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林尋沒有動手,準確的說,還沒有來得及動手。

    他就被自己宗門人背刺了。

    這就是魔門嗎,愛了愛了。

    “天魔宗的各位不要見怪,這人不懂事。”

    一個幽魂宗的精英長老走站了出來。

    對於秒殺同門,他們沒什麼概念。

    天魔宗爲了救援可是連夜趕路過來,這小子不識擡舉,公然挑釁天魔宗,魔門之人雖然冷血,但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

    天魔宗各位大佬本來有些怒意,但這人都沒了,誰會和一個死人計較,那沒事了。

    “前輩還請原諒我的無禮,這人在論劍山公然舉報我,導致我和吳明前輩被追殺,吳明前輩因此喪命,我與她的仇不共戴天。”

    關於論劍山的事情,魔門這邊也很清楚,自然知道林尋和夏花柔的仇恨並不是虛設。

    “你要處置自然隨你,況且這還是老傅鎖下來的人,就交於天魔宗各位處置吧。”

    也算是還了天魔宗一個人情。

    幽魂宗雖然怨恨她,但天魔宗聖子都這麼說了,面子還是要給的。

    開玩笑,這年紀五品五階的修爲,再過段時間,那就不是給不給面子的問題了,而是他開不開心的問題。

    只恨自己宗門沒這樣的天才啊。

    反正憑藉林尋和她的仇,她一定也不會很好過。

    幽魂宗的各位一點都不擔心夏花柔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就多謝這位前輩了。”

    看到林尋邪惡的眼神,夏花柔渾身一顫,爲什麼是他!爲什麼偏偏是他!

    夏花柔的眼神中寫滿了恐懼和不甘。

    要是落到這個惡魔的手中,那簡直比死了還要恐怖。

    林尋自然是親手把她提了起來,往天魔宗方向回去。

    天魔宗後院,一間獨立的小閣樓,這裏是聖子專屬的地方,旁邊沒有任何人,較爲幽靜。

    也就是說,這裏面有什麼響動或者震動,外面根本聽不到。

    而天魔宗的各位也很識趣,沒有過來打擾,洛冰這個小機靈鬼甚至神祕兮兮的送來了一瓶藥。

    夏花柔準備殊死一搏,就等這個混蛋解開自己的禁錮,對自己非禮的時候,就把他殺了。

    果不其然,這個愚蠢的混蛋就是饞自己身子,解開了禁錮。

    夏花柔體內的魔氣開始運轉,可沒運轉一會,身後巨大的魔氣一衝,把她撞飛在了牀上。

    “怎麼可能!你不是纔剛到五品嗎!”

    夏花柔驚訝的神色浮現在臉上,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子,他才四品九階,第二次五品一階,這個也很合理。

    怎麼第三次就五品五階了?

    這他媽合理?

    世界上還有這等修煉速度?

    這幾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的實力居然比我的還強!

    “顏師姐,哦不,現在應該稱呼你爲夏師姐,好久不見,我可是想你的緊呢。”

    夏花柔在魔門的化名是顏不悔。

    就是這個名字欺騙了林尋。

    “你,你想幹什麼。”

    夏花柔有些慌了,明知故問。

    “想幹什麼,你很清楚,那天我好心放過你,還給你藥療傷,你就是這麼對我?”

    林尋嚴重懷疑自己遇到了農夫與蛇的故事,好心沒好報。

    “呸,有種你殺了我,仙魔自古不兩立,你不殺了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殺了你。”

    夏花柔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屈服的人。

    可這樣說,恰恰減輕了林尋的罪惡感。

    你可是我九師姐的親姐姐,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對你下手,這可是你說的啊,那就不要怪我了。

    一道強大的印記直接拍在夏花柔的胸口上,掀起一陣波浪。

    從者印記,上古頂級仙法,甚至能奴役強悍的聖獸。

    夏花柔覺得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被抽乾,靈魂深處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該死的魔修,你,你對我做了些什麼?”

    她無力的說道,現在想動一下手指頭都難。

    “嘿嘿,當然是你不喜歡的事情。”

    林尋拿出兩顆丹藥,對着她說道:“喫下去。”

    她身體迅速做出反應,似乎本能一樣聽從林尋的命令,這讓她很詫異。

    恢復了一些氣力,夏花柔很想自我了斷,但手腳似乎不聽使喚。

    “不要掙扎了,認命吧,現在你是我的從者。”

    林尋剛剛已經對她默默提出一百道命令。

    不許自殺,不許傷害我......

    所以夏花柔現在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看着她憋屈的表情,林尋就很開心,誰讓你舉報的我,害我成現在這樣。

    接下來,就是開始邪惡的命令環節。

    夏花柔似乎已經認命,哼!大不了就當被針紮了,隨便你來吧。

    林尋開始了他的指令。

    “來,給我表演劈個叉。”

    “不錯不錯,跳個舞給我看。”

    “對對對,扭動不要太快,很晃眼睛,要學會慢搖。”

    “唱首歌吧,臥槽,怎麼這麼難聽!都跑調了喂。”

    “接下來,做五十個俯臥撐。”

    “一百個仰臥起坐。”

    ......

    這是什麼,這是精神上的折磨!

    夏花柔累的滿頭是汗,從小到大都沒這麼累過,都快虛脫了。

    這簡直就是折磨王,這男人有惡趣味。

    “嗯,今天差不多到這裏,你先休息吧。”

    說完林尋準備離開。

    夏花柔很是疑惑,問道:“就沒有什麼其他要對我做的嗎?”

    這對於一個美女來說,什麼都不做其實是一種變相的侮辱。

    雖然她也不想發生那件事情,但你把老孃抓來這裏,就爲了幹這種事情?

    “嗯?”林尋開始不明白她的意思,想了一會後突然醒悟:“臥槽?你不會饞我身子吧?”

    夏花柔:“......”

    大哥,那是我的詞!

    敢情林尋抓他來不是爲了那啥?難道我誤會他了?

    按照這樣的形式,他也沒有欲擒故縱的理由。

    “那你抓我來幹嘛?”

    夏花柔更加疑惑了,男人不都好這口?

    “你猜。”

    說完林尋就走了,懶得和她解釋。

    躺在牀上思考了很久,夏花柔得出一個大膽的結論:難道他是在救我?

    如果落入幽魂宗的手裏,後果自然不用多說。

    可林尋除了那一巴掌,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折磨了她一會,可能是爲了報論劍山之仇。

    這樣說才過得去。

    可他一個魔修爲什麼要這麼做的?夏花柔無法理解。

    剛剛的運動太累,她也只能昏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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