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想到了自己現在的化勁巔峯實力,想到了系統的存在。
又想到了自己可以無限的死而復生,復生之後帶給自己的強大實力,即便現在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那不代表永遠都不是對手。
想到了這裏之後,唐帥更是信心十足,再也不懼一切。
唐帥勾起嘴角,臉上露出了一抹極爲不屑的笑容,現在他的腦海當中,已經出現了朱雀和秦恆跪地求饒等死的畫面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你不會以爲我現在還是和之前一樣,任你擺不吧?!”
之前的時候,他不是朱雀的對手,但是現在他的自身實力上升的如此之快,不過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而已,便已經達到了旁人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他現在充滿了自信,現在的這個黑衣女子,絕對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既然你出現了,那就給我去死吧......”
此時,唐帥雙目泛紅,佈滿血絲,神色也有些猙獰,緊接着一股屬於化勁巔峯的氣息爆發出來。
轟----
他腳步一踏地面,隨着“咔嚓”聲不斷的響起,水泥地也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隨後,唐帥的身體宛若離弦之箭一般彈射出去,直奔朱雀而來。
此時,朱雀則是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動作。
近了,越來越近了,唐帥瞬間揮出一拳,臉上的猙獰之色在此刻也更甚了許多,看到朱雀站在原地不斷的樣子,唐帥的心中也更加肯定了,眼前這個黑衣女子完全是被他的氣勢給嚇傻了,總算可以報仇了,天知道他唐帥這些天以來,到底遭受到了多少折磨。
然而,就在唐帥揮出的這一拳臨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動不了了,他即便是使出了全力,依舊沒有任何用處,還是動不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又動不了了??”
此時,唐帥心中驚異,隨後目光落在了朱雀的身上,難道說.......
刷-----
唐帥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就轟擊在了他的胸膛上,此時唐帥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是被一輛快速衝來的大卡車撞擊了一般,強大的力量襲來,席捲全身,讓他頓覺翻江倒海,整個人彷彿即將炸裂了一般。
隨後,他整個人則是弓着身子,猶如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一面牆上。
“噗----”
倒地的剎那間,唐帥從口中噴出了一口血水,一臉駭然的看向前方,只見到朱雀那面容絕美,雙眸漠視一切,不含有絲毫的感情,就彷彿在她的眼裏,整個世界都是灰色的。
唐帥只感心中大駭,這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會如此的強大?
此刻,唐帥瞳孔呆滯,有些崩潰,不過這也難怪,他爲了報仇,他不惜喝毒藥自殺了好幾次,本來以爲自身實力提升了不少,更是達到了旁人一生都想要去攀爬的高度,同時以爲秦恆的保鏢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但是這結果,卻讓他無法接手,無法面對,自己依舊不是對方的一合之敵,還沒有碰到對方,自己就已經敗了。
【唐帥對你產生憤怒情緒,導致心智不穩,天命值點數加400!】
就在這不遠處,秦恆神色淡然的看着發生的一切,只是擁有化勁巔峯的內力,卻沒有化勁巔峯的實力,這不過是花架子罷了。
還說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你以爲你是蕭炎?你給我演鬥破呢?
這就好比小說裏面,修仙世界裏面的人,一個靠本事提升的修爲,一個只是靠拼命喫丹藥提升的修爲,這倆者是不一樣的,喫丹藥的空有修爲,卻沒有那個屬於境界的實力。
“嗯?”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秦恆眉頭一動。
唐帥擁有昇天重生系統,這到底是怎麼讓人死而復生的呢?
這讓秦恆充滿了好奇,想要見識一下。
隨後當即下令,對朱雀說道:“朱雀,殺了他!!!”
“是!!!”
朱雀聞言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邁步朝着唐帥而去。
踏踏踏........
一陣無比清晰的腳步聲傳來,唐帥只是擡了擡眼皮,心如死灰,整個人都已經崩潰了........
“不...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她好過!!”
此時,聽着腳步聲越來越近,唐帥的雙目出現了一絲的神采,因爲剛纔他想到了,自己可是擁有系統的,不死不滅,死而復生,反正不管怎樣,都是一個死,那他何不借此再拼上一把?
即便是能給對面這個傢伙,造成傷害也好。
刷---
就在朱雀邁步臨近的時候,唐帥頓時就動了,猛地暴起,手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多出了一把短刀。
這是唐帥之前來的時候,做好的一個準備,爲的就是以防萬一。
沒想到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場,然而理想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總是讓人出乎意料。
他猛地揮出一刀,直奔朱雀的咽喉,就在這時,那股極爲恐怖但又熟悉無比的氣勢降臨,他再一次僵再原地,無法動彈,整個身體就彷彿被灌鉛了一般,動彈不得。
唐帥心中不甘,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結果是什麼,但是看着自己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他還是說不出的那種憤怒。
不經意間,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朱雀嘴角上勾起的那抹冷笑,神色上的不屑一顧,心中陡然生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然後,唐帥更是駭然的發現,自己持刀的手,居然不受自己的控制。
只見他的右手調轉了方向,短刀赫然朝着他的勃頸襲來,他心中大駭,這是要讓他自己殺死自己??
刷-----
他的手,在此時扭曲到了一個程度,但是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伴隨着“咔嚓”一聲,他的手部關節斷裂。
但在那股神祕力量的驅使之下,握住短刀的手依舊沒有停下來,向他的勃頸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