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落在楊賜的身上。
秦羽指尖的金色光芒看起來並不刺眼。
就像是一滴融化的黃金。
落在楊賜身上之後,也並沒有直接就消失不見。
而是將楊賜的身周都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薄光。
那存在於楊賜身周的薄光在維持了幾秒之後,才漸漸的消失不見。
楊彪將這過程看的清清楚楚。
而楊賜則是在看到秦羽指尖上的金光,又微微一滯之後,才終於發現自己身周染上的那層金光。
不過他顯然已經沒有多少功夫去在意自己身周的那些金光了。
對於楊賜而言。
這些金光不過是些外在的反應而已。
此時的他,正被自己體內那種完全沒有過的感覺深深的震撼着。
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正有一股暖流不斷的沖刷着自己的周身。
那暖流流過的每一處,他都能夠感到有一種像是被溫泉浸泡着的感覺。
所有的疲勞,之前那些久坐而產生的損傷,在以一種極爲明顯的速度改變着。
此前一直都折磨着楊賜的腰病。
現如今竟然盡數痊癒。
他的腰身之上只有一種微溫的感覺,再沒有了之前那般針刺一樣的疼痛。
看着楊賜的詞條修改成功之後。
秦羽便微微一笑,道;“楊公,現如今覺得如何?”
楊賜深吸了一口氣,他雙眼無比複雜的看着秦羽。
“神乎其技!”
“老夫之前還是小看了你。”
楊彪此時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了。
他連忙站起身,來到楊賜身邊,關切的問道:“父親,你感覺如何了?”
楊賜看着楊彪眼中那滿滿的關切之色,他再次感慨道:“我感覺現如今的自己中氣十足,暗疾全消,再無病痛折磨,恐怕這一下,真能多活幾年了。”
楊彪聞言大喜。
他轉身朝着秦羽直接躬身下拜。
秦羽沒有阻攔,他受了楊彪的這一禮。
隨後纔將楊彪扶了起來,道:“衛尉快請起吧,些許小事,不必掛念。”
楊彪看着秦羽臉上神色如常,依舊沒有半點倨傲之色,不禁對秦羽大爲改觀。
父親暗疾全消,這乃是一件大喜事。
楊彪直接命人準備酒宴。
受了秦羽這般巨大的恩惠之後,不管是楊賜還是楊彪,自然都沒有了再去與秦羽疏遠的前提。
只是他們二人現如今也不能說就是已經完全的放下心來。
反倒是對於秦羽這樣的舉動,兩人心中更有些疑惑。
秦羽昨日裏送了那十桶神水過來,說是求官,求一個縣令,也是足夠的了。
料想今日就算他不來,等到明日朝會之上,楊賜也斷然不會出爾反爾。
可今日秦羽不光來了,還送了楊賜一份如此大禮。
這是爲何?
楊賜和楊彪兩人想的更多。
這隨是秦羽送來的大禮,但又何嘗不是秦羽在他們面前展現自己的實力?
爲何秦羽非要在這種時候繼續在他們面前展露實力?
還是說,秦羽所求的官職,過了一晚上,便不滿足於一個縣令了?
兩人心中都有這樣的想法。
不過他們二人皆有底線。
斷不可能因爲秦羽這樣示好的舉動便隨意應許秦羽的要求。
秦羽自然也能感覺的到他們兩人態度中那還隱隱包含着的一點戒備。
不過秦羽並沒有想要現在就直接說出來。
戒備一點對他而言,自然是好事。
讓他們先將自己的要求想的更高,更難一點。
等到一會自己提出那個真正的要求之後。
有了這樣的心理落差。
他們兩人接受起來自然就沒有多少難度了。
此時的秦羽正將目光落在自己面前的酒宴上。
宴是好宴。
身爲太尉,自然不可能與普通百姓一般,喫的沒滋沒味。
各種佐料應有盡有,喫的也甚是精細。
但是這酒,那就真算不上什麼好酒了。
秦羽喝着杯中的酒水,感覺就像是度數很低的米酒。
入口之後,酒精的度數不高,且還有一些雜質的感覺。
微澀,微酸。
這種東西實在是有些難喝。
若是將秦羽喝過的那些白酒拿過來。
毫無疑問,兩者相較起來,絕對會是毋庸置疑的降維打擊。
偏生古代好酒之人也是不少。
秦羽心中甚至都在思考。
自己未來若是弄了白酒的釀造工藝,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作用。
只可惜。
三國曆史乃是亂世。
想走上也這條路,終究還是不靠譜的。
不管如何,都首先要有能夠護住自己安全的力量纔行。
這念頭只是在他心中微微一閃,便被他放到了一旁。
谷</span>等到菜過三巡,酒過五味之後。
有逢紀調節氣氛,衆人之間倒是再沒有半點拘束。
秦羽又順便將劉備給楊賜,楊彪兩人引薦了一番。
看在秦羽的面子上,楊賜對於劉備也是讚了幾句。
只是一句認可,便讓劉備感覺像是吃了仙果一樣,通體舒泰。
心中對於秦羽更是感激。
而到了這個時候,秦羽才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也沒有拐彎抹角,朝着楊賜拱手一禮,道:“楊公,實不相瞞,今日我來,還有一事相求。”
楊賜放下酒杯,一旁楊彪也斂了笑容。
他們心中暗道:“來了!”
兩人都等着看秦羽到底能在這個時候給他們提出什麼樣的要求。
楊賜微笑道:“孝之不妨直說。”
秦羽道:“那我就不再隱瞞了。”
“我日前卜算之時,心血來潮,算定楊公府內有一晚輩與我有緣,不知可否請其出面一見?”
楊賜被秦羽這說法搞的有些摸不着頭腦,不由問了一句:“僅只此事?”
秦羽微微一笑,道:“難不成楊公料定在下還有別的事情要求楊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