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不多,但三年前她就知道蘇氏少奶奶是誰的。
不僅僅是她,蘇少內部的人所有人都知道蘇氏少奶奶的存在。
因爲在蘇氏,少奶奶的地位是極其重要的。
當然,時錦的地位如何完全取決於老爺、夫人和蘇少態度的。
很明顯,少奶奶在他們三位的心中,那位置是相當高的。
尤其是在現任蘇氏掌舵人蘇擎心中的位置,那簡直就是放在心尖尖的人物。
蘇氏內部流傳着這樣一個傳聞,凡是不尊敬少奶奶的人,死亡或許是ta最好的解脫。
不知道傳聞如何,可蘇氏無人敢挑戰蘇擎的權威。
就連蘇氏幾位長老也不能。
或許向上數三代,蘇氏內部蘇氏掌舵者的權利被各位長老瓜分,可在蘇擎爺爺蘇震天那一代就開始收權了。
到了蘇擎這一代,甚至出現了這樣一個說法:蘇擎是蘇氏第一位創始者蘇北的轉世。
蘇北是誰?
那可是位用“傳奇”二字也無法概括的了的奇人!
蘇擎既然是蘇北的轉世……
那蘇擎在蘇氏內部的權威自然不言而喻。
“伯母,您是國際上最有名的畫家南露,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請您給我畫一幅畫?”
讓姚露娜給她畫一幅畫也成了白羽悠的執念之一。
國際上稱:南露之畫價值連城。
當然,這並不是成爲白羽悠執念的原因。
而是她曾在時錦那得知,姚露娜每年都會爲她的家人在他們家人生辰時畫一張畫,而這其中就包括了時錦。
而且是從時錦一歲就開始了。
白羽悠偏執的想,如果姚露娜給她也畫一張畫,那她是不是離蘇氏少奶奶的位置又進了一步。
可是,姚露娜接下來的話瞬間讓她的癡心妄想破碎。
“不好意思啊羽悠,我已經很多年不爲別人畫人物畫了呢。”姚露娜說的坦然,確實,她這些年醉心於大自然的風光,已很久不爲別人畫人物畫了。
白羽悠:“……”她不畫人物畫了,那每年給時錦畫的算什麼?
不過她抱有僥倖的問,“是這樣啊,那真的是太可惜了,對了伯母,您有多久不爲別人畫人物畫了啊?”
姚露娜想了想卻一時記不清有多久不曾畫了,隨即將目光投向萊嫂。
萊嫂笑笑,朗聲道,“夫人,您已經有七個年頭不曾爲別人畫過人物畫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羽悠的錯覺,她覺得……剛剛萊嫂說話時“別人”二字咬字特別重。
如果萊嫂知道白羽悠這樣想,她肯定下巴一揚,傲嬌說一聲,“不好意思白小姐,我就是故意這樣說的,你本來就是別人,不是嗎?”
白羽悠一臉遺憾又不失禮貌的笑笑,“真是遺憾啊,如果知道是這樣,七年前我就央求伯母那時候給我畫一張了。”
說這話時,白羽悠小女兒姿態盡顯,彷彿她與姚露娜的關係有多親密似的。
“好啊,那謝謝伯母了。”姚露娜這樣說了,白羽悠只能這樣接了。
“我知道夫人說的那位畫家,她的名片我房間就放着,我這就去取。”說完這句話,也不等姚露娜說話,萊嫂就一溜煙走了。
“伯母,說實話,之所以想讓您給我畫張人物畫,是因爲以前常聽時錦說你給她每個生辰都會畫一張人物畫作爲禮物,還說您畫的如何如何美,更是如何傳神,她說她喜歡極了。”
又說,“您也知道,時錦那丫頭用的什麼都是最好的,可從沒聽她那麼讚揚又喜歡一個禮物,小小年紀的我想着等以後有機會一定也讓您給我畫一張呢。”
白羽悠說的很自然,就像一個晚輩和長輩分享一個趣事一般。
“真的,錦兒當真這樣說?”姚露娜一把抓住白羽悠的肩膀激動道。
白羽悠笑笑,“是啊,所以我才這麼想讓伯母給我也畫一張呢。”
白羽悠說了這麼多,她想着姚露娜怎麼着也會爲她畫一張畫的,畢竟從小到大姚露娜待她也是不錯的。
“羽悠,你知道嗎?你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太讓人高興了,這些錦兒那孩子都不曾和我當面說過呢。”
白羽悠:“???!!!”
哪裏出錯了,這怎麼跟她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
姚露娜不應該看在她那麼想得到她一副畫而動惻隱之心……破例爲她畫一張嗎?
“等下給錦兒畫畫時,我一定要認真的畫,保證將她畫的美美的。錦兒那麼美,畫她時簡直是一件讓人賞心悅目的事啊。”心思單純的姚露娜並沒有注意到白羽悠的變化,可一旁的小薇卻是觀察到了白羽悠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
“伯母,您今天要給時錦畫人物畫嗎?”
無論是姚露娜被蘇浩南溺愛還是她所處的地位,她從來都不需要看人臉色形式,只需要愛她所愛做她所想做的就行,“對啊,昨天就約好了,等她睡好喫過飯就可以開始畫了。”
“您……您不是說您已經有七年不曾爲別人畫過人物畫了嗎?怎麼……”
“噗嗤。”小薇一個沒忍住,禁不住的笑了出聲。
她再次看見白羽悠臉上多出了旁的表情。
“你剛剛在笑什麼?你這樣突然的發笑是不是不太好,萬一今天有客人怎麼辦?”白羽悠看着捂着嘴的小薇,一臉的不善,一個傭人打扮的跟千金小姐似的,要不是她給她端牛奶什麼的,她都要以爲這是哪家的千金呢。
但白羽悠一臉耐心給小薇講道理的模樣像極了當家主母。
誰知道,小薇歪着頭,笑的那叫一個牲畜無害,脆聲道,“白小姐,您不就是客人嗎?”
又說,“還有啊,我們夫人是七年不曾爲別人畫人物畫了,請您劃重點,是七年不曾爲……別人……畫過人物畫了,重點是別人。
可時錦是咱們蘇氏的少奶奶,夫人的親親兒媳婦,她是別人嗎?您和咱們少奶奶自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