃花,再刻下‘賤人’兩個字!”
“不……不要!”江上雪害怕的驚叫起來,她的相貌已經夠醜陋了,如果再被刺字,那會讓她生不如死!
但是她被人禁錮住,根本無力反抗。
江家人如同看熱鬧一般,沒一個人出來幫她。
“嗤……”
王天河拿着小刀,毫不猶豫的從江上雪的臉上劃落。
刀鋒過處,頓時皮開肉綻。
江上雪的臉上立馬多了一道猙獰的血痕。
她又疼又害怕,豆大的淚珠滾滾滑落,痛不欲生。
偏偏王天河沒有給她個痛快,他故意等了一會,等第一刀的痛感減弱之後,再次下刀。
這手段辛辣至極,江上雪拼命掙扎,但是被保鏢牢牢禁錮着,只能硬生生承受。
第二刀……
第三刀……
就這樣,王天河用了足足半個小時,在江上雪臉上劃了十多刀,那血痕如同蜈蚣一般,看起來觸目驚心。
此時的江上雪,眼中滿是絕望與麻木,她甚至想盡快死去,不用遭受這非人的痛苦。
“嘿嘿,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死?但是沒那麼容易,我要把你折磨透了,再讓你慢慢死掉!”
王天河如同一個魔鬼,這個做法落在江家人眼裏,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又劃了幾刀,王天河似乎滿意了,他換了一把小刀。
“接下來,該刺字了!你放心,我的書法很好,會把這兩個字刺成一個書法作品的!”
王天河猙獰的笑着,刀尖已然落到江上雪的額頭上。
然而,就在他要刻下第一筆時,一道厲喝從後面傳來,“給我住手!”
衆人齊齊掉頭,只見蕭驚天坐着輪椅,出現在大院門口。
驚鴻一瞥,蕭驚天看見了江上雪血流如注的臉龐,一股滔天怒火從他心底翻涌,無形的殺機散發出來,令周遭的溫度徒然降低!
“就是你廢了我兒子?”王天河看着蕭驚天,眼睛裏幾乎要冒出火來。
“對不起,我來晚了……”看着飽受摧殘的江上雪,蕭驚天心裏無比自責,早知如此,他就不該外出修煉的!
“死到臨頭,你還有閒心管她?”王天河一聲冷笑,大手一揮,十多名保鏢立即將蕭驚天團團圍住。
蕭驚天眼睛一眯,兩道凌厲的目光射向王天河,“今日,你必死!”
江國棟等人都懷疑蕭驚天是不是得了失心瘋,這時候還敢威脅王天河?
江上雪心裏劃過一股暖流,但是她知道,今天她和蕭驚天,恐怕是凶多吉少。
“把他們給我拿下,今天我要讓人知道,得罪我王家是什麼下場!”王天河喝道。
話落,十幾名保鏢立即一擁而上。
而就在此時,“咻咻”的破風之聲不絕於耳,一羣保鏢紛紛悶哼,然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他們的眉心,赫然多了一顆玻璃珠大小的石頭。
蕭驚天出手毫不留情,江上雪就是他的逆鱗,別說打她,就是罵一句也不行!
蕭驚天已經判了王天河的死刑!
王天河愣了一下,沒想到一個殘廢還能有這種手段。
他身後的老者則是“咦”了一聲,微微皺眉,道:“真是沒想到,你竟然修煉出了氣,不過可惜啊。”
“可惜什麼?”蕭驚天轉頭看向老者,他當然知道這名老者纔是王天河最大的依仗。
“可惜你是個殘廢,就算修煉出了氣,戰力也大打折扣。”老者搖搖頭,“如果你四肢健全,我還能保你一命,甚至收你爲徒,不過你殘廢,就沒有價值了。”
“收我爲徒?哈哈哈哈!”蕭驚天突然仰天大笑起來,多年而來,只有人跪在他面前,希望能拜他爲師,卻從來沒有人敢當他的師父!
“你笑什麼?”老者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蕭驚天止住笑聲,“我笑你是個井底之蛙,區區入微境,就妄想當我師父?真是貽笑大方!”
區區入微境?
老者愣了一下,然後爆發出滔天的怒火。
武者一途,從低到高分爲“入微,登堂,御氣,金丹,歸虛”五個境界。
他雖然只是最低的入微境,卻是貨真價實的武者,地位比王天河之流還要高,蕭驚天竟敢嘲諷他?
“小子,下輩子做人,希望你不要再自負了!”張老話音一落,迅速朝蕭驚天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