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峯哥,你去找陳姿蘭沒有,你覺得你得安慰一下她,她今天受委屈了。以她的性格,要不罵人,她恐怕那氣是消不了的。”
陸強和於嵐的想法竟然一樣,都是想讓自己去黑鍋。
“那你怎麼不去找她,讓她罵你?”江遠峯問。
“我倒是想,但我不夠分量,她就算是罵了我,恐怕也消不了氣。要得消氣,還得罵你纔行。”陸強笑着說。
江遠峯從桌上拿起陸強的煙盒,抽了一隻叨在嘴上,“不說於嵐了,有件事你得幫我安排。”
“你說。”
“小宇把曾仁那個惡棍打了的事你也是知道的。這件事雖然目前看起來是解決了,但我一直心驚肉跳的。想來想去,我擔心他會對果果不利。你安排幾個人暗中保護果果,不要露面。一但發現有人對果果不利,就衝出去上狠手。”江遠峯說。
“曾仁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嗎?你會不會過慮了?”陸強說。
江遠峯面有憂色,“我覺得會。他已經調動資源抓了小宇一次,但有人暗中幫忙,把小宇和芊芊給撈出來了。所以我猜想他會換一種手段,對我的軟肋下手。我最大的軟肋,就是果果了。所以我猜測他會對果果下手。當然我沒有任何的依據,就完全只是猜測。”
陸強點頭,“那我現在就安排。對了,下狠手的意思是多狠?”
江遠峯狠狠吸了口煙,“凡是對我女兒下手的人,不能讓他有第二次下手的機會。下手一定要狠,不死人就行。”
“我明白了。”陸強說。
“這件事本來我想讓小宇去做,但小宇剛被抓過,我不想讓他又捲入其中。錢多給點,人一定要可靠,還有就是,要夠狠!”
“那我去找陳姿蘭了。”江遠峯嘆了口氣,“不知道她會不會把我趕出來。”
陸強笑,“你是老闆,她應該不敢。”
江遠峯來到陳姿蘭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誰啊?”
“我。江遠峯。”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江遠峯倒吸一口涼氣,還真是不客氣啊!
“我進來了啊。”
江遠峯打了聲招呼,推門進入。
陳姿蘭沉着臉,瞪了他一眼,“你來幹什麼?還想再罵我一頓?”
江遠峯看了一眼,陳姿蘭桌上的物品收拾得很乾淨,“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要辭職。”陳姿蘭冷聲說。
江遠峯拉椅子坐下,“辭職報告呢?”
“馬上寫!”
“不用寫了,不批!”
“你把我挖過來,給我開很高的薪水,又不讓我做事,這有什麼意義?把我當花瓶?”陳姿蘭大聲道。
“我沒讓你不做事......”
“查帳不讓查,也不讓我參加談判小組,那我能做什麼?”
“濱鋁的重組談判雖然說你不直接參與,但你間接會發揮重要作用。這幾天你需要看濱鋁的這兩年來的財報,從中分析出問題,爲我們的談判代表提供專業依據。這件事的重要性,比你坐在談判桌上還要重要十倍!”江遠峯說。
陳姿蘭的眼睛亮了,“那你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