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姝表示她怎麼沒聽說?
“言之什麼時候談了女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她纔不相信那個小子這麼快移情別戀的。
林書函沒好氣地說:“上次我在醫院見到他的一個同學。那小姑娘長得叫一漂亮,都和我說要主動去追他了。不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嗎?”
她想那個女孩兒八成是已經把付言之給攻略了。
夏以姝也有點不自信了,“難道,他真的有女朋友了?”
“管他呢,有沒有都和我沒關係。反正我也是要相親的人了,那麼多男人,還怕找不到一個適合結婚的麼?”她把面膜隨便糊在了臉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悶氣。
夏以姝覺得她就是在和自己賭氣,萬一相親的時候真的眼瞎,一時生氣,就突然來個閃婚,那她不就完了嗎?
不行,她一定要幫林書函走出困境。
——
付家老宅。
於筱折騰了一整天,一開始還矯情地不想喫飯。
後來發現即便是她鬧絕食,也沒有什麼人勸她。
付言聲更是不見了蹤影。
她偷偷給楊啓山打了電話:“我怎麼覺得你這個計劃不太行啊?”
“你急什麼?反正現在你已經住在付家老宅了,那你離女主人的位置還會遠嗎?”楊啓山不慌不忙地說。
“你說的輕巧,是我在這裏冒着被言聲發現的危險演戲,他們已經把那個傻子給送到醫院了,萬一他醒了過來,把他看到的都說出來,怎麼辦?”於筱當時也是被逼無奈,才答應了楊啓山。
如果她要是提前知道這件事情有這麼大的危險性,那麼她根本不可能答應。
楊啓山勸道:“一個傻子,你擔心什麼呀?即便是清醒過來了,連句話都說不利索,警局那幫飯桶是調查不出來什麼的。”
雖然他說的頭頭是道,但於筱仍然心神不寧。
“那……我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其實她根本就不想留下這個胎。
但是楊啓山的態度很堅定,而且也有着自己的計劃: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過些時候,你就主動跟他坦白說你懷孕了,然後說孩子是那個傻子的,他既然答應你爸爸照顧你,那你就把這個孩子當成籌碼。”
於筱聽他說的這一番話,只覺得後背發涼:這可是他的親生骨肉啊,爲什麼他能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孩子當成利用的籌碼?
“楊啓山,你想好了,將來這個孩子出生,那麼他必將揹負上一個屈辱的名聲,他的母親被強.暴,生父是一個傻子……”於筱雖然惡毒,可是,想到自己的孩子從一出生就要遭受別人的白眼,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那麼她寧願不生下來,也不願意讓他受苦。
他做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於筱,你這個時候怎麼開始心軟了呢?我們知道他是我們的孩子就好了,這名聲不名聲的,有那麼重要嗎?”
衣冠禽獸,豬狗不如。這是於筱對他的評價,事到如今,她才徹底看清眼前這個渣子的真面目。
她本想罵他,但是現在自己也自身難保,何況還有那麼多的把柄在他的手裏。
那麼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證自己的安全,只不過,這個毫無底線的東西,她也要開始着手對付他了……
——
“嫂子。咳咳咳……”付言之沒說幾句話,就開始劇烈的咳嗽。
夏以姝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受傷期間並沒有好好養傷,還瞞着醫生護士偷偷地溜出病房。
結果受了風着了涼,得了重感冒。
同時又加上傷口的二次感染,導致他最近連牀都下不來了。
“你怎麼來了?”他聲音虛弱的像個老頭一樣。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兒啊?”語氣裏是帶着關心的責備。
“咳咳咳……”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沒辦法,我還以爲身體素質是受傷前的樣子呢,想着出去走一走,沒想到竟然感冒了。”
他臉色有點蒼白,但是仍然對她笑着。
“怪不得最近沒見你聯繫書函呢,原來已經病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夏以姝恍然大悟,看來自己還真是錯怪他了。
以爲他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付言之面露難色:“嫂子,不是我不聯繫書書,我給她發微信打電話來着,可是通通都顯示被拉黑了。”
“啊?”她吃了一驚。
“真的,不信你看。”他無奈的把手機微信界面拿給她看,一個被拉黑的提示豁然出現在眼前。
這死丫頭……原來不痛快都是自己找的。
“拉黑?不可能吧,我哪有那麼閒?”林書函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
夏以姝從醫院回來,臉都是黑的:“你知道我去病房有多尷尬嗎?我還數落了他一頓,結果一問,是你把人家給拉黑了。”
林書函一拍腦袋瓜,她想起來了!
那次在醫院裏遇見了付言之的女同事,被她三言兩語刺激的怒火中燒,直接就拉黑了付言之的微信和電話。
沒曾想,回來她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所以她雖然嘴上說着不在意,但是心裏卻眼巴巴的盼着付言之可以給她發一條信息,或者是打個電話。
然而手機連個響都沒有。
到現在她才明白了,這都是自己辦的好事兒。
她又懊惱又驚喜。
夏以姝打趣道:“這下終於放心了吧,還嘴硬說不在意人家。”
“哎呀,臭夏夏,你怎麼這麼討厭。”林書函臉色緋紅,扔了個抱枕過去。
她正了正身子,認真地說道:“你是我的好姐妹,付言之呢,我也很瞭解他,是個靠譜的人,況且這五年來,他對你的感情我都看在眼裏,所以書書,如果你真的對他有感覺的話,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