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看着面前這幾個人,人高馬大,滿臉寫着凶神惡煞,看那做派也不像是什麼“正經”組織。
何況她們母女兩個人面對這幾個傢伙,根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
越想越感到害怕,她不由得拉着糖糖後退了幾步,充滿警惕地看了司機一眼。
禿頭章本來在一邊生悶氣,看着身邊的幾個飯桶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看到突然出現的一個女人和小女孩,他有些好奇。
“陳司機,你在那裏和個女人磨磨唧唧幹什麼呢?”他不耐煩地罵道。
陳司機陪着笑道:“峯爺,咱這人手不夠,我想着讓這位女士幫一下忙。”
誰知禿頭章當即變了臉色,臉上的贅肉也大幅度地抖動着:“你他孃的是在侮辱我章峯的名號?老子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幹了多少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今兒個你卻拿一個女人和小孩侮辱老子?”
他禿頭章章峯可是名聲在外,要是被別人知道他需要一個女人的幫忙,傳出去那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
陳司機嚇得臉變成了豬肝色,僵硬地站在那裏不敢言語。
夏以姝聽到他這麼講,暗暗地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個領頭的看起來也不是太壞。
這個時候,一句軟糯糯的話音乍響:“我可以試一試的。”
“你這個小丫頭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夏以姝連忙伸手捂住了這個小祖宗的嘴,不讓她繼續“口出狂言”了。
糖糖有些急了,從她媽媽懷裏掙脫出來,倔強地看着夏以姝:“媽咪,我們就相信他們一次吧,你看他們的車輪的確是陷的挺深的。”
還沒等到夏以姝反駁,禿頭章發話了,語氣裏帶着一絲嘲諷:“你這個小娃娃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說的好像只要你幫忙車子就能重新啓動一樣。”
糖糖怯生生地講道:“我沒有說大話,我力氣很大的,”“而且,我在兒童俱樂部的時候,教練叔叔告訴過我們遇見車輪陷進泥坑,最好是增大一些摩擦力。”她委屈巴巴地,但是還帶着一絲驕傲。
其實這本是常識,但是禿頭章他們這些粗人怎麼知道,做事就喜歡蠻力解決問題。
聽了糖糖的話,禿頭章先是一愣,繼而神情緩和了不少。
“那你說說我們該怎麼做。”他抱着試一試的態度說道。
旁邊的人被自家老大這一波操作驚到了:他還真的把這件事情交給一個小屁孩去做啊。
隨後,小傢伙惴惴不安地拽了拽夏以姝的衣角:“媽咪,你就讓我試一試吧,而且我看這個叔叔也不像是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