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於政興盯着江遠峯說。
江遠峯笑笑,“我就更不知道了。”
於政興突然‘砰’的一聲拍了桌子,“江遠峯!”
江遠峯假裝嚇了一跳,“首長,您怎麼了?”
“你還要跟我裝蒜是不是?”於政興吼道。
“我沒有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首長。”江遠峯苦着臉說。
“爲什麼那封舉報信是從港城發出來的,而你又恰恰在同一天去了港城?”
江遠峯嘆了口氣,“我不是解釋過了嗎,那都是巧合,我去港城就是爲了開戶。”
“我知道你開了做美股的戶頭,爲什麼美股正在漲,你卻做空?你憑什麼認爲美股會跌?”
“首長讓人查我?連我的美股帳戶都查過了?”
“不可以查你嗎?”於政興反問。
“可以,當然可以了。我做空美股的邏輯是因爲我覺得美股的市盈太高了,未來一定會跌,而且會大跌。”江遠峯說。
“這次事件過後,當然會大跌了。”於政興說。
“我明白了,首長的意思是我能預料這次事件,所以我提前做空了美股,賺它大跌,然後我獲利。”
“如果你不對我說實話,我就讓樓下那些人把你帶走。江遠峯我告訴你,這種事關安全的案子,相關部門是不需要有確切證據就可以逮捕你的。而且也不會按正常司法程序來走,你一但進去,一輩子可能也出不來。”
“你還是不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去港城和做空美股,和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我要是真和這件事有關係,那我會呆在濱海那樣的小城嗎?”江遠峯苦着臉說。
“既然你還是不肯說實話,那我只有讓他們帶你走了。”
於政興打開了窗戶。
很快就有人進來了,押着江遠峯就往外走。
“首長,我冤枉啊,您查過我的底細,我一個農村來的,都沒出過國,怎麼可能會和那件事有關係嘛!”
一直被押上車,江遠峯也沒有鬆口。
他不能鬆口,因爲這件事根本解釋不清楚。
而事實上他也和那件事確實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就只是活過一世,知道歷史是那樣的而已。
真要是因爲這樣被投進監獄一輩子不能出來,江遠峯也認了。
至少不會連累妻兒,而且自己現在攢下的那些財富,也足以保證唐芊芊母女基本衣食無憂了。
重活這一世,也算是值得。
結果押江遠峯的車行駛了一公里左右,又調頭回來了。
江遠峯被重新押回那個房間,但桌上多了碗麪,是爲他準備的。
“折騰一晚上應該也餓了,把面吃了,就在這兒休息,明天再回吧。”於政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