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要走影視圈,人脈是必要的,高雯帶她認識了幾名導演和製片人,都是圈內有頭有臉的人,幫她搭建人脈。
林若初比陸厲爵還忙,每天七點出門,十點回來都是常見的,偶爾凌晨三四點回來,方靈柚陪伴她一起應酬,兩人走到哪兒都是最靚的風景線。
旗下藝人笑成,他們怕是唯一一家老闆比藝人還漂亮的公司了。
高雯也安排了幾場晚宴,讓她認識影視圈的大佬們,這羣是資本大佬,有平臺的,也有製片方的,也有電視臺,投資方的。
這一天週末,陸厲爵帶甜甜,小白去打高爾夫,林若初盛裝打扮,要出席一個平臺舉辦的慈善晚宴,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V領連衣裙,帶着一條紅寶石項鍊,耳朵上戴着鑽石耳墜,裙子收腰開叉,踩着高跟鞋的林若初走路搖曳生姿,比紅毯上的女明星還要耀眼奪目。
她一下樓,傭人們都看待了。
小白都看得眼睛直了,好漂亮哦。
最近媽媽都打扮得非常漂亮出門,可這麼光鮮亮麗,還是第一次見。
陸厲爵正在指點甜甜的畫,聽陸融說,陸厲爵的畫也很出名,只不過一畫難求,指點甜甜綽綽有餘,擡頭看到林若初,驚豔之餘,微微蹙眉。
林若初真的生的好,膚白長腿,天生麗質,最重要是氣場,在Q盟浸淫幾年的女子,有少女天然的純真,卻也有妖嬈嫵媚的風情,一雙清澈的眼睛裏,或單純無憂,或寫滿故事,一顰一笑都讓她拿捏到恰到好處,氣場極強,有一種低調謙和的傲慢。
兩人雖是夫妻,誰都知道是一場戲,每個人都有算計,無法交心,特別是那一槍的真相,是他們之間的一條鴻溝。
她所有的賣萌,求和,都想泡沫虛影,她善於揣摩人心,知道他要什麼,所以給他什麼,她心裏的城牆,誰也無法撞破。
彼此忙碌,在孩子面前,假裝和睦,背後卻是毫無交流,就是他們的常態。
哪怕身體在夜晚糾纏,片刻的歡愉,只是掩耳盜鈴的假象。
“媽媽,你好漂亮啊!”甜甜抱着她的腰,“香香的。”
“等你長大了,媽媽也給你買最好看的裙子。”
“我不愛穿裙子,等我長大了,給媽媽買最好看的裙子。”
林若初低頭挨個親過孩子們,朝陸厲爵揮揮手,“三爺,我出門了。”
“嗯!”他不鹹不淡地應了聲,林若初也不在意他的冷漠,風情萬種地出門了。
小白氣呼呼地看着陸厲爵。
“笨蛋!”
陸厲爵,“……”
被兒子罵笨蛋,還是頭一回。
甜甜說,“爸爸,你好慘哦,媽媽每天都花枝招展地出門玩,你一個人在家裏,又輔導作業,又教我們打球,好可憐。”
陸厲爵,“……”
林若初先到工作室,衣服和首飾,都是自帶的,妝容還需要補一補,方靈柚在工作室做造型,從頭到尾都是贊助,她代言的珠寶幾乎堆砌在身上,項鍊和耳環都是配套的,兩邊手腕上都疊戴了手鍊,林若初看着她珠光寶氣的裝扮,笑出聲來。
“除了我,天生麗質,誰能抗住這造型。”
太暴發戶了!
妝發的老師在旁也笑噴了,相比之下,林若初倒是更清新動人,方靈柚做好造型後,林若初也做造型,方靈柚把頭髮全部盤上去,頭圍極好,露出了纖細雪白的脖頸,更襯得珠寶奪目,人比花嬌,林若初的大卷發,被重新做了造型,並未盤上去,顯得更嫵媚一些。
“你們絕對是宴會上,最靚的崽。”化妝師也很驕傲,這麼漂亮的造型,出自於他手,別提多開心了。
妝發弄了幾個小時,方靈柚看了一眼晚宴名單,“周茹竟然也出席了,她家不是破產了嗎?”
“周家和陸氏是姻親,破產了,也有幾分資本。”林若初淡淡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況且,周茹很聰明,周家很多資產都在她手裏,現金流幾乎都在她手上,周家破產了,她的父母負債累累,可她富裕得很。”
“這也行?”方靈柚很反感這種行爲,既然破產了,就拿出自己的錢來償還債務,還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就令人不齒了。
“離岸賬戶,國家管不到!”林若初輕笑說,“七八個億呢。”
“臥槽!”方靈柚說,“真有錢!”
林若初笑而不語,方靈柚蹙眉,“你怎麼知道?”
“動動手指。”
衆人,“……”
林若初和方靈柚出發去晚宴,陸厲爵一下午都帶兩孩子在打高爾夫球,冷易遙過來找他,“三爺……”
冷大公子和陸厲爵是發小,卻也習慣了喊他三爺,只因爲母親和哥哥過世後,他最厭煩別人叫他的名字。
三爺這麼名號,還是冷易遙和謝景逸起的。
因爲陸厲爵脾氣怪異,且那段時間太過暴躁和激進,聽不去建議,剛愎自用,被冷易遙和謝景逸吐槽你真是我們的爺。
少年時叫小三爺,長大後,也就習慣了喊三爺。
小白和他比較熟,點點頭算打招呼,甜甜是第一次見他,也不怕生,冷易遙見他兒女雙全的,心情很是複雜。
“你最近成二十四孝好爸爸了。”
“嗯。”陸厲爵也不否認。
冷易遙暗忖,這說出去誰信啊,大週末的,三爺不是談上億的生意,竟是在家裏教孩子打高爾夫,不然就是輔導作業。
“什麼事?”
“檸檬辦了一個慈善晚宴,一起去嗎?”冷易遙說,“謝景逸放我鴿子,我只能來找你。”
陸厲爵冷漠拒絕,“不去!”
“林若初都去了,你怎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