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天在付言聲身邊晃,誰知道你這個孩子是他的還是我的?”楊啓山可不願意腦袋上多一頂帽子。

    於筱氣得發抖:“你怎麼能說出那麼禽獸的話來?”

    “於筱,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之前你揹着我做了很多事情,這孩子事關到我的血脈,我不能就這麼輕易信你。”他辯解道。

    “你給我滾!”她歇斯底里地喊着。

    “我是不會生下這個孩子的,他是我的恥辱。”想起自己竟然懷了這個人的種,她的胃裏就是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

    於筱連滾帶爬地拽住醫生的手:“醫生,求求你幫幫我,我不要這個孩子了,我是不會生下他的。”

    楊啓山阻止道:“不行!這個孩子你必須得生下來。”

    醫生也是一臉爲難:“我看你們兩個也太沖動了,起碼回家先商量好,這個孩子究竟是要還是不要。”

    “要要要,醫生,我們要。”楊啓山一邊笑着說一邊拉起了於筱。

    不管她劇烈的掙扎,就把她從醫院裏面抱了出來。

    “楊啓山,你是不是瘋了?這個野孩子我是不會要的。”於筱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瘋癲的狀態。

    “你知道嗎?你讓我噁心,我怎麼可能會給你生下這個孩子?”她又哭又笑,嚇得旁邊的路人紛紛側目。

    “啪。”楊啓山擡手就是一巴掌:“你個瘋女人,在這裏胡言亂語些什麼?嫌我噁心是吧,那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噁心。”

    說完便粗魯地把她拉進了車裏。

    車子裏還有尼龍繩,他先是用繩子把於筱的雙手雙腳都捆好,一把手抓住她的頭髮,使得她動彈不得,只能趴在他的腿上。

    “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她驚恐地喊出聲。

    “你剛纔不是罵老子噁心嗎?老子就帶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噁心人。”

    他雙眼通紅,宛如一頭暴怒的獅子。

    然後啓動了車子,腳踩油門,直接就衝了出去。

    一路上橫衝直撞,車速飛快。

    於筱平時就是嬌滴滴的,哪裏見過這樣的架勢?

    飛馳了十幾分鍾,車子一個急剎車,仍然滑出去了老遠。

    於筱驚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還沒有緩過神來,她便被楊啓山一把拉下了車。

    只給她鬆開腳上的繩子,他拉扯着她,把她拖進了一間簡陋的屋子裏。

    沒想到裏面還有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衣服也是破破爛爛。

    “黑老軍,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楊啓山踢了那個人一腳。

    他用力的扒拉開擋住眼睛的長髮,露出一張可怕的面容來:兩隻眼睛渾濁不堪,塌鼻子,大厚嘴脣,嘴角還有殘留的食物碎渣。

    看到於筱以後,他雙眼發亮,發出嘿嘿嘿的笑聲:“小美人,是小美人啊。”

    說完便衝着於筱撲了過來。

    “啊……”她嚇得尖叫一聲,連忙躲在了楊啓山的背後。

    她在後面瑟瑟發抖:“他……他是誰?”

    “這裏一個有名的傻子呀。”楊啓山獰笑着。

    “你,你要幹什麼?”於筱意識到情況不妙,慌了起來。

    楊啓山是一個超級記仇的人,“我不是說了,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噁心的男人嗎?”

    “別……我錯了……啓山,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這裏,好不好?”她聲音發顫,奈何雙手動不了。

    只能緊緊的靠在他的身上。

    他一把把她推倒了那個男人的身上,男人順勢就摟住了他。

    “啊啊啊……給我滾開!”這下可把於筱給嚇傻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嘴裏一邊悽慘的喊着,一邊哭着:“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那傻子哪裏懂得這些?越反抗他就越興奮,最後連於筱的衣服撕扯的都沒剩幾件了。

    於筱絕望地哭喊:“楊啓山,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怎麼忍心讓他這麼對我?”

    他見時機成熟了,便上前一步揪住了那個傻子的衣領,強迫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但是嘴裏仍然咿咿呀呀的喊着:“嘿嘿,媳婦兒,我們一起睡覺覺。”

    被他噁心壞了的於筱痛苦的把臉扭到一邊,哀求着楊啓山:“我錯了,以後我不會再那樣對你了。孩子,孩子,我保證他是你的。”

    她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拼命地向楊啓山示弱,示好。

    楊啓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畢竟他還是喜歡於筱的,只是剛纔在醫院裏看到,她對自己並不是那麼衷心,就想了這個法子來治治她。

    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不過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或許這就是自己打倒付言聲的一個籌碼。

    “你保證以後做什麼事情都要聽我的。”他已經把這個女人拿捏了。

    “嗯,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於筱點頭如搗蒜。

    他抄起旁邊的一個廢酒瓶子,直接就砸在了那個傻子的後腦上。

    他頓時就暈了過去。

    於筱害怕極了,“你……你要做什麼?”

    楊啓山慢慢的蹲下來,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我好像找到了一個更好玩的遊戲,你要不要配合我?”

    他伏在她的耳邊,一陣耳語。

    半晌,於筱有些遲疑的問:“他會相信嗎?”

    “只要他還對你心懷愧疚,那麼就一定會來找你,到時候你就一口咬定被這個傢伙欺負了,那麼他一定會更愧疚。”原來楊啓山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盤。

    於筱現在也是自身難保,雖然不願意欺騙付言聲,可是同自己的命相比,她還是屈服了。

    “好,那我現在打電話。”她擦了擦眼淚,按照楊啓山所說的,給付言聲打了一個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是於筱,付言聲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接通了:“喂。”

    那邊頓時傳來悲慘的哭泣聲:“言聲,你快來救救我,我,我快要死了。”

    他也急了,“怎麼了?你慢慢說,你在哪裏?”

    ……

    半個小時以後。

    付言聲一腳踹開了破舊的門,發現於筱衣衫凌亂,化的妝也徹底的花了。

    而且她旁邊還躺着一個光着膀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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