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郭瑩是呂成善的親生女兒?”江遠峯叫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那姑娘叫郭瑩,你自己查到的?”羅濤問。
“我剛見過她!”
“啊?你見她幹嘛?”
“她認爲郭廠是我害死的,要替她爸報仇。她要是知道郭廠其實不是她爸,不知道她還報不報仇?不岔話題,你接着說。”江遠峯示意羅濤。
“現已經查明的還有三個孩子,都是別人家養着的。有的還和孩子媽保持着非正常男女關係,有的就純粹不往來了。姓呂的關係很厲害,聽說市府有人。以前有人告過他好幾次最後沒有結果。那些被他欺壓的人,也只能忍氣吞聲。”羅濤接着說。
羅濤說到這裏,江遠峯想起來了。
前世濱鋁垮了之後,姓呂的並沒有因此而失業,而調到了某部門任職。
再後來好像是因爲經濟還是什麼問題被調查,才爆出他有很多女人的事實。
因爲是小人物,江遠峯記憶不深,只記得呂成善有事,但想不起到底是什麼事。
現在羅濤這樣一說,記憶才變得清楚起來。
“這些女性中有兩個是他強的,具體是哪兩個我不清楚,你得再查一下。把這兩個女的找出來,鼓勵她們上告。所需費用我來出。如果不肯,就給好處,直到她們願意告爲止。”江遠峯說。
“你怎麼知道有兩個是被強的呢?”
江遠峯當然不能說是自己前世的記憶記得的,就隨口道:“我猜測的。姓呂的行事囂張,看到漂亮的女工,他肯定會想辦法霸王硬上弓。”
“你說的沒錯,確實有被他強的,但目前我只查出一個。”羅濤道。
“那就對了,一定要想辦法讓她上告。”
“可是事隔多年,取證困難,不一定能用告成功。”
“我知道有個很厲害的律師,他可以幫忙把那官司打贏。你跟那女的說,只要她肯出面,所有的事我們來安排。我一定要把呂成善這個惡人投進監獄。”
江遠峯站了起來,“那就這樣,我先走了。我要去見剛纔說的那個律師,有新情況隨時溝通。”
羅濤也站起來,“江總,還有個事。”
“你說。”
“我女兒知道有好心人出錢幫她治病,非常開心。小丫頭想見見你,當面向你說聲謝謝,不知道方不方便?”羅濤說。
江遠峯沉吟了一下,“不了,就說我祝福她早日康復,健康成長。不要跟你的家人提起我,我們也不要當着別人的面碰頭。”
羅濤有些遺憾地點頭,“那好吧。”
江遠峯拍了拍羅濤的肩膀,“不是我不近人情,是爲了我們的安全作想。我仇人也很多,如果讓人知道你在替我辦事,你和我,還有我們的家人都有可能受牽連。以後有機會再說吧,現在真的不能見。”
“嗯,理解。那我還是要替我女兒謝謝你。”
“我也不是白幫你,你不也替我做事嘛,就不客氣了。有困難記得跟我說,以後也不要叫我江總,叫我老江就好。我們是朋友,是兄弟。不是單純的僱傭關係。”江遠峯道。
“嗯,我知道。你放心,我羅濤這輩子都記你的情,我的命你都可以拿去。”
“別說這樣的話,好好活着,照顧女兒。”
“好。”
“走了。”
江遠峯戴上口罩,打開門後確定外面無人,這才了出去。
打了電話約陳狼狗,這廝在和朋友喝酒。
但江遠峯一約他,他馬上同意出來。
到目前爲止,江遠峯找他都是好事,都能讓他賺到錢,他自然樂意見江遠峯。
見到陳狼狗的時候,這廝喝了已經不少。
江遠峯問他,“還有喝嗎?”
“能。但先談正事。又有什麼要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